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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第30章 什么運動還不是你說了算
正文如下:
(邵崇年完成上午的工作后,就讓助理把下午的會議延后了。

他來到海舞時,離決賽開始還有半小時時間,于是他聯系了校長,先去校長的辦公室喝了一盞茶。

海舞的厲校長是邵崇年的書法老師,邵崇年曾在厲老的門下學過兩年書法,之后,厲老調任,工作變得繁忙,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再教邵崇年書法,但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絡,逢年過節,邵崇年總會拎著東西上門拜訪厲老。

今天巧的是,厲老的兒子厲久光也在。

三人喝完茶,剛回國的厲久光就提議讓厲老帶他們逛一逛校園。

邵崇年也正有此意,畢竟,是宗玉笙的學校,他多少想了解一些。

三人走出校長辦公室,校長辦公室后面就是學校的小公園,小公園依山傍水,景致宜人,就是有點安靜。

“據說這個小公園以前是學校小情侶的約會圣地,但自從我的辦公室搬過來之后,約會的小情侶就少了一半。”厲老一本正經道。

“當然了,誰會希望在校長眼皮子底下談情說愛呢。”厲久光說,“換我我也不想。”

三人都笑起來,笑音還未落下,就聽到“吧嗒”一聲,灌木叢那裏落下一道窈窕的身影。

女人穿著淺色的旗袍,發簪在她跳下的瞬間掉落,一頭烏發隨風肆意飛揚,頗有武俠劇中俠女的風范,但細看之下,她的裝扮又過分溫婉,宛若江南杏花微雨中吹來的一陣風。

“救命啊!”

宗玉笙看準了點跳下來的,結果一不小心還是跳進了灌木叢中,灌木叢中枝蔓鋒利,她的大腿小腿被勾得生疼。

“救命啊!”

邵崇年聽出這是宗玉笙的聲音,快步朝灌木叢的方向跑過去,一同跑過去的還有厲久光。

“沒事吧?”

“沒事吧?”

兩個男人同時朝宗玉笙伸出手。

宗玉笙看到邵崇年,眼睛一亮:“邵先生,你怎么在這裏?”

“先出來再說。”

邵崇年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抱出了灌木林。

厲久光在身后,撿起了她的發簪和掉落的一只舞鞋。

“同學,這是怎么回事?”厲校長小跑過來。

“校長,這事說來話長,我還要比賽,等我比賽結束再說吧。”宗玉笙心心念念著自己的比賽。

邵崇年上下打量她一眼,不知道她具體傷哪裏了,但是,她旗袍開叉處,入目都是血痕。

“你都這樣了,還能跳舞?”厲久光問。

“能,我一定要參加。”

邵崇年看向校長:“老師,醫務室在哪裏?”

“醫務室就在前面。”

“我帶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

邵崇年沒有放下宗玉笙,直接抱著她去了醫務室。

路上,宗玉笙抓著邵崇年的衣袖輕聲問:“邵先生,你是來看我的比賽的嗎?”

“嗯。”

“你不是說要開會嗎?”

“推了。”

宗玉笙笑著往他胸膛上蹭一蹭:“邵先生真好呀。”

他們身后,厲校長和厲久光緊跟著。

邵崇年掂了下臂彎裏的宗玉笙,提醒她:“安分點。”

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撩出什么反應。

醫務室的校醫為宗玉笙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好在,都只是一些皮外傷。

“醫生,先別涂紅藥水。”宗玉笙說。

她還要去比賽,腿上涂滿紅藥水,對裁判和觀眾而言,視覺感官不太好。

“不涂消毒藥水感染怎么辦?”

“不會的,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校醫有些為難地看了校長一眼,校長又看向邵崇年。

“隨她。”

邵崇年語氣平淡,卻給了宗玉笙極大的支撐。

在校醫室處理完傷口,宗玉笙立刻趕到比賽現場,蕭一筱正到處找她,看到她來,立刻迎過來。

“笙笙,快輪到你了,你去哪裏了?”

