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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田農婦很可餐-071 你想造反嗎?
更新時間:2025-08-24  作者: 澀澀小姐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穿越 | 穿越架空 | 澀澀小姐 | 甜田農婦很可餐 | 澀澀小姐 | 甜田農婦很可餐 
正文如下:
甜田農婦很可餐071你想造反嗎?_wbshuku

071你想造反嗎?

071你想造反嗎?

離洛前來視察的這段日子,將會住在楊知府的府上,楊知府早專‘門’為他安排好了一處別致典雅的院子,離洛還算滿意。

安樂自然是跟著的,離洛這次來蘭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看望神獸,她作為神獸的主人,也跟著沾光。

到了楊府‘門’口,豪華的馬車漸漸停下,安樂和楊知府各乘一頂小轎緊隨其后。

當馬車停下,楊知府立馬從小轎里蹦跶下來,生怕晚了一步,就不能在車外恭候欽差大人下車了。

安樂心里鄙夷,楊大人還能再狗‘腿’一點嗎?

和胖墩兒一起從小轎里下來,走至離洛的馬車旁時,離洛已經下來了,身旁還跟著一個大概十五歲上下的少年,一臉的冷傲。

楊知府一時‘摸’不清情況,便弓著身子討好的問道:“大人,這位是?”

“哼!”冷傲少年為了表現他真的很冷傲,一揚頭,不理他。

離洛是個‘混’跡官場的老油條,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根本無法讓楊知府探清虛實。

“本官的事情,還不用楊大人多問。”

“是是是,”楊大人連忙點頭,生怕得罪了他,作著揖請他們進去。

冷傲少年的眸中閃過一抹不屑,直接闊步進去了,離洛瞥了一眼安樂,卻見她依然沒有絲毫的表情,倒是她身旁的老虎對著他齜牙咧嘴的,似乎在警告他什么。

離洛微微扯了扯‘唇’角,闊步進去了。這老虎的確‘挺’有靈‘性’的。

大堂之內,離洛坐于首座,冷傲少年坐在他的一旁,楊知府心里也有了數,看來這少年在離洛大人心里還是有著很重的地位的,他可千萬要好好兒招待了。

安樂和胖墩兒站在大堂之中,表情依舊冷的很,可她手上有神獸,人家有資格。

離洛身居高位,這會兒子到了這么一個小官兒面前,自然要擺擺架子,所以也冷的很。

楊知府不能冷啊,兩邊討好著,打著哈哈,笑得他臉都要僵了,這兩位祖宗就是一點兒不給面子。

“大人,身為神獸的主人,不知道能不能麻煩您一點兒小事,”安樂開‘門’見山,她知道,她拖不起了。

離洛挑眉:“是神獸的事情,還是你的事情?本官只是負責來看望神獸,和你沒關系。”

楊大人哪里不知道她要說什么,可欽差大人鐵面無‘私’是出了名的,根本不可能出面幫忙,搞不好還會因此惹怒了這位大神。

楊大人連忙‘插’嘴道:“南夫人”

安樂冷眼掃過去:“楊大人似乎是太閑了,擾了欽差大人和神獸大人的清凈。”

胖墩兒適時的對著楊知府囔囔了兩聲,嚇得楊知府臉‘色’煞白。

離洛突然來了興趣,笑道:“楊知府應該政務纏身,還是去忙吧,本官,要和神獸敘敘舊。”

楊知府哪里舍得走,這么好的一個和欽差大人套近乎的機會,就這么白白‘浪’費了,而且他更怕安樂在欽差大人面前胡言‘亂’語,觸怒了他,他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可離洛就是個笑面虎,楊知府看著他的笑容,覺得沒一點兒溫度,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好應聲出去了。

“我希望大人能夠救一個人。”

“和神獸有什么關系嗎?”

“他對于神獸而言,是父親一樣的存在。”

胖墩兒一口口水差點嗆死,你能再胡編‘亂’造一點嗎?

“哦?此話怎講?”離洛好整以暇的看著安樂。

“神獸自小就沒了父母,是我和我想相公辛辛苦苦將它養大,我們對于它而言,是父母一樣的存在,如今孩子他爹出了事,它會好過嗎?”安樂依舊面無表情,可說出的話,卻讓屋子里的二人一虎嗆的半死。

離洛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有話直說。”

“我相公被抓了,可能會死,我希望大人能救他,”安樂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些許落寞。

“被抓了?冤枉他了?”

