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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這仙能修?-第259章 既得利益者,皆該殺
更新時間:2025-04-10  作者: 苦瓜君   本書關鍵詞: 玄幻奇幻 | 東方玄幻 | 苦瓜君 | 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 | 這仙能修? | 苦瓜君 | 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 | 這仙能修? 
正文如下:
第259章既得利益者,皆該殺第259章既得利益者,皆該殺→、、、、、、、、、、、、、、、、、、、、、、、、、

“漠北黑星殿手中有一份化生秘術,我要得到它。”許知易平靜的說道:

“如果你有辦法助我一臂之力,獻上黑星殿分部的確切情報,我可以在供詞上刪掉勾結漠北一事,饒恕你的家人死罪。”

“果真?”曹德庸渾濁的雙眼猛然爆射出一抹精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嘶啞著嗓音確認,眼神中既有渴望,又帶著深深的狐疑。

“言出必踐!”

許知易語氣平靜,卻擲地有聲。

曹德庸佝僂的身軀微微顫抖,他死死盯著許知易那張年輕而冷峻的面容,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破綻,一絲虛假的痕跡。

但他失敗了。

年輕帝君的眼中,只有深邃如寒潭般的平靜,以及掌控一切的自信,仿佛早已將他內心的一切都洞察得清清楚楚。

曹德庸心中明鏡似的,他明白,自己如今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資格。

“你針對老夫一家,目的就是為了打探黑星殿分部的消息,從而得到那化生秘術?”

曹德庸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以及難以言喻的頹敗。

許知易微微頷首,非常坦然,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掩飾與虛偽。

“不錯,我相信以曹尚書你的份量,既然選擇了與漠北黑星殿合作,他們必定會在暗中密切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許知易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繼續道:“甚至有可能,在你被御廷衛抓捕之時,黑星殿的暗星,就已經潛伏在這周圍的人群之中。”

曹德庸聞言,心中猛然一驚,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瞬間清醒了大半。

他環顧四周,昏暗的牢房內,除了御廷衛的幾名將領,便只有他和失魂落魄的曹晟。

但他卻感覺,仿佛真的有無數雙眼睛,正從黑暗的角落里,窺伺著這里的一切。

許知易的聲音再次響起:“所以,曹尚書最好盡快吐露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則,一旦黑星殿察覺到不對勁,轉移據點,你所掌握的情報,便會徹底失去價值。”

“屆時,你與我之間的約定,自然也就作廢。”

一番言語冰冷而殘酷,瞬間擊碎了曹德庸心中最后一絲僥幸。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輕嘆口氣,蒼老的面容上布滿了滄桑疲憊。

他緩緩睜開眼,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身旁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曹晟,終是不忍。

“罷了,罷了…”曹德庸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聲音沙啞而無力。

“還請帝君,拿來筆墨紙硯吧。”

不多時,筆墨紙硯呈上來,曹德庸顫抖著拿起筆,蘸飽墨汁,在泛黃的紙張上,一筆一劃地書寫起來。

昏暗的燭光下,他蒼老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仿佛在用盡生命最后的力氣,書寫著自己人生的終章。

許久之后,曹德庸終于停筆,他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跡,雙手捧著寫滿情報的紙張,神情恭敬地奉到許知易面前,聲音低沉:

“罪臣知曉的一切,都已盡數寫在上面,不敢有絲毫隱瞞。”

許知易接過紙張,再次審視了曹德庸一眼。

確認曹德庸沒有耍花樣之后,他才將紙張遞給一旁的藺左相。

藺左相身為御廷衛‘陷陣營’副統領,對帝京城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都可謂是了如指掌。

他接過紙張,目光快速掃過上面如同蝌蚪般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間便對紙上所寫的黑星殿分部藏匿地點,有了大致的判斷。

“可信。”藺左相仔細查看著紙上的內容,片刻后,輕輕點了點頭,語氣沉穩而肯定。

“遲則生變,走吧。”

許知易聞言,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語氣中帶著一絲緊迫感。

就在幾人準備動身,前往曹德庸供詞中所說的黑星殿分部地點之時,在他們看不見的昏暗角落里,原本一直失魂落魄的曹晟,卻如同變了一個人般。

他死死攥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渾身肌肉緊繃,如同蟄伏的野獸,一雙眼眸之中,充斥著滔天的恨意與殺意。

曹晟如同毒蛇般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即將離去的背影,胸膛里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壓抑著無盡的怨氣。

從今天起,他曹晟,將徹底跌落云端,從一個名冠帝京的尊貴少爺,淪為低賤的罪民白身。

即便僥幸逃脫死罪,活罪也絕對難逃,發配邊疆充軍,恐怕都是最輕的懲罰。

“許知易!你給我等著!”

