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二十六)第74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二十六)→:不是刺激。
幾乎是在喻梨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景池就下意識在心中駁斥。
可不是刺激,又是什么?
景池垂眸茫然地看著喻梨,甚至連身上那一絲不對勁的反應都被忽略掉。內心有個答案隱隱要噴薄而出,卻又似乎差了一點東西。
“雖然不知道我對你的刺激能持續多久。”
喻梨聳了聳肩,像是沒有注意到景池的異樣,眼底的光芒愈發危險了起來:“但至少,得在我厭倦你之后。”
在聽到“厭倦”這兩個字從喻梨嘴里吐出時,一股近乎無措的慌張和暴怒差點就要將景池沉溺。
少年向來冷靜敏銳如同精密機器的大腦,有了瞬間的空白。
他茫然抬眸看向女孩,卻在下一秒,漂亮的唇線被封住。
——不是之前若有似無的蹭過,也不是更早之前的臉頰,而是真切地落在了唇上。
素來平淡波瀾不驚的表情有了瞬間的破裂,景池感受著唇上的柔軟,第一反應卻是:
果然和他之前想的那樣,這里更香甜。
少年恍然想起親吻是更為親密的接觸,他試著想要回憶起書上講述的那些內容,可是往常過目不忘的本事卻到了此時變得異常無用——
他甚至連應該怎么做都記不清了,只能僵硬著身子,茫然無措地被動接受。
相比較單純懵懂的景池,喻梨更像是一個老手。
上個世界被小少爺反攻而積攢著的不服氣在此時體現得淋漓盡致。
啟唇輾轉地親吻,馥郁的芬香在唇齒間流轉,最后化為曖昧而又纏綿的嘆息。
也不知何時兩人倒在了沙發上。
喻梨微微撐起身子,眸底有淺淺的金色流轉。xiumb
她彎了彎唇,伸手抵住少年的肩膀,阻止了他下意識起身的動作,語帶調侃:“看來你學得并不好。”
景池微微抿唇,好不容易壓下跳得異常快的心跳和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卻聽到了喻梨這句話。
他如今整個人被喻梨壓在身下,赤裸的肌膚相貼,每一處都能引起快要觸及靈魂一般的顫栗感。
女孩跨坐在他的腰腹處,那顯然是一個危險的位置。
少年忽然瞇了瞇那雙瀲滟的黑眸,伸手扶住了喻梨的腰。
說是扶住,倒不如說更像是一種若有似無的禁錮。
但很顯然此時正處于享受“欺負”成功快樂之中的喻梨并沒有察覺到某個人這點小小的心思。
“我只學了理論。”
半晌后,少年略微暗啞的聲音響起。
他的面色已然恢復成先前的平靜,可與之相反,吐息卻又灼熱無比:“或許,可以多點實踐。”
喻梨垂眸對上了景池的黑眸,卻讀到了一絲隱隱刻意的挑釁。
就像是一直沉寂著的深淵終于有一天被徹底撕破,露出里面翻滾著的、不斷上涌著的欲望和渴求。
分明是無欲無求的冷靜殺手,卻在這一刻徹底成為蠱惑人心的妖魅。
“你說得對。”
喻梨緩緩低下頭,鼻尖對著鼻尖,淺色的眸子氤氳著瀲滟的水潤。她慢條斯理地咬了下景池纖薄的唇瓣,像是某種無言的發泄:“的確需要多一點、更方面的實踐。”
景池下意識仰起頭,卻發現那人偏頭錯過他的吻,反而是順著往下。
細密的吻落在猙獰的傷疤處,要遠比先前的觸碰還要激烈,那種顫栗近乎把景池為數不多的理智都燃燒干凈。
手指不斷蜷縮而又張開,最后無力地遮住了眼睛,少年精致白皙的臉上已然緋紅一片。
異樣的情緒幾乎讓他潰不成軍。
然而勾起這一切欲望的始作俑者卻像是玩夠了一般,在落下最后一個憐惜的吻后,毫不猶豫地啟唇,在少年緊實柔韌的腰腹處狠狠咬了一口。
她咬得很重,像是在借此發泄自己的怒意。
“——唔!”
這種難以言喻的疼痛讓景池瞬間清醒,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另外一種更為隱蔽的強大波動。
他茫然地睜開眼,無聲看向喻梨時還帶著一絲隱約的委屈。
“不準委屈。”
然而向來對他溫柔包容的女孩卻是兇巴巴地威脅,可眼底的心疼卻是滿到快要溢出。
“我咬的那一口,可遠比不上你身上的這些傷!”
分明受傷的是他,可看起來卻是女孩要更為難受。
景池為她的心疼而產生隱秘的歡喜,卻又忍不住不想看到她的難過。
“嗯。”他遲緩地點了下頭,努力試著去安撫下喻梨的情緒:“不會受傷了。”
“你不要難過。”
向來能力出眾的年輕殺手卻在安慰人這一方面犯了難。
他絞盡腦汁地拼湊起那些詞匯,然而過去貧瘠的人生經驗里鮮有這樣的經歷,翻來覆去也只有那么幾句話。
少年茫然無措地看向喻梨,笨拙得就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小孩。
喻梨被逗樂。
“不會安慰人就不會吧。”她好笑地湊上去親了他一口,低低地笑出聲:“沒關系,總歸我都可以教你。”
只要他不會重新回到那些黑暗的過去里。
喻梨突然意識到,油條所說的獲取大人的認可值,更像是一種無言的救贖。
想及此,她眼底的情緒到底又柔和了下來:“我剛才咬疼了嗎?”
景池下意識搖頭。
他抬眸看了眼喻梨,慢吞吞道:“渴了。”
“我去給你倒杯——”
喻梨原本想起身去給景池倒水,但不知何時扣在她腰上的手卻禁錮住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疑惑地低頭看向景池,卻發現原本單純無害的小綿羊此時在慢吞吞地展示出他先前隱藏好的利爪。
“不用那么麻煩。”
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撐起身子傾身向前,原本扣在腰上的手改為扶著女孩的后腦。
纖薄的唇準確無誤地印上,動作輕柔而又強勢,卻又帶著一絲不緊不慢的淡然。
喻梨原本以為這個世界的大人也要變得反攻了起來,卻聽到那人“唔”了一聲,聲音遲緩而又茫然:
“阿梨……”
“我有點難受。”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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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