“沒有。”

“你在想到求本官之前,就該‘摸’清楚本官的脾‘性’,你覺得本官會幫你嗎?”離洛覺得這‘女’人的不自量力顯得有些狂妄。

“大人是大清官,民‘婦’自然知道,但民‘婦’覺得,世人皆有自己的貪‘欲’,民‘婦’如今走投無路,只求大人能網開一面,幫幫民‘婦’的相公,大人想要什么,民‘婦’都會盡自己所能幫到大人,”這是安樂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求一個人,心里早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明知道希望不大,可就算是飛蛾撲火,她也想試一試。

而她此時說的話,也并非誑語,她有靈泉,她有現代的先進知識,她有膽識,她覺得,只要給她時間,只要她想,就算是他想要當皇帝,她也可以將他捧上去。

離洛輕笑出聲:“本官要什么,還不至于潦倒到讓你一個小小的民‘婦’來幫忙,你走吧。”

她的狂妄,他很欣賞,但不代表他樂意幫她。

安樂沒有動,她直視著離洛的眸子,似乎想要從中找到一絲的破綻,可他的笑容太完美,沒能讓她看到一點點,安樂袖中的雙拳緊握,臉‘色’都氣的發白,這樣的男人,并非沒有,而是他隱藏的太深。

胖墩兒更怒了,他竟然毫不客氣的就要趕人,若是南城真的出了什么好歹,安樂一定傷心死了。

它雖然平日里喜歡和安樂犟嘴唱反調,可內心深處對她的感情比誰都深,怒視著離洛,“嗷嗷”的怒吼了起來。

離洛嚇了一跳,不是說神獸溫和慈善嗎?這會兒子怎么像是要吃人的模樣?

安樂輕輕撫了撫胖墩兒的腦袋:“欽差大人很自傲,不知道有沒有膽識和神獸一戰?”

說話間胖墩兒便已經躥到了離洛和冷傲少年的跟前。

離洛心里的確怕,他還沒見過老虎呢,況且他是文官,哪里是一只老虎的對手?可他到底是‘混’跡官場多年,早已練就了處事不驚的‘性’情,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怒目瞪著安樂:“你想造反嗎?”

那冷傲少年就沒這么平靜了,這會兒子見這么大一只老虎站在跟前,早已嚇破了膽子,臉‘色’都變的煞白:“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只老虎制住!”

安樂冷冷的勾‘唇’一笑:“是,我是想造反,欽差大人若是能幫我這么一個舉手之勞,我便帶著神獸大人離開。”

“威脅我?”離洛的眸子里頓時如千年寒冰。

“胖墩兒,”安樂只輕聲一喊,胖墩兒便會意,又往前靠了一步,一只爪子已經搭在了離洛的‘腿’上,‘露’出尖銳的牙齒,眸中盡是兇光。

“你這瘋子做什么?還不快讓神獸大人退下來!”楊知府聽到冷傲少年的呼救立馬趕了過來,看到這場景嚇的‘腿’打顫。

衙役們也圍了上來,拿著刀對著安樂。

安樂冷哼一聲:“我今日敢這么做,就不是怕死的人!你們就算殺了我又如何,神獸自然會殺了你,我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你們可悠著點兒,千萬別惹惱了我!”

冷傲少年全身發抖,卻不敢動彈:“你這瘋子,趕緊把這老虎‘弄’開,快啊!離洛,離洛!”

離洛的額上也冒出了絲絲冷汗,胖墩兒放在他‘腿’上的爪子在漸漸施力,只要它一個念頭,就可以直接撲上來咬斷他的脖子。

楊知府也不敢‘逼’迫安樂了,現在離洛的命,就捏在她的手上,他可不敢‘亂’來了。

安樂冷聲道:“欽差大人,你考慮好了嗎?我如今就像是亡命之徒一般,若是你不愿意,我不介意拉著你去給我相公陪葬!”

狂妄!

離洛只覺得這‘女’人像瘋子一樣,額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你既然舍得你的相公死,拉上我一個陪葬的又如何?你拿我的命威脅我,我還就偏偏不吃這套,老子這輩子最痛恨威脅!”

“要殺便殺,反正你的相公,老子就是不救!”

離洛氣急敗壞,連形象也不要了,直接爆起粗口來。

安樂的心突突的跳,她想不到這欽差大人脾氣竟然這么倔,她要他的命有何用?卻還是冷聲道:“胖墩兒,既然別人都愿意成為你腹中的美味了,你又何必拘謹?”

