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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第189章 第189章
更新時間:2025-09-24  作者: 陛下不上朝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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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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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的一處公寓。

罌粟獨自一人待在公寓中,公寓空蕩蕩的,毫無人氣。

她思來想去,決定給江打個電話。

那是她唯一能算朋友的人。

江是戴深最好的朋友,戴深在暗閣的一次重要變故中死去,但江卻活了下來。

罌粟知道江與此事無關,她從未怨過他。

罌粟打通電話后,很快就和他約定好了見面時間,地點就定在一個酒館。

酒館離罌粟所住的公寓不遠,罌粟提前到了。

她坐在吧臺前,先點了一杯酒。

酒館中聲音喧鬧,歡聲笑語不斷傳來,落進罌粟的耳中。

身處其中,也許就能忘掉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這次從墓園回來,罌粟的心情復雜。

她一直想起葉家的事情,不停想到剛離開上海的葉楚。

盡管她知道過去這些事情她都不應該再去碰觸,但是她仍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酒杯搖晃,冰涼的酒流進喉嚨,刺激她的神經。

江洵到酒館時,發現罌粟已經喝了幾杯酒了。

罌粟的酒量很好,喝再多的酒,她始終能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狀態。

江洵走到罌粟的旁邊,在她身側落座。

江洵同樣點了一杯酒,他只是拿在手中,并未立即喝下。

江洵看到罌粟這副模樣,問道:“心情不好?”

江洵知道,罌粟昨日去了墓園一趟。

但是她從來沒有說過,她祭拜的人究竟是誰。

江洵和戴深也從不過問。

他知道每個人都會有想隱藏的秘密。

他也一樣。

罌粟沒有說話。

江洵喝了一口酒:“戴深是我的朋友,你也是。”

他頓了頓:“若是你有什么想傾訴的,便同我說吧。”

罌粟放下酒杯,轉頭看向江洵:“江,你的真實姓名是什么?”

“為什么你只有姓氏,沒有名字?”

江洵眸色漸深:“我的名字代表了我的過去。”

聽到江洵的回答,罌粟的視線轉開,落在酒杯上。

罌粟自嘲:“而我們的過去都已經不存在了。”

江洵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酒。

戴深死后,江洵和罌粟一直沒有聯系。

罌粟幾年后再來找他,她只有一個要求,讓他去照看葉家。

“你知道嗎?”罌粟說,“我本來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過了很久,罌粟才幽幽開口。

她并未說完,也沒有講任何多余的話。

罌粟曉得,江肯定猜到了她的身份。

在她要江幫忙照看葉家的時候,江就已經有所了解了。

但她知道,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江洵繼續聽著,他把酒緩緩推到她的面前。

罌粟猜的沒錯,江洵的確查了葉家。

他查到葉家曾有一個死去的葉大小姐。

葉姒在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沒過多久,葉家找到了一個女尸。

那個死者身上穿著的衣服和當時葉姒穿的一模一樣。所以,葉家那些人都以為葉姒死了。

但稍微一聯想,江洵就能猜到真相。

他猜測,罌粟這次的祭拜,必定和此事有關。

江洵在一旁聽著,并未開口說話。

他知道,罌粟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已。

但是,賀洵的事情,江洵不會告訴罌粟。因為某些原因,他必須要替賀洵保密。

無論是戴深的事情,還是賀洵的秘密,都是江洵欠罌粟的,所以他會一直幫她。

罌粟又喝了一杯酒:“我們各自為組織效命,命卻不在自己手中。”

戴深和江洵同在暗閣,但江洵并不知道,罌粟屬于哪個組織。

江洵眼神變得有些恍惚:“我們全都身不由己罷了。”

江洵和罌粟都明白,他們這一生都必須留在這個組織,無法逃離。

罌粟輕笑一聲:“是啊,世上有多少事能任由自己做主呢?”

