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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第119章 她要一個答案
更新時間:2025-04-26  作者: 唐十霧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唐十霧 | 黑蓮花換嫁 | 重生狂虐全家 | 唐十霧 | 黑蓮花換嫁 | 重生狂虐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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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19章她要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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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119章她要一個答案

曲休稍作思考,想著這個問題應當是可以回答的,便回道:“曹公公。”

“曹公公?”

曲休頷首:“曹公公說夫人面相生得好,是有福之人,讓皇上得空見見夫人。”

江元音只覺得莫名其妙,繼而回憶起曹學良昨日來宣旨時,的確不住頻頻看她。

她當時注意力都在,齊司延到底騙了她些什么上,并沒有太在意。

現在想來著實有些古怪。

只是她面相生得有福同她的身世,是八竿子打不著吧?

江元音又問:“還有誰提到了我?”

曲休搖頭。

江元音的思路斷了。

齊司延到底是如何知道她不是江興德的女兒的?

他昨夜反復摩挲她左肩的刺青,難道他已知曉她的身世?

那他會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思及此,心臟似被人揉捏拉扯,一陣絞痛。

江元音承認,在這個問題上她仍舊怯懦。

近乎本能地逃避有關親生父母的一切,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當年被遺棄的原因。

曲休反復抬眼低眼,斟酌著言辭開解道:“侯爺昨日入宮并不順遂,侯爺定是不想讓夫人受他情緒影響,徒增煩惱憂思,這才避著夫人。”

“侯爺昨夜飲酒未能安寢,今天白日又奔波了一日,著實受了累,還請夫人不要多想,給侯爺點補覺緩神的時間,待侯爺精神頭好了,自然就回主屋睡了。”

他其實說得非常婉轉了,侯爺可不止是精神頭不好。

整整一日,侯爺那張臉跟冰封了似的,半點表情也沒有。

更是惜字如金,如非必要,根本不開口。

這樣陰沉沉的侯爺,上一次見,還是一年前。

江元音沉默片刻,松開了蜷縮的手指,開口道:“好,那我今夜就不打擾侯爺休息了。”

曲休松了口氣,側身擺出恭送的姿勢:“夫人慢走。”

江元音沒挪步,又道:“有幾句話,你幫我轉告侯爺。”

“夫人請說。”

“我理解他這兩日辛勞,但我一樣疲累,煩惱與憂思,亦不是只他一人有,我去了趟云鶴觀,心間諸多困惑,還望侯爺睡好了,能與我解惑。”

江元音點到為止,抬步離開。

她提了云鶴觀,相信齊司延一聽便知道她已發現他欺瞞她的事。

算是她在兩人這場誤會與較量中,主動戳破,邁出了第一步。

江元音不僅是多給了齊司延一晚的時間,亦是給了自己一晚的時間來消化緩沖。

這兩日,不斷有新的矛盾問題涌上來,她需要不停地思考做出抉擇。

現下,她需要思慮清楚,如果齊司延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誰,她當作何反應。

只有將這些都想明白了,才不會在和他的攤牌溝通中慌神。

又是一夜輾轉難眠。

清晨,雪燕和清秋一如往常進屋侍候她更衣梳洗。

兩人交換了下眼神,雪燕從清秋端著的銅盆中擰了帕子,遞給江元音后,主動道:“夫人,侯爺又出府了。”

她們都知江元音尋了齊司延兩日了,是以在其起床前,一直留心齊司延那邊的動靜。

怕江元音起來后,如昨日一般,又白跑一趟,徒增失望傷心。

江元音拿帕子的手微頓,隨即如常擦拭了臉,沖雪燕道:“拿一身你的衣服給我。”

雪燕不解,但還是聽話地應聲去拿了。

江元音換上了雪燕的衣服,又梳了丫鬟的發髻,細心戴上雪燕的發飾。

既然齊司延出府了,想必不到晚上不會回來,與其在侯府干等,不如去謀劃做點自己的事。

比如,去西街醫館看望封弋。

她那日離開醫館時說了,讓他好好養傷,她過兩日去看他。

剛好兩日了,也不知道他好些了沒有。

之所以要喬裝扮成雪燕的模樣,是怕被那日錦衣華服,身份不明的男人盯上。

他若真是因為封弋接近試探她,搞不好會派人守著侯府,她一出門便尾隨跟蹤。

江元音非常謹慎,不僅扮成了雪燕的模樣,舍掉了之前出門戴過的帷帽,和清秋一起戴上較為不起眼的面紗,甚至讓雪燕留在府上。

雪燕眨巴眼,有些小小的委屈:“夫人為何不帶我?”

“我既扮成了你,當然不能再帶你了,”江元音挑眉,“不然豈不是有兩個你了?”

“何況三個‘丫鬟’出門,到底比兩個人來得引人注目,此行,需得萬般低調,”江元音拍了拍雪燕的手,“府中的事便交予你打理了。”

雪燕一聽自己被委以重任,委屈失落一掃而空,“夫人放心,雪燕定不讓你失望!”