曹晟在心中發出野獸般的咆哮,每一個字都如同從牙縫里擠出來,充滿了刻骨銘心的仇恨。

“總有一天,我曹晟,一定會親手洗刷今日所受的這份恥辱!”

“攻破帝京城,馬踏金鑾殿,將你的頭顱割下,高高懸掛在旗幟之上,讓世人皆知,與我曹晟為敵的下場!”

“還有蘇牧婉…你們所有人都別想逃脫!我曹晟發誓,定要讓你們付出百倍,千倍,乃至萬倍的代價!!”

這一刻,仇恨的種子,在曹晟的心中瘋狂滋長,生根發芽,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苗,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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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動力,如同奔騰的江河,在他體內瘋狂涌動,驅使著他,鞭策著他,令他徹底擺脫了紈绔少爺的軀殼,開始向一個真正的男人蛻變。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悄然降臨,絲絲縷縷的王朝氣運,如同甘霖般,滋潤著曹晟的四肢百骸。

在他的體內,一場驚天動地的劇變,正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

這一刻,曹晟仿佛醍醐灌頂,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王朝氣運所眷顧。

“蒼天有眼!我曹晟,絕不會就此沉淪!!”曹晟在內心深處發出狂喜的吶喊,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竭力不讓自己失態。

就在這時,剛剛邁出牢房大門外的許知易,腳步忽然一頓,如同背后長了眼睛一般,漠然回首。

他的目光,如同兩道冰冷的閃電,瞬間穿透昏暗的牢房,精準無比地捕捉到了曹晟那雙充斥著仇恨與殺意的眼眸。

僅僅一剎那的對視,曹晟便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渾身汗毛倒豎,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瞬間僵硬在原地,再也不敢與許知易的目光對視,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慌忙低下頭顱,將眼中的恨意與殺意,盡數掩藏起來。

“呵。”

許知易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發出一聲不屑的輕笑,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與不屑:

“還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戲碼?”

“幼稚!”

話音未落,許知易的身形驟然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般,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寂靜的牢房中,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拔刀聲驟然響起,如同撕裂夜幕的驚雷,在狹小的空間內,震耳欲聾。

燭光反射下,一道寒芒如同傾瀉而下的水銀,瞬間充斥了整個牢房,冰冷刺骨的殺意,如同實質般撲面而來,壓得人喘不過氣。

“不!”

“你答應過我…不禍及家人…”

曹德庸瞳孔驟然緊縮,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爆裂而出,他聲嘶力竭地發出凄厲的慘叫,想要阻止,卻已是無能為力。

噗通!

一顆碩大的人頭,帶著不甘與恐懼的表情,死不瞑目地睜大著眼睛,從曹晟的脖頸上滾落下來,沉重地砸在地面上,又骨碌碌地滾到了曹德庸的腳邊。

鮮血如同噴泉般,從斷裂的脖頸處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染紅了曹德庸的衣袍,也染紅了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蒼老面容。

藺左相瞳孔驟然一縮,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震撼之色,他不易察覺地微微側過頭,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著身旁仿佛從未移動過的許知易,心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

“憑借純粹的蠻橫肉身力量,竟然能夠撞碎空間壁障,達到如此恐怖的速度,甚至比普通的「羽化境」強者,還要強上數倍不止!”

雖然藺左相曾親眼目睹過許知易與拓拔滄海之間的驚天大戰,但當時的情形,在藺左相看來,許知易能夠僥幸取勝,其中恐怕有著三分運氣,五分外物協助,以及僅僅兩分的自身實力。

他甚至認為,若是拓拔滄海沒有輕敵大意,而是全力以赴,恐怕只需一個照面,許知易就會被瞬間秒殺,根本不可能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然而,今日許知易的這一次出手,卻徹底顛覆了藺左相之前的認知。

他心中無比清楚地明白,這位年輕的帝君,恐怕早已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即便突破了「登仙境」,他也依舊擁有著足以越階而戰,甚至碾壓羽化境強者的恐怖實力與潛力!

“你…你怎能如此出爾反爾!!”

“你明明親口答應過我,不會禍及家人!!”

