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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第188章 第188章
更新時間:2025-09-24  作者: 陛下不上朝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正文如下:
第188章第188章_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_其他小說_螞蟻文學

第188章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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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黑夜里,兩人的面容看不分明。

陸淮緩緩松開葉楚的身體,俯身將她放在了床鋪上。

她已經睡著,身子極軟,任由他的手接住。

聽話得很。

陸淮伸手一拉,替她蓋上被子。他坐在床邊,安靜凝視著她。

怕打擾了她,陸淮并不開燈。

火車疾馳,光和樹影交錯,落在葉楚的臉上。

陸淮的手襲上來,撥弄好她凌亂的發。

似是察覺到了有人在身旁,葉楚微微皺眉,想避開臉頰上的那只手。

他的動作一滯,沒有繼續。

她在夢中發出一聲極輕的嚶嚀。

又很快平靜了下來。

陸淮的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

不知他在這里待了多久,離開的時候,陸淮拉上了窗簾,屋內光線暗沉。

待到葉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躺在單間車廂的床鋪上,被子也蓋得齊齊整整。

葉楚逐漸清醒過來。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何時入睡的?

她竟完全沒有印象。

這時,陸淮過來找她,葉楚便沒有再想。

列車上響起了聲音,火車即將到站,抵達上海。

葉楚隨陸淮下了火車,人群熙熙攘攘,他護著她坐進了車中。

陸淮先帶她去了一趟和平飯店,她卸去臉上的易容后,換了一身衣服,才回了葉公館。

冬日冰冷的上海,陸淮送葉楚回家。

葉公館門口停著好幾輛黑色汽車,車子全開出來了,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葉楚往里走去,她的背影沉默,步伐沉重極了。

臨近過年,葉公館卻氣氛沉悶。

路上沒有幾個人,葉楚心中已經有了預感。

葉楚將行李放回了房間,然后快步進了客廳,她見到了蘇蘭和葉鈞釗凝重的面色。

一如往常。

今天是葉姒的忌日,巡捕房的人尋到了她的尸體。

事情已經過去十三年了。

但葉姒的死亡,是蘇蘭和葉鈞釗的癥結所在。

頭一個孩子的離去,讓兩人備受打擊,她的離去也成為了葉家不能觸碰的話題。

與此同時,他們的婚姻出了問題,永遠也無法復原。

這一天,葉家人去了上海郊外的公墓。

天色陰沉,灰暗極了。

葉家的車子停了,他們往山上走,到了一處墓地。

那里葬著葉家的大女兒,一個因為意外離開的人。

蘇蘭放上了一簇小小的白色花朵,送給墓里那個小小的人。

那是葉姒喜歡的花。

關于葉姒的回憶,永遠停留在了十三年前的那年冬天。

葉楚點了一支香,在心中念著,愿她安好。

重重烏云籠罩著上海,眼看著很快就要下起傾盆大雨。

他們沉默地望著那個墓碑,背影肅穆。

北平的一處公墓。

這段時間并不是掃墓祭拜的日子,公墓空蕩蕩的,寂靜無聲。

偶爾有一陣風吹過,也瞬間消散。

這時,墓園門口停下了一輛汽車。

四周空寂,無人經過,只有孤零零的車子停在那里。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女子走了下來。手上還拿著一束花。

