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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這仙能修?-第258章 審判
更新時間:2025-04-10  作者: 苦瓜君   本書關鍵詞: 玄幻奇幻 | 東方玄幻 | 苦瓜君 | 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 | 這仙能修? | 苦瓜君 | 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 | 這仙能修? 
正文如下:
第258章審判第258章審判→、、、、、、、、、、、、、、、、、、、、、、、、、

禁軍森嚴管轄的天牢,陰冷潮濕如同無底深淵。

藺左相神情肅穆,與身姿偉岸的尉遲恭并肩而立,親自押解著面如死灰的曹德庸、瑟瑟發抖的曹晟,以及那些早已被提前抓捕歸案的曹氏親眷。

曹德庸聲嘶力竭地咆哮,涕泗橫流,狀若瘋癲:

“老夫縱然罪惡滔天,也輪不到你許知易來審判!大乾律法昭昭,明文規定,三品以上官員,除非犯下謀逆叛國之滔天大罪,否則不得株連家眷!太上皇圣明,執政時期早已廢除株連之制!”

“許知易!”

曹德庸目眥欲裂,猩紅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他朝著前方怒吼,“你若與老夫有仇,盡管沖著老夫來便是!冤有頭債有主,禍不及妻兒!休要傷害老夫的家人!”

許知易身形挺拔,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對于曹德庸的瘋狂叫囂充耳不聞,隨意掃視著天牢內一間間牢房,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五姓八宗權貴,如今皆如喪家之犬,被囚禁于此。

陰暗潮濕的牢房深處,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

許知易腳步微頓,目光被一間牢房吸引。

李玄風,曾經不可一世的五姓八宗盟主,此刻卻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四肢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手筋腳筋已被盡數挑斷。

一位須發皆白,面容枯槁的老者,手持一枚翠綠欲滴的珠子,正對著李玄風痛苦扭曲的面容,施展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秘術。

肉眼可見的,一縷縷幾近透明的絲線,正從李玄風的識海中被緩緩抽出,如同蠶絲般細膩,最終被老者小心翼翼地收入掌心托著的翠綠色珠子之中。

李玄風五官扭曲成一團,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痛苦的聲音回蕩在陰森的天牢之中:

“陛下!你好狠毒的心腸!是你!是你一步步將我等逼上絕路!斷糧絕資源,將五姓八宗的生路通通斬斷,我等為了活命,為了宗族延續,不得已才聯絡漠北,尋求一線生機!”

“如今…如今滿盤皆輸,所有資源和封地都將重新落回朝廷手中,你既然勝券在握,大可以將我等一刀斬殺,給個痛快!為何…為何還要用如此酷刑折磨我等!?”

許知易眉梢微挑,饒有興致地駐足,目光落在老者手中的翠綠珠子上。

尉遲恭緊隨其后,壓低聲音解釋道:

“此乃禁軍秘傳酷刑,名為「抽絲剝繭」,專門用來審訊那些罪大惡極,死不足惜的犯人。此刑法極其殘忍,需以特殊秘術,一絲一縷地抽出犯人的魂魄,再以鍛魂珠日夜熬煉。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犯人的魂光便會徹底枯竭而亡。在這期間,受刑之人每時每刻都要承受著非人的痛苦,比凌遲處死還要痛苦千倍不止。”

許知易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繼續向前走去。

又經過一間牢房,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

林靜寅,另一位五姓八宗的重要人物,此刻已被生生制成人彘,四肢皆被截斷,只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軀干。

幾名身穿道袍的陣法師,正圍繞著林靜寅搭建一座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法陣。

尉遲恭見怪不怪地笑了笑,語氣輕松得仿佛在談論一件尋常之事:

“此乃「夢魘生滅陣」,一種極其歹毒的精神折磨之術。受刑之人會被陣法拉入一個無比真實的虛假世界之中,經歷九世輪回。每一世都將嘗盡人間至苦,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與摯愛之人相逢卻轉瞬陰陽兩隔,人生最得意,最圓滿之時,便會降下滅頂之災…”

尉遲恭頓了頓,語氣玩味地補充道:

“只要你想不到的痛苦,沒有這些陣法師做不到的。他們會根據犯人內心的恐懼和執念,量身定制最殘酷的夢魘。”

許知易沉默不語,繼續向前走去。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穆薛。

昔日里的穆家天才。

與李玄風和林靜寅的酷刑不同,穆薛所受的刑罰,似乎更偏向于肉體上的摧殘。

“穆薛的刑罰,相對而言還算‘輕松’。”尉遲恭注意到許知易的目光,主動解釋道,“僅僅是肉體上的痛苦罷了。一共安排了十人,五位醫術精湛的醫師,五位技藝高超的剔骨手,一遍遍地割肉剔骨,抽筋扒皮,再由醫師以靈丹妙藥將其治愈恢復,如此周而復始,循環不斷。”

越往天牢深處走,刑罰手段愈發殘酷狠辣,簡直令人眼花繚亂,從頭到尾,竟然沒有一種刑罰是重復的!