“等下再說,我先去候場。”

“好。”

宗玉笙卡著主持人報幕的點,去了后臺。

“感謝前幾位同學的精彩演出,接下來,讓我們歡迎本次比賽的第十位也是我們最后一位參賽選手,來自舞蹈表演專業的宗玉笙同學,為我們帶來《憶金釵》。”

褚依依和褚蘭蘭姐妹坐在第一排的vip嘉賓席,兩人冷笑著看著臺上的燈光暗下去,想著等下宗玉笙遲遲不出場,肯定會全場嘩然,鬧出大笑話。

可臺上燈光與煙霧流轉間,那個撐著油紙傘的窈窕身影還是踩著音樂娉娉婷婷地出場了。

她怎么逃出來了?

褚依依蹙眉看向褚蘭蘭,褚蘭蘭立刻會意起身,急匆匆地趕往小公園。

小公園的洗手間門口,兩個保鏢還木頭一樣杵著。

“人呢?”褚蘭蘭氣急敗壞地問。

“在裏面呢。”保鏢說著去推門,“我們一直在這裏守著,沒有看到人出去。”

話落,門打開,洗手間裏已經空無一人,唯有東邊墻上的那扇窗戶微微搖晃。

褚蘭蘭一個巴掌扇過去:“蠢貨!兩個大男人看個女人都看不住!”

舞臺上,宗玉笙摒棄雜念,忍著腿上密密麻麻針扎一樣的疼痛,全情投入舞蹈之中,江南女子的婉轉與靈動,通過她的舞蹈她的身段她的眼神,淋漓盡致地呈現在觀眾面前。

“這舞蹈也太絕了,聽說很多動作都是宗玉笙自己設計的。”

“天吶,那么柔軟又有力量的四肢是真實存在的嗎?”

“她好美啊,而且表情管理做得好到位。”

所有人都在夸讚宗玉笙的美,沒有人註意到,她的腿上滿是長短不一的劃痕,傷口新鮮,還帶著血漬。

邵崇年遠遠看著她,覺得今天這一趟沒有白來,他又看到了宗玉笙的另外一面,是除了美麗之外的另一面,堅韌。

結果毫無意外,宗玉笙奪下了“清雅杯”的冠軍,蕭一筱發揮也不錯,得到了季軍,而亞軍,是馬青青。

三人一起上臺領獎,宗玉笙有種得償所愿的滿足與開心,所以,哪怕頒獎的嘉賓是林西沈,她都能心平氣和的面對。

“笙笙,你今天表現得很棒。”林西沈走到宗玉笙面前,把獎杯遞給她時,朝她伸出手,“恭喜你。”

“謝謝。”宗玉笙淺淺地握了一下林西沈的手,看到臺下褚依依一直在看著他們,她又故意對林西沈露出一個燦笑。

林西沈見她笑,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停了。

他都快忘了,宗玉笙上一次這樣對他笑是什么時候了。

臺下褚依依看到林西沈和宗玉笙兩個人在臺上互動,氣得咬緊了牙關,這個賤人,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勾引林西沈。

宗玉笙一日不除,褚依依心頭便一日難安。

比賽結束了。

宗玉笙拿著獎杯,朝觀眾席邵崇年站立的方向輕輕亮了亮,臺下很多人拍照,鏡頭都在捕捉著她的獎杯,只有邵崇年知道,她是亮給他看的。

觀賽的人潮很快退去。

蕭一筱和幾個朋友正在商量去哪裏慶祝,問宗玉笙要不要去時,邵崇年走了過來。

“邵先生!”蕭一筱看到邵崇年很激動,“邵先生也是過來看比賽的嗎?”

“是的。”邵崇年對蕭一筱點頭,“你表演很精彩,恭喜你獲獎。”

蕭一筱被夸,臉立刻紅了,誰能抵蘌一個優雅真誠的紳士的讚美呢。

“謝謝邵先生,上次酒吧的事情,也謝謝邵先生。”

“客氣。”

“你是來找笙笙的嗎?”

