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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逃妻-52.小兒泄密繼母審訊
更新時間:2025-08-15  作者: 八月薇妮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八月薇妮 | 小逃妻 | 八月薇妮 | 小逃妻 
正文如下:
小逃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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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本滿腹自責,突然聽了這句,詫異道:“夫人為何這樣說?”

桓素舸嫣然一笑,搖頭不答。

雖然才成親數月,但雪松知道自己的這位小嬌妻雖看著婉約可親,實則是個極有韜略城府的,雖然桓素舸并未刻意在雪松面前流露什么,但雪松下意識對她有一種敬畏,這種敬畏,卻跟桓素舸的桓府出身無關。

雪松見桓素舸如此,知道她一定有內情不說,便忙又詢問:“你我夫妻一體,還有什么話是不能明說的?”

桓素舸道:“老爺怎么愚鈍起來了,我跟老爺夫妻一體,但是……我跟我們府里的也不算太見外呀。”

雪松本仍糊涂,不曉得她突然怎么提起桓府。擰眉仔細一想:“你是說,是府里的三爺嗎?”

桓素舸笑而不語,雪松渾身一顫:“是了,林家的這親事保山是桓輔國,難道說、難道說……”

他聯系桓素舸方才的話,甚是心驚,“如果說是桓輔國插手干涉,可是這、這……有些匪夷所思了吧,輔國何必這樣做?”

“我又怎知道?”桓素舸長嘆了聲,“有時候,我覺著自己很了解三叔,但有時候……我覺著他實在是個可怕的人,叫人無論如何都琢磨不透。”

桓素舸這句,像是有感而發。

但是此刻對她來說,她自以為是知道桓玹的想法的——在桓府那夜她冒雪去見桓玹,探知他對酈家仍是一派惡感,而且覺著錦宜配不上林清佳似的,那么現在桓玹出面當朱林兩家姻緣的保山,原因自然是桓玹在搶救林大才子,免得他不慎遭受了酈錦宜的荼毒。

桓素舸之所以不肯把這點告訴雪松,因為她心里正在有一個大膽的驚世駭俗的想法在蓄謀,若說出來,恐怕會破壞這想法的付諸行動。

只是桓素舸想不到的是,她方才搪塞雪松的那句話,卻真正是歪打正著,一語成讖。

正月初六。

林清佳跟一班同好在寫意樓上聚會飲宴。

在座的都是些當時有名的青年才俊,有如林清佳一般的官宦子弟,也有書香門第出身的才子,還有灑脫不羈流浪五湖的俠士,因為意氣相投,特在這佳節之時相聚暢飲。

酒過三巡,小二送茶進來,在林清佳耳畔低低說了句什么。

林清佳面上略有幾分詫異之色掠過,繼而起身。

旁邊一人拉住:“正吃酒呢,林兄哪里去?”

林清佳笑道:“沒什么,家里有個小廝來找,怕是有事,我應付一兩句再回來。”

眾人聽了,這才放了他去。

林清佳出了房間,將門掩起,往右手邊看一眼,果然見一個少年立在廊下。

這少年并非別人,卻正是子遠。

林清佳微微一笑,走到子遠身旁:“怎么找到這里來,可有要事?”

子遠卻并沒有林清佳般笑容可掬,冷眉冷眼地像是見了仇敵,他冷哼了聲:“你當我愿意來找你么?林公子已經今非昔比了,身份尊貴的很,能見一面兒可是我們的榮幸呀。”

林清佳無視他的橫眉冷對:“又說玩笑話,對了,到底找我做什么?”

子遠雖然對林清佳從來有些妒心加恨意,但卻也跟父親以及小弟一樣,都認定他會是自己的姐夫,可從前一段時間終于知道了林家另選良婦,子遠憤怒的像是自己被負心人拋棄了一樣,那幾日眼睛都是紅的,他心里憋著一股氣,總盤算要找個機會去向林清佳討個說法。

這會兒相見,子遠滿腹的鄙夷都從鼻孔里噴出來,他正要再刻薄幾句,身后的房間門輕輕地被打開了。

林清佳回頭看見門內站著的人,完美無瑕的笑容終于起了一點變化,他的喉頭一動,想要說話,卻并沒有說出口,因為這意外遽然而來,一時之間八面玲瓏如林大才子,也不知要說些什么才妥帖。

在門后站著的人,赫然正是錦宜。

兩人乍然相對,兩兩無言,子遠在旁看著,自覺著拳頭有些發癢,他只得不去看林清佳,故意將頭扭了開去。

這廊下人來人往,不時有客人、跑堂打這里經過,隔著門扇,還聽見喝多了的醉漢在胡言亂語。

錦宜一個女孩子,居然能跑到這種地方來,而子遠居然協助。

林清佳終于苦笑了笑,舉手示意錦宜入內,他等錦宜退后一步,才也邁步走了進門,但并沒有落座,只是規規矩矩地站在門邊上。

錦宜也并沒有坐,她立在桌邊,從最初看見林清佳那一眼,臉就紅了,但是兩人沉默相對的這剎那,那臉上的紅又飛快地轉作了雪色。

終于還是林清佳先開了口:“你……妹妹怎么來這種地方?”