每一種都比凌遲更加痛苦,更加令人絕望。

曹德庸原本還強撐著的傲氣,在目睹了天牢內種種慘絕人寰的酷刑之后,徹底崩潰瓦解。

他漸漸安靜下來,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緘默不語,褲腿間卻悄然滲出黃色的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臊臭味。

意志再堅定的人,一旦踏入禁軍天牢,都會經歷一場靈魂深處的蒸煮,骨頭都會被蒸得酥爛,再也硬氣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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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易…帝君…”

曹晟再也無法承受這如同地獄般的景象,徹底崩潰,涕泗橫流地跪倒在地,抱著許知易的大腿,苦苦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想…我不想承受這些…”

曹德庸的妻子更是早已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恐懼和刺激,雙眼一翻,直接暈厥過去,如同破布娃娃般被一名禁軍士卒抓住腳踝,毫不憐惜地拖拽著行走,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污。

不多時,在尉遲恭的引領下,許知易來到一間規格明顯更高的牢房前。

推開沉重冰冷的鐵門,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撲面而來。

琳瑯滿目的刑具,如同怪異的藝術品般掛滿了四面墻壁,刀山劍林,鉤鐮鞭梃,粗略估計,起碼有數百種之多,每一種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牢房正中央,曹德庸被粗大的鎖鏈勾穿肩胛骨,整個人如同破麻袋般死死吊在半空中,渾身浴血,早已看不出人形,眼神灰蒙蒙一片,徹底失去了生機和光彩,只剩下無盡的死寂。

“帝君!帝君饒命啊!”

曹晟肝膽俱裂,徹底嚇破了膽,連滾帶爬地撲到許知易腳下,涕泗橫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糊在他的褲腿上,凄厲地嚷叫著:

“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狗命!都是我爹貪贓枉法,結黨營私,這一切都與我無關啊!我是無辜的!”

“再不濟…再不濟,您就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我知道…我知道我爹都犯過什么事,也知道他的黨羽都有誰!我可以…我可以揭發他們!將功贖罪!”

“求您給我一張紙…給我一張紙就好!我…我把我知道的通通寫下來!我什么都說!”

危難關頭,人性百態,方顯本心。

許知易厭惡地一腳踹開如同蛆蟲般令人作嘔的曹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笑看向半空中早已氣絕身亡的曹德庸,語氣森寒:

“曹德庸,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可真是‘孝順’至極,為了自己茍活,竟然不惜出賣親爹,換取活命的機會,真是比你這個老狐貍,要‘聰明’得多。”

曹德庸空洞的眼珠微微轉動,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般的親生兒子,慘笑一聲,徹底失去了為他求饒的心思。

“事已至此,成王敗寇,何必再挖苦老夫。”

曹德庸的聲音沙啞而虛弱,仿佛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老夫已經落到如此境地,還有什么好說的?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吧,老夫…知無不言。”

在他內心深處,其實還抱有一絲希冀。

他覺得許知易或許并沒有掌握確鑿的證據,只要他有所保留,說一半藏一半,死罪難免,至少能夠保全家人的性命。

身為堂堂二品大臣,通敵賣國,私通漠北,無論是否真正達成交易,只要膽敢私自聯系漠北,就等同于叛國重罪!株連九族,親眷無一幸免。

“沒那個必要。”

誰知,許知易只是神色淡漠地搖了搖頭,隨手從身后的尉遲恭手中接過一部厚厚的卷宗,徑直扔在面前的桌案之上,語氣冰冷而決絕:

“藺副統領,勞煩你念給他聽聽。”

藺左相撿起卷宗,隨意掃視一眼,頓時蹙緊眉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承盛六十二年,兩淮總督曹德庸,受太上皇親命,擢升禮部尚書,此后數年,建功卓著,深得太上皇信任,權柄日盛,如日中天。”

“承盛六十五年,曹德庸開始倚仗手中權勢,暗中侵吞國家資財,每年王朝祭祀大典,皆貪墨贓款三分之一,中飽私囊,憑借非法所得資產,結黨營私,勾結朝中一眾貪官污吏,狼狽為奸,共同進諫太上皇,將登仙境徹底壟斷,劃為私人禁臠。”

“通往登仙境的一切必要資源、珍貴功法、稀有傳承,乃至王朝氣運,通通被爾等蛀蟲把持,攫取。”

“但你曹德庸也算足夠狡猾,為避免被人彈劾,惹人猜忌,登仙境的名額,你本人從不沾染,也絕不會賜予任何親眷朋友,而是將這些珍貴名額,暗中兌換成堆積如山的仙寶資源,悄無聲息地收入囊中,轉移至暗處。”

“承盛九十一年,南方二十三郡,突遭百年難得一見的滔天大天災,餓殍遍野,民不聊生,朝廷雖緊急下撥巨額賑災款,但你曹德庸卻喪盡天良,不知以何種卑劣手段,竟敢從戶部手中,生生扣出一部分賑災款,公然充入自己腰包,導致天災愈演愈烈,民怨沸騰,最終餓死、病死、凍死者,多達十幾萬之眾,冤魂無數!”

