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小少爺,乖一點(29)第29章小少爺,乖一點(29)→:喻梨總覺得那日的那個懷抱似乎開啟了晏小少爺某個奇怪的開關。
具體表現在……他好像更黏人了一些?
可僅僅只達到65點的認可值卻讓喻梨有些遲疑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她去詢問了油條,可油條大概也是第一次遇到小少爺這種情況,一時間也是茫然。
它說要去聯系一下穆止,也就是提出讓喻梨來小世界搜集主神靈魂碎片的那位。喻梨也正好有些疑問,便讓油條帶了一些話回去。
我不在的時候你收斂些,可千萬不要把人欺負厲害了。
臨走前,油條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以前油條就聽說過喻梨是主神手下最大膽的神使,這段時間以來的接觸也讓它見證了喻梨的大膽。于是還沒走,它就開始憂心忡忡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愛護大人的!”喻梨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可就是聽著這樣的保證,油條更擔憂了。
喻梨倒真是沒理解油條的擔憂。畢竟她自認為一直對小少爺都很好,哪里來“欺負”一說?
于是隔天喻梨去晏承郁那蹭飯的時候,就笑瞇瞇地問了一句自己有沒有欺負過他。
晏承郁正在盛飯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看了喻梨一眼。
那目光里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可喻梨臉上的笑容卻還是有了一瞬的僵硬。
她瞥了一眼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又試探性地看了一眼晏承郁的臉色,小心翼翼:
“我真欺負你了?”
晏承郁差點被喻梨這小動作氣笑。
“放心,”他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我沒那么小心眼。”
見晏承郁還讓自己留在這蹭飯,喻梨松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這心又提了起來。
——莫非她真的欺負過小少爺?
于是喻梨認認真真地回憶著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的所作所為。也因著如此,這一頓飯她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期間晏承郁看了喻梨一眼,倒沒出聲提醒,只唇角卻是上揚了幾分。
第二天晏承郁自個兒都忘了這件事,卻不想喻梨倒是記在了心上。
她雖然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哪里欺負過晏小少爺了,但到底一直心疼著晏承郁前些年的遭遇,總想著盡可能地讓小少爺更高興一點。
“喻小姐這幾日看起來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定期過來幫喻梨打掃衛生的張媽隨口問了一句。
她原本是負責著喻梨的一日三餐,只是后來喻梨經常去隔壁蹭飯后,就改成了隔天來公寓打掃衛生。
“也沒……”
喻梨剛想搖頭。
但下一秒,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側過身雙手枕在沙發上,眼睛發亮:“張媽你會做蛋糕嗎?”
“蛋糕?”張媽疑惑了一瞬,然后在喻梨期待的目光中搖了搖頭:“我不會弄那個的。”
“不過我干兒子在蛋糕店打過工,他應該會。就算他不行,也估計有認識的師傅會的!”xiumb
不過很快,張媽又補充了一句。
見喻梨似乎對做蛋糕感興趣了,張媽很熱情地推薦了自己的干兒子。
喻梨拗不過,就答應去張媽干兒子在的蛋糕店看一看,順便買蛋糕回來。據說那里都是老師傅了,而且會定期開一些免費的課程,教授一些小技巧。
只是她也沒想到,張媽的干兒子居然就是袁馬。
“大姐大!”
見喻梨朝著這個位置走過來,袁馬瞬間站了起來,睜大了眼睛,一句話想也不想就說出了口:“干媽說的想要學做蛋糕的小姑娘不會就是您吧?”
一邊說著,袁馬下意識還瞥了一眼喻梨的手,猛地打了個寒顫。
他還記得這小姑娘當時輕輕松松扭斷別人胳膊的場景,恕他實在無法想象她安安靜靜做糕點的模樣。
喻梨聽出了袁馬語氣里的詫異以及一點點的驚悚。
她笑了笑,“我也沒想到有的人表面上是蛋糕店的學徒,背地里卻去做了小混混。”
袁馬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干干地“哈哈”笑了幾聲。
他情況有些特殊,解釋起來還有些復雜。
好在喻梨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偏頭打量了一番櫥柜里展示的糕點,問了一句:“你也會做蛋糕嗎?”
“跟著師父學了一點,”袁馬謙虛地說,“我可以帶著你去見見我師父,他人特別好!”
“那就麻煩你了。”
喻梨朝著袁馬友善地笑了笑,惹得后者直接紅了臉,直擺手說“沒關系”。
“齊明翰私下里去見了晏霍年。看樣子,他們應該是達成了合作。”
許澤匯報著這幾日的事情,語氣里不免帶上了一絲幸災樂禍:
“老大,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消息‘不經意’地透露給齊宋?一個是他看不上的私生子,一個是他的敵人……嘖嘖嘖,有好戲看了。”
晏承郁面無表情地看著手里的文件,頭也不抬:“你都能調查到的事情,你覺得齊宋會不知道?”
許澤噎了噎,一時間臉上五顏六色得有些好看。
他忍不住追問:“既然齊宋知道,那他為什么還讓齊明翰去見晏霍年?如果齊明翰和晏霍年聯手,那對他不是很不利嗎?”
晏承郁沒直接解釋。
他慢悠悠地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指紋解鎖,然后遞給了許澤。
亮起的屏幕上顯示一道陌生人號碼的短信——
晏小少爺,我是齊宋。
“我靠!”
許澤驚得直接跳起。但他忘記了自己還在車里,這一下直接重重地撞到了車頂,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也顧不上捂著頭,許澤指著手機:“他瘋了?我們還沒找他算賬,這就上趕著送人頭來了?”
雖然老大后來陰差陽錯地搭上了地下拳場這條線,但齊宋這小子卻是一開始就不壞好心地想讓地下拳場的人廢了老大。
這仇,許澤還一直記著呢。
“他沒瘋,”晏承郁淡然地收起了手機,面上沒有過多的驚訝,“他只是知道了晏家隱瞞晏霍年受傷這件事和我有關而已。”
許澤聞言,臉色更難看了。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瞥了一眼面色不變的晏承郁,笑了起來:
“齊宋是一條瘋狗,但他一定沒想到老大你比他還要瘋。”
晏承郁沒吭聲,微微偏頭看向車窗外——
只這一眼,他的目光便頓時凝滯。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