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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陽一嬌,冷心攝政王心狂跳-第87章 觸碰
更新時間:2025-03-07  作者: 窩個團團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窩個團團 | 小太陽一嬌 | 冷心攝政王心狂跳 | 窩個團團 | 小太陽一嬌 | 冷心攝政王心狂跳 
正文如下:
第87章觸碰第87章觸碰(1/1)

江知年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她面前。

那天的陽光很好,把兩人的影子都拉的很長。

江知年身形高大,應不染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的影子下。

“走吧。”

江知年頓了頓,突然開口。

她捏著帕子的手再次攥緊,指甲掐在手心里,疼的鉆心。

“....嗯....”最終,她深吸一口氣,很輕的應了一聲。

江知年帶著應不染走到正廳時,卻被小廝告知,孟修儒已經回到寢室休息了。

應不染眼圈一紅,強忍著眼淚望著江知年:“我能去看看老師嗎?”

江知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沉默一會兒,轉身讓小廝引著,前往寢室。

小廝原本想拒絕,但他認得應不染,考慮到應不染的身份,又不敢拒絕,最后目光在江知年冰冷的臉上掃視一眼,暗自咽了一口唾沫,點頭道:“殿下請隨我來。”

寢室的門關的很嚴,連窗都沒開。

應不染向前一步,輕輕扣了扣門板,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抬起的手漸漸垂下,肩膀微微塌落,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快要破碎的琉璃娃娃,讓江知年心里猛地鈍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江知年快要忍不住向前把人拽走,應不染突然轉身,失落落的半垂著眸子,淡淡道:“我們回去吧。”

江知年聞聲,盯著應不染的背影,最后看了一眼孟修儒的寢室,追上應不染的腳步。

閉門不出的孟修儒,在寢室里獨自度過了三天。

向皇上遞了三天病假。

他雖然壯志未酬,妻子身亡,但他從未對生活感到絕望。

強大如孟修儒。

他先是有了江知年和應不染這兩個學生,又收養了孟知恩。

雖然是孤家寡人,但是這三個年齡相仿的孩子,硬是撐起他已經垮塌的意志,讓他看到活下去的希望。

再等幾年,孟知恩考中舉人,去書院做個教書先生,娶妻生子。

應不染嫁到京城,與他更近,便能時常走動,日后生子,他便將兩家孩童一起帶著禮學。

江知年參加春闈,一舉奪魁,也能在慶國安身立命。

他便也算得上享受天倫之樂。

這一切,都是孟修儒很早前的設想,也是他期待的遲到的心滿意足。

屆時,他就告老辭官,好生把孟府翻新一番,迎接他的一群孩子。

自貶謫亡妻后的煎熬歲月,他終于看到了一絲屬于自己的曙光。

寢殿門“嘎吱”一聲被人打開。

守在門前的小廝立刻向前,孟修儒喚人進來,為自己洗漱更衣,粗粗用了兩口早膳,便遣人備上馬車,向皇宮疾馳而去。

他是跑到興樂殿前的。

木松正拿著掃帚打掃院子,聽見殿外有交談的聲音,一抬頭,便看見氣喘吁吁的孟修儒。

“孟大人,您怎么來了?”木松放下掃帚,快走幾步扶住孟修儒。

兩人回到庭院時,不待木松喚人,便見江知年從書房走來。

孟修儒閃爍著眸子看著江知年,深吸幾口氣,往院子掃視一圈,道:“知年.....染兒,不在嗎?”

江知年會意,朝著木松看了一眼,向前接過木松的手,扶著孟修儒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多年的主仆,江知年一個眼神,木松就知他要做什么,來不及跟殿外御林軍匯報,焦急的向前指了指韶華殿,兩個御林軍便心領神會。

一壺茶喝完,應不染才姍姍來遲。

幾步便到的距離,她硬是在韶華殿磨蹭了兩炷香。

江知年和孟修儒一起向她看去,孟修儒顫抖著手站起身,瞳孔微顫。

應不染瘦了。

短短三日未見,他的小姑娘下巴都尖了。

應不染是皇后親生,慶國的嫡公子,是被皇后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也是被孟修儒放在手心里當親閨女一樣疼的人。

縱然經常被太后懲罰,被皇帝奚落,但從未受過什么氣。

莫說突然瘦成這個樣子,就是平日里犯錯被他打了掌心,他都要在應不染看不到的地方,暗自譴責自己三個時辰。

孟修儒想給自己兩巴掌。

許是坐的久了,向前走的時候,腳下發麻,踉蹌幾步,若不是被江知年扶了一把,怕是要摔在地上。

他走進了看著垂眸看著應不染,年方五十的老夫子一下紅了眼眶,他的聲音有些哭悶后的嘶啞:“讓你受委屈了,都是老夫的錯.......”

他說了兩句,便再也說不下,那些醞釀了三夜的話,堵在喉頭,最后只是顫抖著嘴唇,艱難的抹去應不染眼角的淚。

師生兩人誰也不再說話,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著。

江知年無奈,站起身向兩人走去,他扯了一下應不染,靠著自己坐下。

在孟修儒看不到的地方,他輕輕捏了一下應不染的手心。

應不染驚慌抬眸,轉頭看向江知年時,他又快速將手松開。

應不染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些應不染本以為的生死不復相見,并沒有發生在孟修儒和她身上。

相反的,孟修儒帶著一臉慈笑,不停的往應不染碗中夾她愛吃的菜。

這在宮中是不合規矩的,主子的菜,自有貼身伺候的人布菜。

但應不染沒出聲,她聽話的拿起筷子,把孟修儒給她夾的菜,吃的干干凈凈。

肚子飽了,話匣就要打開了。

原本江知年想將話題往別的地方引,誰知孟修儒搖搖頭,苦笑一下,隨即又立刻擺出一副釋然的模樣。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所有的后果,便都是他自作自受。”

應不染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為,孟修儒會怨恨她,為什么讓他知道孟知恩背地里做的這些事兒。

若是他不知道,他們最起碼還能保持表面的貌合神離。

孟修儒飲了一杯酒,面上帶了一絲無奈:“那些歌謠唱的倒是極好,知年說得對,斷絕父子關系挺好。”

“最起碼,不會毀我孟家聲名。”

當他說出“斷絕父子關系”這幾個字時,孟修儒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孟知恩跟他時,別說記憶,他甚至都可以自己去碼頭干活養活自己。

他被道德的枷鎖束縛。

明知這個孩子品行不正,想約束他的品行,卻又被外人無盡的戳脊梁骨。

他就像百姓口中的后娘,疼了說溺愛,嚴格說凌虐。

那些偏見與謾罵,讓他不斷地在懷疑自己收養孟知恩的行為到底正確不正確。

而如今,他再也不用背負這些莫須有的罵名了。

孟修儒看向應不染,堅定道:“染兒,你沒錯。是你讓我徹底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該是老夫謝謝你才是。”

那些困擾應不染三日的惶恐不安,都隨著孟修儒這一句話,煙消云散。

孟修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像往日一樣捋了一把胡子,突然道:“染兒,你與那劉式相處如何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