她無法阻止戴深的死亡,同樣,她也沒法預知到自己的結局。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陷入了沉默之中。

沒過多久,罌粟就提出了離開。

等罌粟走后,江洵也很快走出了酒館。

黃昏時分,上海忽的下起了小雨。

雨絲細細落下,帶出幾分陰涼的濕意。

不過這僅僅也只是一場小雨罷了,大家的心情根本不會受到影響。

大上海俱樂部。

門口始終停滿了車子,客人結伴而行,人聲笑語不斷。

里頭的留聲機正放著舞曲,音樂聲悠悠蕩蕩,竟隱約傳到外面來。

此時,中央捕房的邵督察正在俱樂部里喝酒。

他今日帶了一個四馬路的“長三。”

這些妓女之所以稱為“長三”,其實和她們的收費規定有關。

同她們喝茶,讓她們陪酒助興,留宿陪客這三樣活動皆需要三元大洋。

“長三”又和一般的妓女有所不同,較為高級。

她們中間有些人賣藝不賣身,但是只要私下談妥了價錢,倒也可行。

邵督察時常混跡在風月場所,身邊有“長三”作陪也不奇怪。

邵督察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外套隨意地掛在一邊,愜意極了。

桌上盡是各式的酒,酒杯從來沒有空過。

“長三”軟軟地靠在邵督察的身側,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

邵督察經常關顧妓館,他為人大方又體貼,是這些妓女最喜歡的常客。

另外一側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他們也是中央捕房的人。

兩人似乎是第一次來,稍顯局促。

邵督察揮了揮手:“這頓我請,你們隨便喝。”

說完,邵督察又拿起酒杯,遞到嘴邊,半杯洋酒立即入肚。

舞池中男男女女扭動著腰肢,沉浸在音樂之中。

他們并不曉得,喧囂背后藏著潛在的不安。

過了一會,舞池中的一個男人神情開始恍惚,身形有些不穩。

就算有人瞧見他這副模樣也不會放在心上。

來這里的人都會喝幾杯酒,酒勁上頭就可能如此。

下一秒,那個男人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原本大家還未察覺,但是那人躺在地上許久,也不曾爬起。

于是,有人上前查看,這才發現了不對。

緊接著,舞池中響起一聲尖叫,卻被音樂聲立即掩蓋。

雖說如此,但陸陸續續有人發覺了不對,現場開始混亂起來。

眾人躲避,散在一旁。

那個男人躺在地板上,周圍立即空了出來。

邵督察的位置離舞池不遠,客人開始騷亂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

原本他的眼神迷離,一聽到出事,瞬間恢復了清明。

邵督察一把拿過沙發上的外套,快步走向了舞池。

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立即跟上。

舞池中擠滿了人,雖然因為有人昏迷而引發了恐慌,但是仍有不少好奇的人,往這個方向張望,不準備離開。

這時,那兩個手下就派上了用場。

他們走到邵督察的前頭,用手隔開人群。

“讓一讓,巡捕房的人在這里。”

兩人聲音喊得極大,不少人聽到巡捕房幾個字,都紛紛讓開,空出一條道來。

邵督察很快就順利到達了那個男人面前。

邵督察皺緊了眉,立即蹲下查看。

“有人叫了救護車嗎?”邵督察問道。

旁邊有人應聲:“俱樂部的經理已經通知了附近的教會醫院。”

邵督察點了點頭,眼神始終放在地上那個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口吐白沫,頭歪向一側。

他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衣服整齊。

邵督察心里隱隱有了想法,他站起了身子。

手下上前一步,恭敬地詢問:“邵督察,需要我做些什么?”

邵督察面容鎮定:“你去看看這人出事前,吃過什么東西?”

“又和哪些人接觸過?”

