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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在找什么?”
柳若溪已經和虞舒月還完愿還給寺里添了不少的香火錢,但是結束后虞舒月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在寺里逛了起來,眼神還不時的在四周搜尋著什么。
“沒什么,走吧,回城。”
虞舒月其實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懷讓法師,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在寺里逛了逛。
上次他很突然的出現,然后又很突然的消失。
說不定她多逛逛沒準什么時候他又忽然出現了。
“真沒什么嗎?”
柳若溪狐疑地看向她,“我怎么感覺你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就算有那我的心事就是希望阿兄能夠早日回京。”
虞舒月隨便找了一個話由把她地注意力轉移開,最后掃了一眼寺院便打算離開。
“虞施主來了。”
“見過主持。”
“見過主持。”
她和柳若溪剛轉身準備離開,便遇到了主持。
“阿彌陀佛,虞施主,這是懷讓法師讓老衲交于你的,他說在特定的時候它便會發生一些作用,讓您一定時刻帶在身邊。”
主持從寬大的衣袖里面拿出一串佛珠,不過和普通僧人所佩戴的佛珠不同,這串佛珠更加小巧精致一些,很適合像她這樣未出閣的女子佩戴在手上,并不會覺得老氣。
虞舒月沒有推辭,從他的手上接了過來,她抬眸看向主持問道:“謝謝主持,懷讓法師可在寺內?”
主持搖了搖頭,“懷讓法師在外遠游。”
他人在外遠游卻能夠讓主持給自己這么這串佛珠,對于這個神秘莫測手段高明的懷讓來說好像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虞舒月便也沒有多問。
向主持告別后虞舒月便與柳若溪朝著寺外走去,準備下山回京了。
“阿月,這懷讓法師是什么人,為何要贈你一串佛珠?”
柳若溪看著好友手上無意識的把玩著那串佛珠,十分好奇地看向她問道。
“懷讓法師是華嚴寺的一位高僧,和我……有一面之緣,可能是覺得我與他有緣分吧,佛家不是最講究一個緣字嗎?”
倒不是虞舒月故意對好友隱瞞,只是這事還真的不好說。
她無從解釋,也怕自己說了好友以為她的腦子出了問題。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說出去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要不是她自己親身經歷,任人和她說起這事,她都以為別人在逗她玩。
柳若溪聽出了她話語中的遲疑和停頓,但是看她不是很想說這事的模樣便沒有追根究底的問,只是抿了抿嘴角點了點頭。
“阿月表妹,這么巧能在這里遇見你。”
虞舒月與柳若溪兩人才剛出寺門便遇到了江銘。
和江銘那欣喜的表情不同,虞舒月臉上淡淡的,眼神里的疏遠和嫌棄毫不掩飾。
“我和你沒那么熟,也不想在這里遇見你。”
虞舒月的好心情在遇上江銘的那一刻起,瞬間就低落了下來。
她心中不耐,手上快速的捻著佛珠,最后干凈利落的把佛珠戴到手腕上。
她話音落下便拉過一旁還在狀況外的好友往山下走去。
“阿月表妹,我也準備回去了,一道吧。”
江銘不是在問她的意見,只是跟她說一聲,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臉皮厚的直接跟在了她們身后。
“阿月,這是怎么回事?”
江銘的事虞舒月從未與柳若溪提及過,所以這會兒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眼前這個情況是怎么回事。
“我江南外祖家的人,不用理他。”
“你不是很喜歡你外祖家嗎?這是怎么回事?”
每年她都會去江南,每次從江南回來她心情都十分舒暢,哦,不對,她想起來。
似是虞舒月第二年從江南回來時,整個人都有些郁郁寡歡。
不過因為后面沒有再發生過類似情況,柳若溪都快忘記了。
難不成那年她整個人都蔫蔫的與現在這個喊著她表妹的男人有關?
柳若溪好奇地往后看了一眼,剛好和江銘的視線撞在了一起,江銘對著她溫和的笑了笑。
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有一種文人的儒雅氣質,笑起來也十分的隨和。
“這個人除外,我打心眼里不想跟道貌岸然的人相處太深。”
柳若溪聽到她的話才轉過身來,她覺得虞舒月這話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這人好歹是她的表哥,且看起來也不是那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瞧著好友果真打心底里就對江銘有一種厭惡感,她張了張嘴最后又合上了,沒有說話。
虞舒月一路上心情都十分的沉悶與不悅,只有她不斷轉著手腕上的佛珠才能讓她的心靜下來不受其他影響。
江銘有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虞府上下都不歡迎他,他也尋不到由頭去虞府,便一直差人盯著虞府,打探她的動向。
知道她今日出門而且還是來華嚴寺,他頓時書也不看了便跟著來了。
華嚴寺距離上京城足足有二十多里地,來來回回就得一天的時間,回去的路程這么遠,他能好好看看她了。
江銘的算盤打得很響,但是他沒有想到才剛下千云梯,他便被一個消息給當頭棒喝,愣在了原地。
“阿月,你下來了。”
“殿下,您怎么在這兒?”
虞舒月剛下千云梯便瞧見身著玄色蟒袍的男人坐在輪椅上,臉上帶著笑意眼神格外溫柔地看向自己。
“來接你回城。”
祁修堯說罷人已經到了她的跟前,他毫不避諱的直接牽著她的手往他的馬車而去。
“阿月這佛珠可是新求的?”
他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白凈的手腕上那串比普通佛珠小巧精致許多的佛珠。
虞舒月忽地一下被他牽住手腕,頓時腦袋一熱,理智出走了片刻,很快她便恢復了正常。
聽到他的話后便輕啟嘴唇,“不是,這是懷讓法師贈予我的。”
她說話時一直盯著他的臉,想從他的身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哦,懷讓……”祁修堯聽聞是懷讓揚了揚眉,那是一個十分神秘的人物,別說祁修堯從未見過懷讓。
當今圣上想要見他一面都很難,用懷讓自己來說,凡事講究一個緣字。
如果他們有緣,上天自然會安排他們見面。
其余的,不用過多的奢求。←→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