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打過拳的緣故,還是害羞的緣故。
女人的臉頰微微透著晶瑩的粉。
一雙清澈見底的漆黑眼眸因為慌亂而顯得有些躲閃。
陸奚洲笑,“我說過,我懂你。怎么樣,現在信了吧?”
“不信。”
秦楚嘴硬,“那你說說看,我什么時候對你動心的?”
陸奚洲勾唇,一臉的鎮定自若,“我把真心和月光一起送給你的時候。”
秦楚徹底呆住。
陸奚洲笑的志得意滿,“怎么樣,我是不是最懂你的人?”
生怕心思被猜到,秦楚惱羞成怒。
陸奚洲伸手揉了揉秦楚的頭,“放心,別人眼里,你還是那個拽的二五八萬的冷酷女車手,誰都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你才拽的二五八萬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扭頭躲開他的手。
又伸手拍開。
秦楚的心跳再次平穩跳動起來。
“陸奚洲,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想到情人節那晚,他頹廢落魄的像是個被拋棄的癡情人。
秦楚回頭看向陸奚洲,“你不會是因為白月光離你而去,所以你拿我當消遣,抑或者……替身?”
陸奚洲眸光微滯。
秦楚的心嗖的提了起來。
臉被掐了一下,秦楚捂臉。
陸奚洲沒好氣的說道:“還說沒動心?沒動心你打聽我那么多事兒干嗎?”
把身上的重量全都壓在身后軟綿綿的圍欄上,陸奚洲又伸手把秦楚拽過來攏住。
“乖一點,讓我抱會兒,我就告訴你!”
眼見她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乖順的靠在了他胸口。
陸奚洲勾了勾唇。
再開口,聲音清朗,“你說的是宋一朵吧?哥明明白白告訴你,她不是什么白月光。我現在連她長什么樣兒都想不起來了。”
梨子的八卦里可不是這么說的。
梨子說,她和顧夫人看法一致,是陸奚洲被人甩了才發現自己早已情根深種,這才借酒消愁頹廢成了那副樣子。
繼而,陰差陽錯走進她的Flying,繼而有了那晚山頂賽車。
和這之后的一切。
可陸奚洲說他連宋一朵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
陸奚洲和葉梨,秦楚毫不猶豫,肯定相信葉梨啊!
“騙鬼吧你就!”
秦楚坐起身,“情人節那次,你自己頹廢成什么樣兒你忘了?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
對方一副秋后算賬,而且賬記得很清楚的模樣。
陸奚洲卻止不住的想笑。
“一群傻子!”
大概能猜到葉梨跟秦楚說了什么。
陸奚洲笑,“秦楚,哥跟你說的明明白白,要不是有宋一朵這茬兒,我這會兒還在泗城,不知道摟著哪個妞兒醉生夢死呢。”
秦楚臉色輕變。
陸奚洲眼疾手快的把人按住,兩腿一收環在了腿中間。
繼而看著她的眼睛道:“現在,知道我為什么非你不可了吧?”
秦楚搖頭,“不知道。”
陸奚洲嘆氣,低頭把玩著她的手指道:“我以前一直覺得,我這輩子,就這么著了。不就是裝嘛,大家一起裝唄。反正一輩子就那么幾十年,裝著裝著,就過去了。可是宋一朵……”
蹙了下眉,似是覺得這名字跟個小朋友似的,陸奚洲抬眼看著秦楚道:“訂婚的事,我點了頭的。我覺得,結不結婚,跟誰結婚,也就那么回事兒,就……結唄!”
“再后來……”
臉上吊兒郎當的紈绔一瞬間收的一干二凈,陸奚洲垂下頭,眼睛里有一閃而過的苦澀,“是她追的我,也是她跟我說,哪怕是聯姻,也未必會是慘淡收場,盡力而為,試試唄。我最后一次見她的時候,她跟我說,陸奚洲,你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再然后,她結婚了。”
“那段時間我確實挺郁悶的,因為我忽然發現,我再裝,總還是有人能看透。而我錯過了那個看透了我,說不定還能包容我的人。”
生怕自己當著秦楚的面這么說宋一朵,一會兒她生氣跑了。
陸奚洲往過挪了一下,“秦楚,你是不是要問,如果宋一朵沒嫁人,我會不會娶她?”
秦楚一愣。
陸奚洲點頭,“會。我們會在訂好的婚期結婚,未來,就像豪門里那些看起來恩愛兩不疑的夫妻一樣,相敬如冰,貌合神離。私下里,我該怎么玩怎么玩,至于宋一朵……”
“大概,要么忍,要么離?……但是,她比我勇敢!”
想到了被宋一朵倒追那段時間的煩躁。
也想到了她婚訊傳來他的郁悶。
及至之后的大徹大悟。
陸奚洲再抬眼看向秦楚,便眸色認真,“如果我這輩子注定得裝下去,我也希望,能有一個人,讓我可以不裝,不那么累。而你,剛剛好出現了。”
“秦楚,我確定,你就是那個我想要的人。”
“你呢?要不要來我懷里?”
陸奚洲眸光誠摯。
秦楚的臉幾乎要紅炸了。
兩人面對面。
她被他密密實實的擠在拳擊臺的角落里。
她幾乎已經在他懷里了。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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