江元音同清秋,從侯府偏門而出。

要低調行事,自不能乘坐馬車,依照之前為了忽悠陸氏,常讓清秋出府去西街買糕點的路線,兩人一路步行至西街的糕點鋪。

待買好了糕點,才“順路”去了趟西街的醫館。

一推開病房門,便同封弋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他仍是她兩天前離開時的那副模樣,正對著房門,盤腿坐著。

令她有一瞬的恍惚,要不是他已換了身不染血的干凈衣裳,她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她離開后,他便一直這樣坐著。

封弋目不轉睛地看她,面容冷峻,難辨喜怒。

江元音緩了下神,想到自己今日的裝扮大不相同,避免被他誤傷,率先出聲問道:“你可還記得我?”

封弋張唇:“江元音。”

江元音松懈下來,這才朝她邁步走過去,頷首應道:“是我。”

她走至他面前,邊打量他邊詢問道:“你的傷可好些了?”

“嗯。”

江元音見他面色看起來的確好了不少,比起上回見到他,至少多了些活人的氣息。

他恢復得比她預料中的要快得多,畢竟她上次離開時,那醫館郎中的口吻,好似他隨時便會熬不過而死。

是以她掃了眼他盤坐的雙腿,隨口猜測問道:“你這是在運功療傷?”

她不懂武,但見他上回吃了靜息丸后,在馬車里一直是這個坐姿。

他好得這般快,是因為自己會運功療傷?

封弋卻突兀地回:“兩天了。”

江元音嘗試理解他這看起來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你的意思是,你在醫館里待了兩天了,所以恢復得快?”

封弋沉默盯了江元音好一會,最后側頭,收回了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不說也罷。

江元音搞不懂封弋,但也不執著于搞懂他。

她確認他對自己沒有“殺意”,便嘗試開口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會是那位“追”了她一路,又是要借乘,又是要送她歸府的錦衣公子嗎?

封弋不語。

他緘口不言,倒也在江元音的意料之中。

她不再追問,直接道:“能將你傷成這樣,定也不是普通人,他或許還在找你,醫館目標太明顯,你留在這恐不安全。”

“我買了間街角巷落的小屋子,你既好些了,便搬去那養傷吧,我會雇個郎中,在那照看你。”

汴京的醫館再多,只要有心,加上人手充足,不出三五日,追殺封弋的人,定能尋到這來。

封弋再次抬眸看她。

江元音不躲不閃,大大方方任他打量,“你不同意?”

她面色平靜,沒有半分惱怒。

她給的都是建議,他要是不同意,她不會勉強,亦沒法勉強。

“……沒有。”封弋出聲。

見他松了嘴,江元音立即推進,“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封弋沒有拒絕。

江元音馬上去找了醫館的負責人,迅速敲定了事宜。

不到一刻鐘,封弋被醫館的伙計用擔架抬上了運送傷患的手推車,而江元音和清秋套著醫館伙計的衣服。

封弋躺在推車上,蹙眉盯著她這一身穿著。

“小心駛得萬年船,”江元音伸手,將他身上的薄布扯了扯,蓋住他大半張臉,“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為了避開他仇家的耳目,她也真的是煞費苦心了。

好在封弋還算配合,任由她拿布蓋住了他的臉。

江元音有條不紊地將封弋安頓在西街不起眼的巷弄小屋里,留給了看守的郎中一袋銀錢,換下身上伙計的外衣,一如上次離開一般對封弋道:“好好養傷。”

語罷轉身便走。

幾步后,封弋喚住她。

“江元音。”

江元音駐足回首:“還有事?”

“你……預備何時離開汴京?”

江元音訝然,沒想到他喚住自己是要問這個。

只是這個答案還得同齊司延聊過后才知道。

她眉目間染上幾分未知的悵惘,回道:“尚不確定,下回再告訴你。”

封弋繃著臉:“下回是什么時候?”

上次她走時說了過兩日,今天卻什么都沒說。

江元音稍作思索,“三五日吧。”

出門太頻繁容易惹人生疑。

封弋表示了然的點點頭。

沒有乘坐馬車,江元音再回到侯府,已是下午了。

一回府雪燕便呈上一封繡著暗紋的帖子,稟告道:“夫人,上午戶部尚書府李夫人派人送來了邀約貼,說是府上荷花開得正好,辦了個賞荷品茗會,邀夫人明日去消暑論詩。”

江元音一目十行地掃完了拜帖,“喚人去尚書府回個信,便說明日我定準時赴約。”

一個月前齊文臺的生辰宴,是王氏幫忙指證了齊明宏,表明了尚書府的立場。

王氏要辦品茗會,她自沒有不去的理。

連著兩夜沒休息好,白日里又步行往返東西街,江元音甚覺疲憊,便回主屋小睡了一個時辰。

醒來時,已是日暮時分。

她用過晚餐,徑直去了齊司延的起居室。

他多晚回來都沒關系,她就在他起居室里等著他。

今夜,她絕不許他再逃避。

她要一個答案。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