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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二卷 第七十六章 年年歲歲花相似
更新時間:2025-01-18  作者: 圓不破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圓不破 | 明智屋小說 | 帝后 | 圓不破 | 帝后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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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之中,最忌諱的,就是專寵,專寵會使你成為整個后宮的敵人。當年的清如如此,現在的董鄂氏亦是如此,我又何嘗不希望皇上身邊只有你一人,可你要認清現實,看清眼前的人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是大清的皇帝,我不希望你再走上靜妃的老路。”太后的話不斷在我耳邊響起,我不知是如何回到坤寧宮的,只覺得心里空‘蕩’‘蕩’的,才過了幾天甜蜜日子,便要我接受這樣一個現實?

為什么愛一個人會這么累?為什么不能只是簡單地愛著就好?我一直不敢問順治是否愛我,以前是我膽怯,可現在,問了又能怎么樣呢?

誰也無力改變他后宮三千的事實,就算他愛我又能怎么樣呢?他依然不能一心一意待在我身邊,因為他是肩負天下的皇帝。

待進了坤寧宮,常喜已等在那里,莫非順治今晚不能來了?常喜見我進來,躬身道:“娘娘,皇上今兒恐怕過不來了,要奴才轉告娘娘不必等得太晚。”常喜頗有些憂心地道:“有一位大人上的奏折中不知夾了一頁什么,皇上看完后雷霆大怒,急召索大人他們見駕呢,皇上又怕娘娘為候圣駕等得太晚熬壞了身子,這才吩咐奴才前來。”雷霆大怒?

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我皺著眉問道:“知不知道因為什么?”常喜面現難‘色’,躊躇了一下,才道:“這紫禁城中的事。無論是朝堂還是后宮,該奴才知道的事奴才一件也不敢忘記,不該奴才知道地事。拿刀架著脖子,奴才也不是敢知道的。娘娘……”常喜小心地看著我。

低聲道:“也是如此。”我微一錯愕,隨即便明白了常喜的意思,我又忘了。

現在是清朝,這里是后宮。后宮中的人是不能妄議朝政的。就算是問問,也不行。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是我疏忽了。”常喜地身子躬得更低了,細聲道:“奴才人小言微。有時就算多說個一句兩句,也不會有人留意。”常喜的話我聽得明白。

不會有人留意他,但卻不知有多少眼睛盯著我!我的一步行差踏錯,一句言語之失,都會成為旁人手中對付我地利器。

常喜走后,襲人招呼著宮人伺候我梳洗,我站在那里,展開雙手任她們除去我的外裳,轉身之時,瞥見鏡中地自己,竟是那樣地泰然自若,就像我自小便由她們這樣服‘侍’一般。

還記得第一次由她們為我時,我那手足無措的窘態,現在只過了一年,我便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生活嗎?

這段時間以來,我已很少會想起二十一世紀的一切,很少想起我的家人,我地朋友,仿佛他們只是夢中的記憶。

襲人替我拆開緊緊盤起地頭發,頭皮一瞬間放松,我‘揉’了‘揉’額角,驅散著身上的倦意。

襲人在我身后輕輕地梳理著我的頭發,

“主子在想什么?”她輕聲問。

“我?”對著鏡子勾了勾嘴角,卻發現笑得很是難看,只得作罷,長嘆了一聲,

“太后今日跟我說的那些話,我覺得對我很殘忍。要知道,我才剛有一些受寵的苗頭。”襲人手上不停,輕聲說:“雖然殘忍,卻是事實,凡事都應早做打算,主子莫要等到不能回頭之時,才覺后悔。”我到現在才知道,為什么后宮的‘女’人會這么一直無休止的爭斗,你不斗,自會有人‘逼’著你斗。

襲人又道:“奴婢說句過格的話,想當年靜妃對皇上的心思,怕是不比主子少了多少,但是現在……就算她悔青了腸子,也沒用的。”靜妃!

我搖了搖頭,只怕現在重來一次,她依然會選擇當初的道路,只因她高傲的心中,‘揉’不下一粒細紗。

“順治十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那個赫舍里清如,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一年,佟佳念錦變成了佟妃,那一年,赫舍里清如變成了如答應,那一年,皇后被降為靜妃。

“那時奴婢只是個‘侍’茶,許多事情都不敢去打聽,只是聽說如主子是與‘侍’衛‘私’通,才從嬪被降為答應,而佟妃卻從貴人一躍封妃,接著沒過兩個月,靜妃便被貶去側宮了。”‘私’通?

我猛地回身看著襲人,襲人沒留神,梳子纏上我的頭發,我痛呼一聲,抬手‘揉’著頭皮,一邊問道:“如果真是‘私’通,又怎會只降為答應?”難道為了顧及索尼的顏面?