“對。”

“看來笙笙是沒時間和我們一起去慶祝了。”

蕭一筱朝宗玉笙擠眉弄眼地笑,隨即懂事地拉上小伙伴們撤退,把空間留出來給宗玉笙和邵崇年。

“恭喜奪冠。”邵崇年朝宗玉笙伸出手。

宗玉笙一楞,心想昨天晚上明明還同床共枕,這會兒倒是裝得生分。

“謝謝。”

她握了一下邵崇年的手,剛想松開,卻整只手都被包裹進他的掌心。

“比賽結束了,現在可以說了,是誰把你關起來的?”

“是褚依依和褚蘭蘭姐妹。”

“那這筆賬,你打算怎么算。”

宗玉笙想了想,湊到邵崇年面前,輕聲說:“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需要邵先生幫忙。”

“怎么幫?”

“借我幾個人。”

“好。”

邵崇年一個電話,曹毅就帶著好幾個兄弟趕到了學校。

褚依依此時正陪在林西沈身邊和學校的幾個領導聊天,褚蘭蘭在車裏等著褚依依,她百無聊賴地打著游戲,忽然聽到車窗被扣響,她不耐煩地轉頭,卻發現車窗外并沒有人。

她剛才明明聽到有人敲窗戶的聲音,怎么會沒有人?難道是游戲聲音太大,她聽錯了?

褚蘭蘭心頭一陣發毛,但轉念一想,現在天也才蒙蒙暗,就算有鬼,也不至于這么早跑出來。

她繼續打游戲。

忽然,車窗又發出“篤篤”兩聲。

真見鬼了?

褚蘭蘭徹底發怵,她開始后悔把今天帶來的兩個保鏢給罵走了。

這會兒車上只有她一個人,她脊背陣陣發涼,正想著要不要給姐姐打個電話求救,忽然從后視鏡裏看到一只手,正輕輕敲打她的車窗,又很快撤走。

原來不是鬼,是有人惡作劇!

褚蘭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怕鬼,可不怕人,畢竟,光憑海城褚家小姐的身份,她就可以把海城的大多數人都踩在腳底下摩擦。

她立刻推開車門下車。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

褚蘭蘭話音未落,直接被人捂住了口鼻,拖到了一旁的灌木叢裏。

她的手機掉在地上,空闊的停車場,只留下游戲的背景音樂聲喧鬧不斷。

褚依依收到褚蘭蘭的信息時,林西沈正和學校宣傳辦的主任聊得起勁。

“姐,快來救我,我被關在小公園的廁所裏了。”

褚依依看到這條信息,下意識地想向林西沈求助,但她轉念想想,如果事情鬧大,林西沈就會知道她們把宗玉笙關在廁所裏的事情,到時候,萬一他對宗玉笙那個小妖精心生憐憫,那她豈不是為別人做嫁衣。

“西沈,蘭蘭在等我,我先陪她回去了。”褚依依湊到林西沈耳邊說。

“好。”林西沈點點頭,不忘溫柔叮囑一句:“路上小心。”

“好。”

褚依依笑著朝學校的幾個領導點頭致意,等走到停車場附近時,她又轉頭折回小公園方向。

褚依依當然不在小公園的那個廁所裏,宗玉笙讓曹毅的人把她鎖在了學校后山的公廁裏,那裏沒有監控,沒有人煙,甚至連那聲控燈都是時好時壞的。

“蘭蘭。”

褚依依推門走進女廁所,發現門并沒有鎖,她意識到哪裏不對勁時,立刻跑出廁所,可剛走出廁所的門,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搶走了手機,拖進小樹林裏。

宗玉笙讓曹毅的人,把褚依依關進了學校實驗大樓后頭的廁所,那裏平時很少有人會過去,這兩天是周末,沒有人去上課,更不會有人跑那么遠去上洗手間。

天很快黑了,褚家兩姐妹被一南一北地鎖在廁所,雖然沒有捆她們的手綁她們的腳,但是,曹毅的人收走了她們的手機,把手機關機扔在了今天比賽的觀眾席,這樣,哪怕是有人撿到手機,也不會那么快找到失主。

“救命啊!救命啊!”

褚依依和褚蘭蘭兩個人在廁所裏各自叫破喉嚨,但根本沒有人聽到。

她們起初都很氣憤,畢竟,在海城從來只有她們整蠱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們下手。

而今天這一切,很明顯就是宗玉笙的報覆。

可明知道是宗玉笙的報覆,她們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反擊,真是慪死人!

