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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陽一嬌,冷心攝政王心狂跳-第96章 許你再娶
更新時間:2025-03-07  作者: 窩個團團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窩個團團 | 小太陽一嬌 | 冷心攝政王心狂跳 | 窩個團團 | 小太陽一嬌 | 冷心攝政王心狂跳 
正文如下:
第96章許你再娶第96章許你再娶(1/1)

穿越前的應不染,在孤兒院見慣了社會的黑暗面,也比任何一個人都體會過皮相和年齡帶來的厚愛。

那些和她一樣被遺棄在孤兒院的孩子,都是人們不負責任的產物,那些皮相好看,年齡又小的孩子總是更得偏愛。

所以造就了應不染有些畸形的審美觀。

她會在一個裝著二十歲靈魂的五歲身體里,變態似的愛上一個七歲孩子的皮囊。

應不染在江知年病態的責任心和占有欲里得到了安全感,他的一舉一動,都時時刻刻牽動著應不染那根繃緊的神經。

但是應不染卻從未想過,她身上的那種敢愛敢恨和不愿被世俗所約束的坦然,也在那些日復一日的不經意里,刻進江知年的骨髓。

似乎是察覺到應不染的視線,江知年拿著文卷的手一頓,忽而轉頭看向院外,只一眼,就撞上應不染看向他的那雙眸子。

那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樣,讓他倉惶躲開,然后繼續垂首看手上那卷文卷。

只是,那頁看了許久的文卷,一頁也不曾再翻動。

上一世,兩個人一同住在公主府,因為江知年太忙,她常常在外逗留很久,有時候也會借酒消愁,有時候只是單純的想裝作沒有那么孤單的樣子。

有時候江知年忙起來,三天兩頭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兒,于是她就安安靜靜的在家等他。

可是真等丫鬟來報,說攝政王的馬車已經出宮的時候,原本應該滿懷期待恨不能飛過去迎接的心,突然就會別扭的想逃。

她會在江知年回來的那一天,慌慌張張逃出公主府,去酒樓買醉,佯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等到月上柳梢,江知年派人來催,才會裝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樣,慢吞吞的回去。

不論她回去的多晚,江知年都會在寢室,點著一盞油燈,一邊看奏折,一邊等她。

江知年認真看奏折的樣子,和現在的江知年一樣。

應不染忽然眼眶泛酸,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好不容易等到江知年愛上自己,她就這樣放棄,說不難過是假的。

“江知年。”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樣的江知年,她鬼使神差的喊了他一聲。

在應不染看不到的地方,江知年拿著文卷的手突然捏緊,他應了一聲,頭也沒回。

再然后,應不染也不知該張口說些什么,空氣突然就這樣陷入尷尬。

許是為了緩解這份尷尬,江知年終于翻動了那頁快要盯出窟窿的文卷,淡淡道:“我聽聞江南有個神醫,皇后娘娘最近身體不好,你要不要派人去找找,讓他來把個脈?”

應不染點點頭。

原本她以為皇后只是偶感風寒,修養幾日便能好起來,但她今日去請安,看見皇后憔悴的模樣,心中隱隱不安。

現在哪怕皇后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她就莫名心慌,總怕天上莫名掉下來的一個小石子,都能要了皇后的命。

但是春闈就在眼前,她想陪江知年考完。

見她良久沉默,江知年終于轉過頭看向她,淡淡道:“人命要緊。”

應不染遲疑一會兒,點點頭。

看著江知年那張略顯青澀的臉,她忽然開口問:“江知年,你會喝酒。”

不是疑問,是肯定。

江知年后背一僵,沒有回頭去看應不染。只是一直落在文卷上的目光倏然變得嚴厲起來。

他真想拿針線縫上江玉沁那張嘴。

快速調整好臉上的表情后,江知年轉頭看向應不染,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什么時候練出來的?”應不染有些好奇。

江知年的表情驀地冷下來。

應不染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這樣的江知年,上一世她見的最多。

每次她作天作地之后,江知年都是這幅表情看著自己。

應不染忽然就噤了聲。

慌亂的搖搖頭。

這會兒她可不敢再輕易招惹江知年。

不知道是多年同床共枕的默契,還是什么,應不染總覺得這事兒和自己有關系。

算了算了,活命要緊。

江知年抿抿嘴唇,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然后憤然轉過頭不再看應不染。

應不染這才感覺那逼在后頸的壓迫感逐漸消失。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偷偷掃了一眼江知年,忽然有些好奇。

她的穿越和重生,都是建立在死亡的基礎之上。

江知年呢?

如果不是死亡,是不是還有別的方法?

想到這兒,應不染突然生出一種縹緲的希望,但是回想起江知年方才的模樣,她又慫了。

江玉沁和孟修儒一前一后進了興樂殿。

人才剛進院子,江玉沁就滿腹牢騷,一邊嫌棄孟修儒走得慢,一邊揮著不知道從哪兒順來的迎春花枝條。

細長的枝條舞劍似的在空中甩出幾個殘影,落了一地細小的嬌嫩花瓣。

看的木松皺起了臉。

江知年打開房門,冷臉要江玉沁過去。

江玉沁一臉無辜的看向應不染,小心翼翼湊過去:“九殿下,二哥哥吃錯藥了?”

應不染茫然的搖搖頭,然后又指了指江玉沁手中的枝條:“許是怪你,折枝?”

江玉沁:?

“江玉沁。”江知年的聲音不輕不重,不急不緩,也聽不出什么情緒,但就是莫名有一種極致的不容人拒絕的壓迫感。

江玉沁縮縮脖子,朝著應不染撇撇嘴,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向書房挪去。

書房內,江知年立身窗前,看了一眼院中好奇著張望的兩個腦袋,面無表情的關上那扇自立春后就沒有關上的窗。

“方才你都跟殿下說什么了?”

江玉沁一愣,“啊?”了一聲。

江知年瞥了她一眼,抬步坐回椅子上,以一種審視犯人的姿態睥睨著她,仿佛只要她說一句謊話,就能立刻把她拖出去凌遲。

“是你告訴她我會吃酒的?”

江玉沁瞪大了眸子,撅了撅嘴:“那你就是會吃酒啊,我也沒說錯啊,二哥哥你都行過弱冠禮了,不會吃酒才奇怪吧?”

江知年悶不做聲,將臉偏向一旁。

上一世,二十歲的他,就是不會吃酒。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