曹德庸狀若瘋癲,顫抖著雙手捧起曹晟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聲嘶力竭地發出憤怒的咆哮,悲痛欲絕的嘶吼聲,在空曠的牢房內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許知易緩緩收刀回鞘,動作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煙火氣,他轉過身,臉上重新掛上了如沐春風般的和煦笑容,仿佛剛才那個殺伐果決,冷酷無情的帝君,根本不是他一般。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曹尚書在官場之中耕耘數十年,難道連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許知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他看著狀若瘋癲的曹德庸,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僅要殺他曹晟一人,還要株連曹家滿門,雞犬不留!”

“既然選擇了與我結仇,那就注定不死不休,對于敵人,我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一切可恥,下作的手段,都可以使用,并且會運用到極致!”

“我不服!我要替自己申冤!我要修改供詞!!”

曹德庸徹底陷入癲狂,他狀若瘋魔般地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地咆哮道:“老夫貪贓枉法,結黨營私,這一切,都是太上皇的意思!若是要秉公執法,就應該連帶著太上皇一起徹查!”

此言一出,原本面色平靜的許知易,臉色驟然一變,猛然轉過身,目光如同刀鋒般銳利,死死地盯著曹德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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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左相的反應更快,幾乎在曹德庸話音落下的瞬間,他便如同鬼魅般瞬間閃身至曹德庸面前,一把死死捏住了他的喉嚨。

咔嚓!

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藺左相毫不猶豫地捏碎了曹德庸的喉嚨,同時震碎了他的聲帶與食道,徹底斷絕了他繼續說話的可能。

夜幕降臨,天色漸晚。

許知易神色平靜地走出氣氛壓抑的天牢,從懷中取出一張潔白的絲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中刀刃上殘留的鮮血。

藺左相緊隨其后,恭敬地遞上一份認罪書,紙張之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如同蝌蚪般的古老篆文。

許知易接過認罪書,目光快速掃過上面的內容,仔細閱讀起來。

——罪臣曹德庸,貪贓枉法,濫用職權,愧對陛下與朝廷的信任與栽培,罪該萬死,請陛下準許罪臣以死謝罪!另,據罪臣所知,漠北黑星殿,企圖挾持罪臣,其在帝京城內的據點,就藏匿于「太白酒樓」之中。

太白酒樓…

許知易目光微凝,若有所思地抬起頭,看向藺左相。

“難以置信,帝京城內規模最大,最負盛名的酒樓,其背后的真正金主,竟然會是曹德庸。”

藺左相眉頭微皺,語氣凝重地分析道:“而他暗中資助漠北黑星殿,開設太白酒樓,其真實目的,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斂財,更重要的,是想借助酒樓這種魚龍混雜之地,暗中探查更多朝廷機密情報。”

一直沉默不語的尉遲恭,終于忍不住開口,他看向這位年輕而陌生的帝君,語氣略帶遲疑地說道:

“帝君。”

“您今日所為,是否…有些欠妥?”

“曹德庸已然認罪伏法,罪有應得,但他的家人,畢竟是無辜的,何必牽連其中,趕盡殺絕呢?”

殺人不過頭點地,尉遲恭倒不是同情曹家,而是覺得,身為一國帝君,豈能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許知易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許知易語氣平靜地反駁道:

“既得利益者,皆該殺!”

“曹德庸貪贓枉法,罪惡滔天,的確死有余辜,但他的家人,難道就真的無辜嗎?”

許知易淡然道:

“曹晟錦衣玉食,橫行霸道,肆意妄為,他所享受的榮華富貴,所依仗的權勢地位,又是從何而來?這難道不是曹德庸貪贓枉法,濫用職權,以權謀私所帶來的因果嗎?”

“還有黃老一介家奴,區區遣散費,便能夠支撐一場中型戰役的龐大開銷!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許知易的聲音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狠狠敲擊在尉遲恭的心頭,震得他啞口無言,羞愧難當。

“這天下,哪有只享福,不受罰的道理?既然享受了不應得的榮華富貴,那便注定要承擔相應的罪責,付出應有的代價!”

“更何況,大乾王朝的律法制度,早已明確規定,凡是勾結漠北,通敵叛國者,無論官職大小,一律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許知易緊緊盯著尉遲恭,質問道:“尉遲將軍覺得,我是應該遵循王朝制度,秉公執法,還是應該為了區區一句戲言,便違背律法,失信于天下?”

尉遲恭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辯駁,許知易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鐵律一般,無法撼動。

最終,他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羞愧地低下頭顱,對著許知易躬身行禮,語氣誠懇地說道:

“末將…受教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