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160章因她存在,奇跡般萬物盛開第160章因她存在,奇跡般萬物盛開←→:
昨夜?”宋晚寧睜大眼睛,做出懵懂之態,“昨夜殿下不是在同我說戰場上的事兒嗎?可惜我睡前喝了安神的藥,似乎沒聽完呢。殿下可要再說一遍?”
謝臨淵又好氣又好笑,隱隱猜到昨夜八成是被她故意戲弄了。
但那短暫的溫存,此刻想來仍讓他心猿意馬,體內似有一股無名火在翻騰。
急需尋得水源。
她今日未施粉黛,巴掌大的小臉因病蒼白得有些透明,在光下反倒透著如玉般的光澤。整張臉上只有嘴唇還有一絲血色,想來是剛喝了藥或茶,飽滿中透著幾分水潤。
引誘他一探究竟。
“再說一遍?倒也可以。”人在懷中,謝臨淵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同她玩笑,“不過下一次我可不會那么好心,輕易就放你去睡了。”
宋晚寧不以為意,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畫圈,語氣略有不滿:“殿下還說呢,昨夜要不是你過來,我早該睡下了。”
明明她用的力道很輕,隔著厚厚的官服什么也感覺不到。
他卻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撩撥得發顫發癢。
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只剩那張一張一合的小嘴,櫻粉色的唇瓣上下翻飛著,像蝴蝶振翅。
他情不自禁低下頭想去捕捉。
但宋晚寧的動作先他一步。
她踮起腳尖,那只蝴蝶便擦著他的臉側堪堪落在耳邊,帶來一縷微弱的暖風:“殿下可要保重好身子,氣血上涌不利于傷口愈合。”
說完轉了個身,靈巧地逃脫他的掌控,還順帶抽走了他手中的書。
一溜煙鉆進了屋子里。
本來還只是懷疑,此刻已經完完全全確定了,她昨晚就是故意的!
謝臨淵還維持著微微前傾的姿勢站在原地,視線追隨著那道身影,直至消失不見。
空氣中殘存著宋晚寧身上的淡香,他細細嗅著,分不清那是什么花的味道,只覺得好聞,令他癡迷,又讓他安心。
半晌后,神志回歸。
謝臨淵自嘲一笑,覺得自己真是無可救藥。
她不過略施小計,就引得他神魂顛倒。
左邊第一根肋骨間隙往里深一寸的地方,他原以為空無一物,寸草不生。可因她存在,瘋狂長出了血肉,然后奇跡般萬物盛開。
她在這里,真好。
宋晚寧進了內室,坐了好一會兒不見謝臨淵跟來,覺得有些奇怪。
目光從書頁上移開,看向門口。
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在此刻走了進來,兩人視線免不了一場交匯。
“怎么?怕我跑了?”謝臨淵打趣道。
反正也避不開,宋晚寧索性也懶得辯解,依舊直勾勾盯著他:“怕你不跑。”
他不置可否,笑著挑起一側眉毛,走到她身前彎下腰。幾乎是臉貼著臉,鼻尖都快撞在一起。
也不說話,手卻在下面熟練地解開自己的腰帶。
宋晚寧余光瞥見了他的動作,往后退了幾寸:“青天白日的,殿下這是做什么?”
謝臨淵直起身子隨手把腰帶丟在一旁的椅子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進來兩個侍女,一左一右替他脫去官袍,換了身常服。
侍女們目不斜視,拿著換下的衣服出去并關了門后,他眼角仍帶著笑意,又湊近了逗她:“午后告了假,不過換件衣服罷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如此這般,好像報了昨夜的“仇”,令他十分痛快。
知道被捉弄了,宋晚寧咬著嘴唇看向別處,裝聾作啞。
“不過若是你想,現在也不是不行。”謝臨淵伸手捉住她的下巴,用拇指幫她把唇瓣從齒下解救出來,再俯身吻了上去。
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然而嘗到了甜美的滋味,他便欲罷不能。幾番輾轉廝磨后逐漸釋放本性,于她唇齒間肆意攻城略地,一寸寸侵入、糾纏。
這久違的深吻像兩塊火石在激烈對撞,迸射出的火星散落在全身各個地方。
他甚至覺得自己像一捧干柴枯草,輕而易舉便被引燃,爆發出一場情欲的大火。
在場面失控的前一刻,謝臨淵松開了她。
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著,發出低沉且嘶啞的聲音:“怎么樣?要我派人去鎮國公府送信,說今日有事,改日再去拜訪嗎?”
雖是一句玩笑話,可他卻暗暗想著,若宋晚寧此刻點頭,莫說是下午的事情,就是明天的早朝,他也能一并推了。
但她并未如他所愿。
明明雙頰還泛著淡淡的紅,眼里也覆了層水汽,開口說的話卻清醒無比:“不,我要去。”
一來,此時此刻還不到她必須“獻身”的時機。
二來,父親和兄長之死她沒有忘記,哪怕已經猜了七七八八,她也想親耳聽到鎮國公說出當年袖手旁觀的真相。
一刻也不想再等。
“早料到你會這么說。”謝臨淵略有些失望,坐到軟榻的另一邊閉著眼,靜靜等待體內燥熱平息。
聽到房里沒動靜了,扶風試探著敲了敲門問道:“殿下,姑娘,可要傳膳?”
宋晚寧深吸一口氣,揚聲道:“傳吧。”
說罷,站起身對著銅鏡照了照,確認臉上沒什么痕跡才逃也似的出了門。
直到菜全都上桌后,又催了兩聲,謝臨淵才慢吞吞走了出來,臉色不太好。
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緣故,還是天熱了胃口不佳,他自己幾乎沒怎么動筷子,反倒一個勁地往她碗里夾菜。
還非得看著她一口口吃下去,不然就要親自上手喂。
一頓飯吃得宋晚寧心力交瘁,懷疑他是不是在打擊報復。
好不容易吃完了,也不讓休息,硬拉著她在院子里來來回回轉悠。
她終于走累了,他的臉色倒好轉了不少,笑嘻嘻慫恿她回屋睡個午覺,自己則和衣半躺在她身側,還取了把小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她扇著風。
一覺醒來倒是神清氣爽,宋晚寧收拾妥當后扶著扶風的手,跟在謝臨淵身后不緊不慢出了門。
所謂近鄉情更怯,饒是提前在心底預想過許多回,真坐上馬車往鎮國公府趕時,她心中驟然有些七上八下。
若真相不是她想的那樣呢?若事實她難以接受呢?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緊張得手心都微微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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