錦宜又怎會不知道這樣行為不妥,但從冬至到新年,從新年到春節,她心里的雪球滾大到心底已經無法容納的地步,明明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但是身體里仍是有一種無法按捺的沖動,似乎不見到林清佳一面,那雪球遲早會把自己壓死,只要見了他……也許,才會冰消雪融。

但也許……正好相反。

其實起初子遠也不愿意配合她做同黨,錦宜無法可想,急得落淚。

子遠見她如此,嚇得慌忙答應。

錦宜雖看著嬌弱,但從來不肯輕易在人前流淚,自子遠懂事開始,就不曾記得錦宜曾這樣無助地在他面前哭過。

當看著錦宜雙目通紅哭的肩頭抽搐,子遠心里生出一種想要好好保護長姐的責任感,他甚至覺著自己早該先找林清佳打一架,但他幫不上什么別的,如果姐姐想見那負心混蛋,那么他就只能義無反顧地成全。

子遠不敢離開,就守在門邊。

里頭房門也開著,只要略微留心,就能聽見兩個人的說話聲。

見不著他的時候,總有種一切還未了局的虛幻縹緲之感,心里似乎有無限的話要說明,但是這會兒見到了,卻忽然鉗口結舌,聽了林清佳這問話,錦宜心里回答:“當然是因為要見林哥哥。”

但是這種親密逾矩的話,自然是不能見天日的。

正在恍惚地想,就聽林清佳又說:“妹妹還是快點回去吧,叫人瞧見了怕是不妥。”

錦宜聽出他話語中的擔憂之意,沖口道:“我不怕!”

林清佳一愣,剎那間,他的雙眼里露出了一抹讓錦宜陌生的神色。

或者……錦宜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不敢去確信。

此時,屋外一道人影經過,旋即笑道:“子遠?你怎么會在這里,前幾天叫你出來吃酒你只推脫沒空,現在又是怎么樣,……是約了人?”

那人似察覺什么,要退回來偵查這開著門的屋內是何人。

子遠忙將他拉回去,假意寒暄:“你在這兒做什么?”

“自然是跟人吃酒……都是你認得的,一塊兒去吃兩杯?”

“這個……”

“怎么,果然你另有應酬?”

“不不不,那就去吃一杯吧。”子遠怕他賊心不死地發現屋內的兩人,只得勉強拉著此人暫時離開。

屋內,那陌生之色在林清佳眼中一閃而過,俊美的臉上重又露出了那種模式化的笑:“妹妹也太貪玩了,既然這樣,那就讓子遠陪著你……我去叫他回來。”

他說完之后,轉身就要出門。

“林哥哥你還記不記得……”背后傳來錦宜急促的聲音。

林清佳腳步一頓,終于回過身來。

與此同時,一墻之隔靜悄悄地隔壁房間里,圓桌上銀吊爐里水咕嘟嘟翻騰著,長頸白瓷酒壺內上好的千日醉已經被溫的滾熱,酒氣一陣陣散發出來,醺人欲醉。

酒桌旁邊的那個人卻毫無醉意,雙眼內是令人不敢直視的沉靜跟明銳。

隔壁的字字句句清晰入耳,他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正要去倒酒,就聽見一陣喧鬧吵嚷的聲音從隔壁傳來,緊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這人霍然起身,將臨街的窗扇推開,外頭銀裝素裹,地上已然雪白。

不多時,就見一道纖弱身影踉蹌從酒樓里奔了出來,因走的太急,又或者沒看清路,才下臺階便撲倒在地,這個動作引得樓上觀者沉靜如墨的瞳孔陡然縮了縮。

等門外侍從聽到動靜敲門詢問的時候,卻見屋內空空如也,只有冷雪從洞開的窗口飄飄揚揚撒入,跟暖熏的酒氣不期而遇,又迅速化成了水霧。

酈雪松正因為先前鎩羽而歸,灰頭土臉:“娘,不是我們不愿意告訴你,實在是,這不是別人家,是桓府……桓府啊。”

老太太自得地笑:“桓府怎么了,正因為是這樣的高門大戶,人家的小姐奶奶們眼神才好呢,你看那些窮門小戶,哪里認得金鑲玉?”