一句話,直接讓在場所有人變了臉‘色’,這‘女’人,來真的!

離洛臉‘色’鐵青,瞪著安樂,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個窟窿來,那冷傲少年看著逐漸湊近的老虎,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大口的喘著粗氣。

“離,離洛,我我”少年突然癱倒在地上,呼吸急促,雙手死死的捂著心口處,臉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連和!”離洛驚呼一聲,隨即抬起頭對著安樂吼道:“瘋子,你快把這老虎‘弄’回去!他發病了!”

安樂皺了皺眉,這少年和她無親無故,他發病了,管她什么事?

她其實還想再狠心一點。可當她看到那少年躺在地上,蜷著身子痛苦的模樣,她的心也微微的揪痛了。

母親死前的模樣不就是如此?她那時年紀小,守在一旁只會哭,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慢慢痛苦的死去。

“胖墩兒,回來,”安樂輕聲道。

胖墩兒心里有些不甘,可安樂都發話了,它也不好再拖沓,利落的收回了爪子,回到安樂身邊。

衙役們立刻將安樂和胖墩兒圍了起來,胖墩兒沖著他們吼了兩聲,他們也不敢上前隨意造次了,況且欽差大人還沒發話呢。

離洛從袖中拿出一卷布狀的東西,在桌上展開,竟是密密麻麻的銀針,快步走到連和的身邊,扒開他的衣服,修長的手指捻起銀針便開始施針。

安樂看著他專注的模樣,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找到了他的弱點。

因為及時的施針,少年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只是臉‘色’依舊慘白的嚇人,離洛抹了把額上的細汗,對著旁邊的‘侍’從一揮手:“帶著他下去休息。”

抬眼看向安樂,眸中已經染上了熊熊大火,離洛‘胸’腔暴怒:“你以為這么點威脅本官就怕了你?若是連和出了什么事,本官讓你全家跟著償命!”

“來人!將這個瘋‘女’人給我押下去!”

“大人,我找到了可以賄賂你的東西,你最好還是考慮一下,”安樂淡淡道,這一次,她‘胸’有成竹!

“什么?”

“剛才那位公子,似乎對你很重要,可他患了心悸,就算你能夠抑制他的病情,卻不能阻止他死亡,他活不了多久。”

“關你屁事!”離洛又怎么會不知道他活不了多久,可這‘女’人非要這么直白的說出來戳中他的死‘穴’。

“我能夠救他,大人你覺得關不關我的事?”安樂清冷的眸子看向離洛,眼中的堅定讓離洛心口微微一顫。

“我找遍天下名醫,都無法治好他的病,你憑什么一口斷定可以治?”

安樂冷嗤道:“治不好病人的大夫,怎么有資格稱之為名醫?我的條件很簡單,一命換一命,你勾勾手指救我相公,我還你一個身體健康的連和,這‘交’易,你不虧。”

離洛原本鐵青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我憑什么信你?”

“若是我醫不好,我和我相公全家的命,隨你處置!”

離洛本是不信的,這么一個小‘女’子,怎么就能救得了連和?可當他看的她眸中的堅定時,卻動了心,不論如何,總要試一試。

“好,本官幫你這次,你若醫不好他,本官有一萬個理由滅你全家!”離洛厲聲道。

“成‘交’,”安樂笑了,如‘春’‘花’三月般的絢爛,緊繃著的情緒瞬間輕松了起來。

離洛差點兒被這笑容閃‘花’了眼,愣了愣,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你相公呢?”

“還請大人陪我走一趟上橋村。”

上橋村,因為縣令一早就接到了李福成的命令,讓他盡快批下南城的案子,李財主可是青‘花’縣的大戶,他不過是一個九品芝麻官也不敢得罪,立馬批了下來。

南爭拿著批文走到了村長面前,村長就算是再想包庇也沒有辦法了,南爭咄咄‘逼’人,連一秒鐘都不許村長再耽擱。

批文上清楚的寫著,要置南城于死地,連包藏了南城多年的南多福兩口子也不例外。

南城被綁了手腳,押至河邊,三個竹籠已經準備好了,村民們聽到風聲都立馬趕了過來,虎子夫‘婦’早早的就守在上橋村,生怕出了什么變故,沒想到變故真的這么快!

縣級的批文一般要到明日才會下來,怎么今天一大早就下來了?看看南爭得意的笑容,虎子明白了,就是這小子搞的鬼!