襲人緩緩地搖了搖頭,又愣愣地看了我老半天,將梳子遞到我面前,輕聲道:“若是換了別的主子,只憑著這個,奴婢就要挨扳子了。”梳子上掛著幾跟長長的頭發,想是剛才拽下來的。

我失笑道:“哪會有人真的為了幾根頭發就打人?”襲人嘆道:“當年靜妃就是憑著幾根斷發,才將唐月趕離坤寧宮的。”

“什么?”我訝道:“唐月原來是坤寧宮的人?”襲人點點頭:“她先前一直伺候在靜妃身邊,在十年初的時候,就因為梳斷了靜妃的幾根頭發,便挨了扳子,攆出坤寧宮去。”我好象隱隱抓住一些頭緒,靜妃、唐月、選秀、佟佳念錦、赫舍里清如……難道……只聽襲人又說:“那時咱們還戰戰兢兢的生怕論到自己去伺候靜妃,現在想想,那時真是太天真了。”我也一下子明白過來,如果唐月不是靜妃的心腹,恐怕還沒資格挨上這頓扳子。

順治十年,是順治朝頭一回選秀,靜妃自是不能等閑視之,高調的將唐月逐出去,再悄悄地安排進儲秀宮,便能將新進秀‘女’的一切動態盡收手中。

聽昨晚佟妃話中的意思,她與赫舍里清如顯然是在唐月身上吃過虧地,當她看著唐月時。

眼中流‘露’出的,是無比的恨意!

“那個如答應……現在在哪里?”千萬榮崇一朝盡散。不知是怎樣地感受。

襲人想了想,

“應該……在重華宮罷。”重華宮,是后宮中最偏僻的宮殿。聽著襲人用的字眼。

我同情地苦笑一聲,無論之前她有多么耀眼。現在剩下的。也只是一個名字,有的怕是連名字都沒剩下。

襲人又急道:“主子可不興去見她,免得平白沾了穢氣。”

“哪來地那么多穢氣。”我輕笑著反駁,大‘門’卻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只是略帶‘迷’茫地說:“襲人,你說。我應該主動請皇上去翻牌子嗎?”我應該做不到吧,只是這么想著,我都覺得口中泛酸。

襲人輕嘆一聲,

“如果主子主動將膳牌送回,還顯得主子大度一些,否則……主子難道要等著皇上親自來討嗎?”那些牌子的正式名稱叫

“赍牌”,因為皇帝通常都在用過晚膳時翻牌子,所以又被稱為

“膳牌”。我簡直眼睛里都要有酸氣冒出來了,我如果不將那些牌子送回去,他真地會來討嗎?

這個時候我不是應該歡天喜地地享受著來自他的柔情蜜意嗎?為什么會一下子出了這么多問題?

襲人將我的頭發辨成一條辮子,又替我換上了睡衣,臨出‘門’時輕聲問:“主子,那些膳牌要送回去嗎?”我怔怔地呆了半天,才輕輕地說:“先留兩天,再……留兩天吧。”我終究還是做了食言而‘肥’的人,那些膳牌在兩天后依然留在坤寧宮,順治這兩天都沒過來,想必是那些政事真地很讓人頭疼。

這兩天我也很忙,忙著應付那些每日來請安的嬪妃,不過佟妃始終是沒‘露’面。

聽說這些嬪妃也‘挺’不容易,早上來了坤寧宮,下午又要趕去咸福宮,哪一邊都不敢得罪。

八月地最后一天,前腳剛打發走了那些喋喋不休的各宮主子,烏云珠便帶著宛如、娜拉、諶恩和紫云到了坤寧宮,一進‘門’,五人便齊齊施禮,起身后烏云珠道:“臣妾等猜想娘娘這幾日一定非常忙碌,便沒敢跟著來湊熱鬧,所以直到今天才來給娘娘請安。”原來如此,對于她們幾個到現在才來我原本還有些奇怪,畢竟她們是我的

“嫡系”,怎會這么不捧場,現在一聽,倒是我錯怪她們了。我點著頭笑道:“還是你們會體貼人。”請她們坐了,我看著紫云眼眶下那兩個淡淡的黑眼圈,笑著問道:“云貴人沒睡好嗎?莫不是被洛顏纏的?”紫云撅了撅小嘴,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我輕笑:“那個腰鼓,教給洛顏了嗎?”紫云長出一口氣,不甘愿地道:“教了,再不教,臣妾就不用睡覺了。”她的話將我們全逗笑了,這個洛顏,也真是個魔星。

紫云又嘟著嘴道:“原本想著第一次跳給皇上看的。”她話音還沒落,坐在她身邊的宛如便偷偷拐了她一肘,紫云猛然住口,看著我縮了縮肩膀,真的可愛至極。

娜拉在一旁道:“云貴人又何必急于一時?就算你跳出‘花’來,皇上也看不見。”我不禁微微皺眉,這個娜拉,還真不負她

“炮筒”的威名,逮誰掐誰。紫云略有郁悶地看了娜拉一眼,宛如咯咯笑道:“那當然了。別說是云兒,現在就算擺個天仙在皇上面前,皇上也不屑一顧的。”這分明是借著娜拉的話反過來譏諷娜拉雖有美貌,但卻不被順治青睞了。

娜拉白了宛如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那誰也沒有賢妃娘娘得勢,佟妃不剛剛將‘操’辦重陽節的事情‘交’給賢妃了嗎?”

“是真的嗎?”我看向烏云珠,不由得大為奇怪,佟妃此次怎會這么主動?

娜拉哼笑了一聲道:“原來賢妃還沒向皇后姐姐稟報此事。”烏云珠連忙起身,急急地道:“佟妃妹妹也是昨晚才通知的臣妾,臣妾想著今天就稟告娘娘呢。”正說著,順治突然從‘門’口匆匆而入,眾人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迎接,順治見到屋里這么多人也是一愣,接著揮了揮手道:“都起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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