“承盛九十九年……”

“陛下登基后第二年,禮部尚書曹德庸,公然串通漠北異族,私下交易國家礦產,倒賣朝廷禁售的珍貴丹藥、精巧機械兵器,甚至喪心病狂地將王朝機密情報,一并打包附贈,賣國求榮,罪大惡極!”

“五姓八宗悍然叛亂,曹德庸暗中指使其黨羽,臨南侯葉呈,偷藏叛賊,窩藏逆黨,導致帝京城內亂象叢生,險些釀成滔天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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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左相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雷霆般在天牢內回蕩,一樁樁,一件件,曹德庸罄竹難書的罪行,被清晰地羅列出來,仿若一支支冰冷而鋒利的利箭,狠狠刺穿曹德庸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布滿皺紋的臉龐劇烈顫抖,花白的胡須也跟著簌簌發抖,嘴唇更是如同失血般變得蒼白如紙。

“這…這怎么可能……”

曹德庸如同失心瘋般喃喃自語,幾近囈語般,聲音破碎而絕望,“老夫…老夫一生所經歷之事,所作所為,居然…居然都被事無巨細地記錄在案?這…這絕不可能……”

藺左相冷笑一聲,合上卷宗,神情淡漠地解釋道:

“從陛下登基為帝的第一天起,便在暗中組建御廷衛,歷時整整一年,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將你的生平履歷重新徹查。”

藺左相緩緩合上手中卷宗,那動作輕緩而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是在為曹德庸的政治生涯,蓋棺定論。

“其中自然也包括你身邊的家奴。”

“御廷衛的探子,早已滲透到你的府邸深處,你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實則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早就被御廷衛記錄在案,早已落滿了灰塵。”

曹德庸如遭雷擊,渾身血液仿佛瞬間凝固,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劇烈收縮。

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瀕死的困獸。

“你…你口中被策反的家奴…”曹德庸的聲音嘶啞干澀,帶著一絲顫抖,

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究竟…是誰?!”

藺左相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手掌。

清脆的掌聲在空曠陰冷的牢房中回蕩

牢房那沉重的鐵門,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緩緩開啟。

一道佝僂的身影,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那身影穿著樸素的灰色布衣,頭發花白

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正是曹德庸府上的老管家——黃老。

黃老手中,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枚古樸的儲物戒指,他走到許知易面前,恭敬地單膝跪地,將戒指高高舉過頭頂,聲音平靜而恭敬:

“啟稟帝君,這是曹德庸給老奴的遣散費。”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這枚戒指之中,裝滿了無數奇珍異寶。”

“至于曹德庸真正私藏的家產,老奴也已探明。”

“就在北城區一處廢棄的宅院地底,那里被他秘密改造成了地下金庫,整座地下都被掏空,堆滿了金山銀山,珠寶玉器,說是富可敵國,也絲毫不為過。”

“黃老?!真的是你?!!”曹德庸如遭電擊,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迸射而出,雙拳緊攥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蒼白,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咬牙切齒,聲嘶力竭地朝著黃老怒吼,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憤怒與絕望:

“怎么會是你?!為什么是你背叛我?!

我對你哪里不好?!哪里虧待了你?!”

曹德庸的嘶吼聲在牢房中回蕩,震耳欲聾,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黃老,仿佛要將他他生吞活剝。

黃老面對曹德庸的質問,神色依舊平靜,緩緩抬起頭,瞥了一眼狀若瘋狂的前主人,語氣淡漠而疏離:

“曹尚書待老奴,確實不薄。”

黃老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著措辭,又似乎是在組織著心中早已想好的答案,“但老奴一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帝京城,這里是我們的根。”

“根?”曹德庸愣住了,仿佛沒有聽懂黃老話中的含義,

他臉上的憤怒和猙獰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困惑。

黃老沒有再解釋,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曹德庸卻如同醍醐灌頂,瞬間明白了黃老話中的深意。

他沉默下來,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黃老一家,早已被御廷衛暗中控制,成為了朝廷的棋子。

而黃老之所以背叛他,并非因為他待之不薄,而是為了家人。

“呵…呵呵…”

曹德庸凄慘地笑了起來,笑聲空洞而悲涼,充滿了無盡的絕望與自嘲。

“深耕官場數十載,起起伏伏大半生,機關算盡,步步為營,自以為早已參透了為官之道,權衡之術。”

他抬起頭,望著牢房頂上那一方狹小的天空,眼神空洞而迷茫,

“不曾想到頭來,終究不過是盤中魚肉,任人宰割。”

曹德庸的聲音越來越低,最終只留下無盡的沉默和悲涼,在陰冷的空氣中緩緩蔓延。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