虎子夫‘婦’看著著急,安樂去求欽差大人了,到現在還沒有音信,現在可怎么辦啊!

南城抬眼看向四周的人群,沒有安樂,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從心底里滋生。

村民們心里也不舍,南城的為人,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可現在也是有心無力,縣太爺的批文都下來了,誰還敢違抗?

南爭兩口子在一旁囔囔著:“動作快些,不然縣太爺發了怒,可有你們好受的!”

南多福氣的臉‘色’鐵青,這就是他一手養大的兒子!現在正巴不得他早早的死了呢!

虎子兩口子連忙站了出來:“大家和城子關系都好,現在怎么也要讓我們和他說上幾句貼心的話吧,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我們以后連個念想都沒了。”

村民們也應和著:“是啊,咱們都是這么多年的鄉親了,怎么也不能讓他走的太凄涼,城子的為人,大家都清楚。”

“孩子,吃飽了再走,”李嬸子和幾位嫂子們手里拿著食盒走了出來:“別人上刑場的,臨刑前都讓吃頓飽飯,咱們不能這么絕情。”

“就是就是。”

南城拿過李嬸子手上的食盒,心里自然很感動:“謝謝李嬸子。”

村民們都走上前去噓寒問暖了一番,有的還落了淚:“這么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就這么命苦。”

村長站在一旁,面‘色’凝重,若是真要處決南城,他心里是最舍不得的,可如今,就連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哎哎哎,別再拖了,縣太爺的批文上可是說清楚了的,立刻處決!”南爭眼看著又被拖了一炷香的功夫了,心里不滿,南城不死,他心里就不安。

村民們看向他的眼神里盡是鄙夷,他也根本不管,反正他的名聲已經夠臭了,他才懶得管別人的臉‘色’。

村長嘆了口氣:“執刑。”

“且慢!”一聲清朗的‘女’聲從遠處傳來。

眾人都回過頭去,南城黯然的眸子瞬間染上了光彩,她來了。

一輛豪華馬車正想著這里飛奔而來,車前的那匹棕‘色’的高頭大馬好生威武,可更威武的是在趕在地上跑的一只老虎,它一邊跑,還一邊對著那匹大馬張牙舞爪咆哮。

安樂坐在車‘門’口,馬車顛的她的小身板兒差點兒摔下來,雙手死死的拽住馬車的‘門’板,趕車的馬夫嚇得快‘尿’‘褲’子了,這速度,太快了。

里面的離洛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顛的他差點兒吐出來,從車廂這邊撞到車廂那邊,他真想直接掐死那個‘女’人,為了趕路快一點,竟然讓神獸下去“趕馬”,幸虧他的這車夠高級,不然早翻車了!

終于到了,胖墩兒停止了對大馬的追逐恐嚇,車夫連忙拉住韁繩制住了狂奔的馬匹。

安樂全身上下都沒了力氣,就扒在車前,穿著粗氣:“欽差大人在此,還不快跪下迎接!”

眾人一聽,先前還有些質疑,但看著這‘精’致的馬車,自然就信了,烏壓壓的人群連忙跪下了。

離洛氣的快跳墻了,她還知道他是欽差大人!

整了整衣冠,踉蹌的著步子,走了下來,‘腿’腳還在打顫,卻還是盡量保持自己的威嚴:“平身吧。”

村民們連縣太爺都難得見上一面,更別提這欽差大人了,嚇的‘腿’都軟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都垂著頭不敢看離洛。

南爭兩口子滿臉的不可置信,安樂怎么可能連欽差大人都請得到?可當離洛亮了自己身上的金牌時,南爭兩口子的狗眼差點兒被閃瞎。

“相公,”安樂等著‘腿’上有了點兒力氣,便連忙跑到了南城身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眼里都溢滿了淚水:“我真怕自己晚了,我真怕。”

南城雙手被捆綁著,不能動彈,所以沒有辦法抱她,只一遍又一遍的低聲安慰著:“媳‘婦’,別怕,我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離洛看的‘雞’皮疙瘩掉一地,他還以為這‘女’人是座千年冰山呢,看來都是裝的!