手下應聲,立即去找俱樂部的經理。

邵督察派另外一個手下盯著現場,他要給陸三少打個電話。

邵督察借用了俱樂部的電話,打給了督軍府。

陸淮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邵督察立即開口:“三少,大上海出了事。”

陸淮聲音一沉:“接著說。”

邵督察繼續道:“有人突然昏迷,人會送到大上海附近的美國教會醫院。”

“我先跟過去,詳細的情況之后再上報。”

陸淮沉默片刻,說道:“不用,我親自過來。”

兩人很快掛了電話。

這時,救護車剛好來到大上海俱樂部門口。

那個男人被送上了車,車子往醫院開去。

那人被送進急救室后,邵督察等在了醫院外面。

沒過多久,陸淮的車子就停在醫院門口。

車門打開,陸淮從車上下來,眉目沉沉,神情冷峻。

這時,夜空中還飄著小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

陸淮絲毫不在意,任由小雨沾濕他的衣服。

只是短短的一段路程,陸淮的衣服就覆上了一層淺淺的雨水。

陸淮瞧見等在門口的邵督察,朝他點了點頭。

陸淮走在前面,邵督察快步跟上他,邊走邊匯報。

邵督察面容嚴肅:“那人突然倒下,身上無其他外傷。”

那人送到醫院已有一段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出了結果。

兩人的腳步不停,往急救室走去。

邵督察說出自己的猜測:“據我的觀察,好像是中毒的癥狀。”

聽及此,陸淮眉頭皺緊,并未多言。

陸淮剛走到急救室門口,醫生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邵督察上前一步,忙問:“情況如何?”

陸淮不曾開口,在一旁聽著。

醫生答:“病人突發中毒癥狀,現在已經緩解下來。”

陸淮面色一沉,忽的開口:“是慢性毒嗎?”

醫生怔了幾秒,根據他方才的診斷,那個病人的確是中了慢性毒。

醫生這才出聲:“是。”

醫生又接著說道:“病人情況雖然穩定了下來,但是仍需住院觀察。”

“毒性尚未完全清除,可能還等一段時間。”

“時間也許會比較長。”

邵督察點頭:“明白了。”

他隨即拿出了證件:“我是法租界中央捕房的人,有任何情況都要上報。”

醫生應了一聲是。

醫生走后,邵督察看向陸淮,他想到了先前發生的事情。

邵督察開口:“巡捕房已經接到好幾起這樣的案件了。”

陸淮眼神冰冷:“有眉目嗎?”

邵督察搖了搖頭:“沒有。”

陸淮問:“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

邵督察穩了穩心神:“三少,我回去就把資料給你。”

陸淮離開后,法租界巡捕房的人會繼續盯緊了這里的動況。

待到這個病人的情況穩定下來,再做打算。

天下著小雨,陸淮離開了教會醫院后,并沒有回督軍府。

他的車子一拐,朝著葉公館的方向駛去。

若是她睡了,他就離開。要是沒有,他就進去找她。

陸淮進了葉楚的院子,他沒有撐傘,站在雨中看著她的房間。

那個房間里亮著燈,許是因為這些天事情繁忙,她的思緒重,一直沒有睡。

陸淮快步走進去,敲響了她的房門。

知道來人是誰,葉楚很快就開了門。

她抬眼看來:“陸淮。”

陸淮走進屋子,告訴葉楚今晚發生的事情:“大上海俱樂部出現了慢性中毒的病人。”

葉楚一邊關上房門,一邊問:“又是一起相同的事件?”

陸淮點頭:“那人暫無生命危險,巡捕房的人已經介入調查。”

葉楚想了想:“做此事的人行事謹慎,巡捕房查不出什么結果。”

陸淮自然也清楚:“那些富商身邊暫時沒有情況。”

“他們下毒一定有目的,必定會露出馬腳。”

“對了,莫清寒用了容沐的身份,回上海。”

“什么時候的事情?”

“他明天應該就會到了。”

不知道莫清寒是否和下毒之人有牽扯,讓上海灘的人慢性中毒,此事必然謀劃了很久。

鋪了這樣久的局,他們想要的是什么?