雪松覺著自己可以稱為“繡花枕頭”,萬萬達不到“金鑲玉”的水平,他還沒來得及謙虛,酈老太太又怒斥錦宜跟子邈:“小混蛋們,這種好事,你們不替咱們家高興,一個個哭喪著臉想干什么?告訴你們,誰敢攪了這門好親事,我饒不了你們!出去!跟我面前礙眼!”

兩個礙眼的小混蛋彼此對視,轉身默默地出門。

酈子遠覺著自己留下的話顯得太一枝獨秀了,正要跟上,酈老太太叫住他,已經換了一副口吻:“子遠啊,你過來。”

酈子遠只好走到跟前,老太太親昵地拉著他的手道:“子遠啊,你瞧,咱們家時來運轉的時候到了,這桓府看上你爹,算他們有眼光,將來你的前途一定也是極好的,……聽我的話沒有錯,知道嗎?”

酈老太似乎已經篤定,將來這天底下的女孩子,只有公主之類的才能跟酈子遠匹配了。

子遠在父親面前是只小老虎,在祖母面前,就只是一只懶洋洋的貍貓了:“好的,知道啦。”

酈老太太有反復把他的頭臉跟手摩挲了好幾遍,才放他走了,兒子又要當新郎了,她還有好些話要教導這位新郎官呢。

酈子遠出了門,見兩個小混蛋站在門口,看見他出來,兩人不約而同地用白眼熱烈迎接。

子遠笑道:“長輩偏心不是我的錯啊?”

錦宜悄悄打了個哈欠,子邈道:“會投胎才是你的本事。”

酈雪松的書曬的非常及時,因為在此后半個月,京城下了第一場雪。

每次冬天來臨的時候,都是酈錦宜頭疼加肚子疼的時候,這倒并不是因為她身體太弱,而是因為操心太甚。

錦宜操心的,是怎么才能把酈雪松那稀薄的俸祿一文當成無限來使喚,置買炭火,棉衣,年貨,仆人的月錢,等等。

酈子遠正在上公學,每月都有給先生的束脩,年末還要隨大流地送點東西,因為別人都送,你不去送,暴露了家窮倒是其次,最主要的顯得不夠尊師重道,先生雖然表面上顯得不在意,可看人的眼神還是會隨著禮物的輕重而產生變化,有禮物跟沒有禮物,似乎也控制著先生臉上的笑,有的話,就會艷陽般溫暖人心,沒有,就會像是守寡的貞潔烈婦般冷若冰霜、凜然不可侵犯。

除此之外,還可以是一種難度略高的皮笑肉不笑,就像是陰天籠罩頭頂的烏云,一望而知有著不好的預兆。

子邈倒還好些,錦宜自己先教他些四書五經,加上子遠閑著也客串一下私塾先生,還能省一份錢。

但是偏偏兩個男孩子都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就產生了兩個問題,第一是吃的比豬還多,第二是穿的衣裳要時刻置辦,更加比豬還費。

最難辦的是老太太的衣裳,橫豎不管錦宜如何盡心,都換不得一句好,久而久之,錦宜便把那些橫眉豎眼的挑剔當耳旁風了事。

相比較而言,酈錦宜自己的衣裳要省多了,她的手巧心靈,女紅是一流的。何況她又不必時常出外走動,在家里怎么都能過去,簡樸些也無傷大雅。

酈雪松也得了穿官服的便宜。

因他是有名的不動式升遷,常年官袍只是一件,穿來穿去也都有些破舊了,幸而錦宜縫縫補補,巧奪天工,加上酈雪松外表出眾,所以這官袍透出一股老而彌新、卓爾不群的獨到氣息來,倒也能應付得過。

春夏秋,這三個季節家里的花費還能少些,獨獨到了冬天,錦宜的頭發都掉的比平日要多。

因為要省柴米錢,原本家里的后院都給錦宜開辟成了幾塊菜園,種的白菜蘿卜秋葵黃瓜等蔬菜瓜果,在家里山窮水盡的時候,總也能拿來救急,是酈錦宜很引以為傲的成就。

但是今年,因為之前桓府派來“整修房屋”的那一批人闖入,修房建屋,挖坑填湖,無數只腳來來回回,把菜園子踩的跟平地一樣夯實,蔬菜瓜果因為沒來得收,也都“化作春泥更護花”了。

所以今年的收成可想而知地慘淡,簡直媲美酈雪松每月的俸祿。

酈錦宜像是數銅板一樣珍惜地點看自己稀疏的收成,心里的怨念無形中又膨脹了幾分:桓家這位千金小姐還沒進門,先把她的儲蓄糧食吞了大半,這橫看豎看都不像是一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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