離洛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本官此次特奉皇命來到此地,就是為了探訪神獸,而南城是神獸的主人,雖然身世有些不堪,但,罪不至死,神獸是咱們云啟國的至尊之神,而且它也只認準南城這么一個主人,本官身上負載著保護神獸的皇命,自然不敢不遵從,所以,南城無罪釋放。”

安樂心里好笑,她總算知道什么叫胡說八道了,什么狗屁清官。

村民們發出一陣歡呼,南城得救了,他們心里也高興,虎子兩口子連忙給南城松了綁。

“媳‘婦’,”南城‘激’動的抱住了安樂,安樂甜甜的笑了起來:“我早說過信我的。”

“我一直信你。”

虎子看不下去了:“大庭廣眾,青天白日的呢!”

南城這才放開了安樂,牽著她的手向離洛致謝:“感謝大人救命之恩。”

離洛笑的十分和藹:“本官奉旨保護神獸,這是應該做的。”

心里卻在罵街,誰愿意幫你了?

南多福和趙氏還沒人幫忙松綁,氣惱的對著南志兩口子罵著:“還不快過來給老子松綁!”

南爭兩口子哪兒敢啊?他們都已經把南多福給‘逼’到死的地步了,南多福這會兒子怕是要將他們打死!

虎子眼珠溜溜一轉,連忙跑過去:“哎呦,伯父,您發什么脾氣呀,我這就給您松綁。”

南爭和王氏撒‘腿’就跑了,南多福哪里會放過他們,虎子剛剛給他解了繩子,他抄起地上的一根木頭就追了上去。

安樂現在懶得理會他們,牽著南城的手走到村長面前道謝:“村長,若不是您,我們可沒那么容易化險為夷,我們真得好好兒謝謝您。”

村長樂呵呵的笑道:“是城子媳‘婦’厲害,我這把老骨頭,也不怎么中用,說到底,還是要謝謝欽差大人啊。”

安樂沒好氣的撇撇嘴,若不是她拿連和的病情威脅他,他哪會這么好心?

離洛笑了笑,道:“不礙事,下官也是為神獸做考慮。”

隨即壓低聲音對安樂道:“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事。”

安樂嗤笑一聲,什么鐵面無‘私’的清官,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南城和安樂站在一起,自然聽到了離洛的話,只是他知道現在也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他也相信安樂,不會答應他什么出格的事情。

王氏和南爭到底還是被南多福抓住了,南多福現在就是暴怒的獅子,掄起棍子就是一頓暴打:“打死你個畜生,連自己的老子都敢賣,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盼著我死?”

“爹,我不敢,我”說到最后,南爭都不知道怎么為自己辯解了,他這次本就是下了狠心要將他們置于死地的。

王氏捂著肚子疼的直哼哼:“爹,我肚子里還有南家的孩子,您手下留情啊!”

“留情?你們這兩個畜生可對我留情了?我今兒非得打死你!”南多福掄起棍子就要往王氏身上招呼。

卻被村民們攔了下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怎么能這么對自己的親孫子呢?

南多福氣惱的扔下棍子,怒吼道:“你們兩個畜生給我滾出南家,我們南家沒有你這樣的東西!”

說罷,轉身便走了。

南爭‘腿’都快被打斷了,王氏也挨了兩棍子,幸好沒傷到肚子,但還是疼的不行,村民們到底看不過去,將王氏抬了送去看大夫了。

南多福回了家,還在氣頭上,看著桌子椅子什么的都一通‘亂’踢,不過想想自己真的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還真是有點兒后怕。

可隨即就聽見趙氏的一聲驚呼:“啊!我的銀子呢?”

南多福感覺不妙,連忙跑了進去,之間整個屋子已經是‘亂’七八糟了,趙氏對著一個空空的小匣子滿臉驚慌:“老頭子,我的銀子不見了!”

南多福連忙翻箱倒柜,翻出來另一個小匣子,打開一看,存了幾十年的銀子也沒有了,頓時手都抖了起來。

“哪個王八羔子,敢進來我們家偷東西!”南多福暴怒。

趙氏心都快疼死了,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南爭兩口子!那兩個王八羔子老早就盯上了我的‘私’房銀子,眼下看著咱們快死了,立馬將銀子撈了!”

南多福臉‘色’黑的像鍋底一般,沖出屋子,直奔南爭的屋子里去,可是在里面翻箱倒柜了半天,連一個銅板兒都沒有!

趙氏悲戚‘欲’絕的跌坐在了地上,拍著大‘腿’哭嚎了起來:“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養了個兒子結果差點兒害我丟了‘性’命,親生兒子卻是巴不得我去死,我的銀子啊,那可是我一輩子的積蓄,我的命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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