陸淮和葉楚兩人必須要更加小心,才能應付日后的局面。

墻上的鐘在走,滴答聲在寂靜夜里顯得愈發清晰。

房間里亮了一盞小燈,光線淡淡,但能清楚地看見彼此的臉。

陸淮望著葉楚,他的眼中情緒分明。他沉默地看著她,一直沒有移開視線。

來到這里,他想暫且忘掉那些紛擾的事情。

他只有一個念頭。

想見她。

陸淮還有一件事,沒有弄明白。

為何他近日總會夢見相似的場景,夢見一個相同的女子?

并且,這些夢都發生在他和葉楚見面以后。

他和她在馬場遇險,夢里便和一個女子同騎。

他和她從北平坐火車回上海,夢里便在火車上照顧一個女子。

雖然只出現過兩次這樣的情況,但陸淮的感覺不會出錯。

陸淮抱過葉楚多次,自是能準確地察覺到,她的身體和那個女子相同。

如果他沒有猜錯,那些或許并不是夢。

陸淮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只能通過和葉楚的接觸。

但是,他曾來葉公館多次。

在這個房間里,他們打過架,抱也抱過……

似乎都沒有夢見什么事情。

陸淮的視線淡淡瞥向了她身后的那張床。

葉楚只看到陸淮的目光略有深意,并不曉得他在想些什么。

她喚了一聲:“陸淮?”

葉楚的聲音恰巧喚回了陸淮的思緒,他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視線。

若是想要有更加親密的動作,今天暫時是無法測試了。

日后他要找個機會再試試看。

陸淮繼續看向葉楚,她面帶疑惑,望著他。

奇怪的是,僅僅一日未見,陸淮心中的想念更甚。

他想伸手抱她,又忽然想到他淋了雨,這件大衣上有著雨水,她定會覺得冷。

思索片刻,陸淮很快解了扣子。

葉楚愣了幾秒。

沉寂的夜晚,悄然無聲,只能聽見大衣摩擦細碎的聲響。

陸淮一邊解著扣子,一邊朝葉楚走來。他的步子不急不緩,卻帶著一絲極輕的壓迫感。

葉楚怔了一怔,隨即往后退去。

她耳根一熱,但陸淮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她往后退一步,他就前行一步。

步步緊逼,不留余地。

身后是堅硬的墻壁,葉楚的腳步一停,沒有路了。

葉楚正好推到墻角的時候,陸淮的大衣也敞開了。

他并不解釋方才的舉動,只是微微俯身看她,她很快避開了他的目光。

陸淮的視線下移,瞥見葉楚已經泛紅的耳朵,牽起唇角。

下一秒,他的手覆上她的額頭,做了昨日夢里的那個動作。

葉楚的背部緊貼墻面,不能移動,任由陸淮摸著額頭,不曉得他要做什么。

他的手心是熱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來。

陸淮看著葉楚,她的目光飄遠,沒有看他。

他記起,夢中他們在回上海的火車上,她生了病,他照顧了她整晚。

現在是寒冬時分,在他看來,她的身體纖弱。

陸淮的話中暗藏深意:“最近天氣冷,不要發燒了。”

不然,他找不到機會去照顧她。

他手一伸,她整個人被拉進了他的懷中。

葉楚只覺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陸淮收緊了手,抱住她,開了口。

“一日不見,有些想念。”

他埋進她的長發里,聲音極低。

這道聲線聽上去有些遙遠,沉沉地從她發間傳來。

葉楚的身體愈發熱了起來。

她被陸淮逼退到了墻角,她無路可退。

他用大衣包裹住她。

這里空間狹小,她被迫只能埋進他的身體里。

陸淮察覺到了她身子的變化。

極輕的一聲笑。

輕不可察地落進了空氣中。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這么甜,求營養液!

評論隨機掉落紅包: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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