天越來越黑了,漸漸的,她們的氣憤變成了恐慌。

兩邊的廁所外飄來陣陣嗚咽的鬼聲,褚蘭蘭和褚依依平時虧心事做得多,一聽這聲音,頓時嚇得不知所措。

當然,這些聲音都是宗玉笙讓人故意制造的。

她有心報覆褚依依和褚蘭蘭,但也怕這一夜裏兩姐妹真遇上什么意外,到時候就有理說不清了,所以,她讓曹毅的人守在外面,一邊保護她們的生命安全,一邊裝神弄鬼嚇唬她們。

誅心可比殺人有趣多了。

這肯定會是褚家姐妹兩印象深刻的一夜。

宗玉笙處理完褚家姐妹的事情,就和邵崇年一起回到了望海居。

一靜下來,她的兩條腿就很痛,除了腿,她的胳膊肘也有點酸酸脹痛感。

“你先去洗澡。”邵崇年對她說。

進門就讓她去洗澡?

禁欲大佬今天有點猴急啊!

宗玉笙蹭到邵崇年面前:“邵先生是憋不住了么?”

“什么?”

“等我洗完澡,就做么?”

“洗完澡,給你擦藥。”邵崇年揉了下太陽穴,“你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什么?”

“當然是想睡服邵先生。”

“嗯?”

“睡覺的睡。”宗玉笙笑嘻嘻,“我想讓邵先生對我欲罷不能。”

邵崇年無奈:“會給你機會的,先去洗澡。”

“好。”

宗玉笙上樓,進了浴室脫下衣服,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擦傷比自己想象中還多,手肘之所以酸痛,是因為跳下來的時候撞到了樹干,這會兒淤青明顯。

今天能跳完比賽還拿到冠軍,真是祖墳冒青煙。

宗玉笙洗了澡洗了頭,出來時,邵崇年已經拿著藥箱等在外面了。

“過來。”

“哦。”

她穿著奶白色的吊帶,裏面真空,半干的長發散在肩頭,臉上的妝都卸干凈了,整個人都奶乎乎又軟乎乎的樣子。

邵崇年清了清喉嚨,轉過臉。

“洗澡的時候疼嗎?”

“還好。”

“那擦藥應該也不會太疼。”他握住她的腳踝,讓她把腳抬起來,架在他的大腿上。

這個動作純屬是為了方便上藥,可哪知道,她睡裙的裙擺那么短,腿一抬起來,她那和睡衣同色系的蕾絲底褲堪堪暴露在他的視線裏。

邵崇年靜了幾秒,打開藥箱拿出棉簽給她上藥。

“啊……嗯……邵先生……好疼……你輕點……嗯……不要碰那裏……”

舞臺上那么能忍痛的人,這會兒卻像塊豆腐似的,哪兒哪兒都碰不得。

這一連串的“嗯嗯啊啊”和那些曖昧不清的話語,惹人浮想聯翩。

邵崇年身上竄起無名的火,他充分懷疑她是故意的,可一抬頭,又見她抿著唇,眼神清澈地看著他,好像真的只是怕疼而已。

“忍一忍,很快好了。”邵崇年沈聲道。

“哦,那邵先生也忍一忍。”她的玉足不安分地在他大腿上磨蹭。

邵崇年一把將她腳抓住:“別亂動。”

“怎么?我亂動的話,邵先生會忍不住嗎?”

“你還想不想上藥了?”

“想啊。”宗玉笙一側身,從床上起來,直接坐到了邵崇年的懷裏,“可是,現在擦了,等下做完運動流汗又要洗澡,那豈不是白白浪費藥膏?”

“運動?就你這樣還想去做什么運動?”

“邵先生別裝了,什么運動還不是你說了算么。”

邵崇年舌尖頂腮,沒好氣地撫亂她的發心:“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做運動,今晚所有運動項目都取消。”

“不要啊。”宗玉笙按下他手裏的藥膏,湊上去吻住他的唇瓣,“我沒那么脆弱。”

“我也沒有那么禽獸。”

“什么?”

“你傷成這樣我還對你下手,我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