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江知年喜歡應不染,可唯獨應不染看不出來(1/2)
原本她以為江知年是起夜,可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等來人。
于是只能披上外衫,想看個究竟。
卻在走到門后時,聽到門外傳來一聲不屬于江知年的男聲。
那人說番邦正籌集兵力,準備挨家挨戶搜尋,勢必要將包含應不染在內的,所有慶國肱骨權臣。
慶國欠江知年的太多,她不能再成為江知年的拖累。
當天晚上,便直接做好了這個決定。
此時她還未從皇后死亡的心痛中走出來,就要被迫面臨和所愛之人的分別。
也許這一走,就是陰陽兩隔。
起初她不敢走遠,只是遙遙看著他,知道他安好就心滿意足。
直到番邦人橫掃到眼前,她迫不得已,只能南下。
于是便趕在走的前一夜,想跟江知年好好告個別。
她又怕自己看見江知年不舍得走,就趁著夜色,在門外站了很久很久。
最終,那一腔的愛意終于淹沒理智,她咬著牙,告訴自己就看一眼,看一眼她就走。
江知年自從遇到她,人生似乎就從未順遂過。
入宮第一天,便遇見了她。
被她糾纏不清。
然后冷宮著火,遷往興樂殿。
又被她強迫了身子。
本該娶嬌妻中狀元的年紀,卻因為她,入了牢獄。
入牢獄的那些日子,南疆國滅了,他受盡刑罰,好不容易出了牢獄,愿意跟著應不染過憋屈日子。
結果,慶國也滅了,媳婦兒也不告而別。
那天,應不染看著江知年瘦削的后背,覺得上天一定是公平的,江知年受了那么多苦,也該熬出頭了。
他在意的人都死了,所以,以后的他會所向披靡。
那晚江知年睡得很沉,她情不能控的貼上他,也沒能將他驚醒。
應不染是個膽小鬼,她不敢正大光明的去見江知年,也怕番邦的人會因為此事牽連他。
于是在南下逃亡的時候,她遇見了同樣從皇宮里逃出來的靜貴人。
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路逃亡,莫說荒廟這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橋洞、甚至是街上的涼亭都曾住過。
一向錦衣玉食的兩人,突然遇到這樣的變故,又要提防常年混跡在大小街巷乞丐拾荒者的欺壓。
應不染終于還是病倒了。
她想讓江知年安心,便讓靜言偷偷往那間小屋懸掛香囊。
因為沒有銀子買布料,所有的香囊都是她從自己的衣衫上裁剪下來。
靜言對應不染的這個行為很是不解,但也沒有說什么。
在她眼中,應不染是被江知年趕出來的。
總認為江知年是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
可是她又不忍心拒絕應不染。
于是便趁江知年不在的時候,把那個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香囊掛上去。
而這次不巧,趕上應不染受了風寒,又為了保護她被人打成重傷,昏迷不醒。
要照顧應不染,還要提防番邦人的搜查,靜言實在是分身乏術。
靜言做事向來心中有數,見應不染清醒,她遲疑一下,還是張口提了一下這件事。
應不染沉默良久,還是從自己的衣擺上撕下一塊布條,交給靜言。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