她的眉眼間沒有任何情緒,眼神沉靜。

她佇立在車旁,遙遙站著。

她望著墓園,目光穿過冰冷的空氣,不知落向何處。

下一秒,她收回了視線,提步走進了墓園。

那人正是罌粟。

昨日剛下過雪,整個墓園覆上一層薄薄的雪。

清晨的時候,雪就已經停了,天色暗沉得厲害。

雪漸漸融化,地上泥濘一片。

空氣悠悠沉浮,霧氣深重,白霧濃濃,虛虛地籠在墓園中。

罌粟剛走進霧中,衣服上就已經帶上隱約的濕意。

罌粟腳上是一雙精致的皮鞋,鞋子落在濕冷的泥濘上。

泥土偶有濺起,沾濕她的衣擺,冰冷極了。

罌粟卻恍若未察,目光落在前方,腳步不停。

時常會有人來打掃公墓,所以看上去也算干凈整潔。

罌粟的眼神掠過一排又一排的墳墓,她穿過一條長長的走道。

最終,她在其中一個墓碑前停下了步子。

墓碑上沒有任何標記,空白一片。

除此之外,這個墳墓與旁邊的并無不同。

只有罌粟知道,這塊墓碑的下面同樣沒有東西,空空如也。

罌粟照著和往常一樣的做法,上香燒紙,然后祭拜。

仿佛下面躺著的僅僅只是她的一個老朋友。

最后,她彎腰將一束干花放在墓碑旁。

不知名的花束靜靜地靠在上面,和空白的墓碑相對。

罌粟站起身時,視線落在那一束干花上。

她的背影隱在白霧中,極為寂寥。

罌粟的思緒逐漸抽離,回憶漸深。

罌粟還記得離開家前的最后一個片段,就是擺在她桌旁的一束花。

似乎是白色,也可能是別的顏色。

記憶隔得太遠,她已經記不大清了。

只有那淡淡的香氣,隱約縈繞在她的鼻間。

當時她說喜歡,母親便將其放在了她的房間里。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被人拐走了。

罌粟被拐后,意外被戴士南所救。他給了她一個機會,那就是成為特工。

罌粟剛到北平的時候,戴長官為了防止她逃跑,一直派人監視著她。

也有不少人同她一樣,需要接受專業的訓練。

所有被訓練的人,都必須留在一座宅子中。

沒有上頭人的允許,不準擅自外出。

即使在偶爾的幾次任務中,也始終有人監視著他們。

在這些人中,罌粟學得最快,學得最好。

當罌粟知道自己有能力逃出去的時候,她動了心思。

那天晚上,罌粟終于找了一個機會,能夠逃離這座宅子。

她避開了所有的守衛,這些方法是從訓練中學到的。

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她平安無事地走出了宅子。

當罌粟以為自己即將離開此地的時候,她發現在小巷的盡頭,有人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了。

罌粟永遠記得那一幕。

光線幽暗的小巷中,戴長官靜靜地站立在那里。

他從黑暗中走出,目光落在罌粟的身上。

罌粟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徹底包圍了。

雖然那些守衛隱在黑暗中,但是罌粟仍然感覺到有無數的槍指著自己。

只要她稍有異動,那些子彈立即就會破空而來。

將她當場擊斃。

沒有什么比希望落空,更讓人絕望的事情了。

她的一舉一動盡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罌粟心思極為通透,瞬間想明白了戴長官的用意。

原來她暗自竊喜,以為自己順利出逃。

沒想到那些舉動,在別人眼中看來,僅僅只是不自量力的行為。

戴長官知道罌粟比一般人聰明,這是她的優點。

同樣,這也是一道阻礙,讓她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特工。

就像今晚一樣,只要罌粟找準了機會,她就不會讓自己一直被困住。

而這恰好是成為特工的大忌。

一個近乎完美的特工,卻心思活絡,不可掌控。

那么他寧愿選擇一個聽話,會服從命令的人。

他要的是一個為了任務,為了組織,能夠立即付出生命的人。

而不是時刻潛于暗處,以個人之事為先的不定數。

當戴長官察覺到罌粟想要逃跑的意圖,他就故意放松了對她的管制。

他讓罌粟以為她有逃走的機會,并且能夠順利逃離。

而在最后罌粟才會發現,這不過是自己給她設下的一個圈套。

到了這個時候,罌粟定會受到警醒,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會讓罌粟知道,無論罌粟往哪里逃,都沒法逃出他的監視范圍。

罌粟的性子極強,這樣正好能夠打壓她的脾氣。

戴長官在罌粟身上花費這么多心力,因為他知道罌粟是個可用之才,他不想輕易放棄。

那時的罌粟不像現在這般冷靜,她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早已經失了方寸。

她面色慘白,緊咬著嘴唇,卻不說一聲求饒。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罌粟仍舊沒有服軟。

她定定地看向戴長官,不發一言。

戴長官上前一步,走到罌粟的跟前。

“罌粟,我救了你,你就以為我是個慈善家嗎?”

現場靜了片刻,罌粟搖了搖頭。

戴長官接著說,聲音帶著沉沉的壓迫:“我從來不收無用之人。”

罌粟看向戴長官的眼中,不曾移開視線。

聽到此處,罌粟臉上更是暗淡了幾分。

戴長官的話冰冷極了,清晰地響在罌粟的耳畔。

“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要么我將你送回人販子那里,不再理會。”

戴長官并未說完,但是罌粟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她重新回去,戴長官永遠也不會讓她逃出來。

戴長官繼續說道:“要么你就拋棄過去,成為一個真正的特工。”

那晚,冰冷的小巷,平靜下暗藏脅迫的話語,以及周圍沉沉壓下的凝重氣氛。

罌粟永不會忘。

她只記得那時的她握緊了手心,劇烈的心跳聲驟然響起。

她甚至有些聽不清,從自己口中發出的聲音。

她此時說的那些話,竟變得遙遠起來。

“我選擇后者。”

罌粟明白,從今以后,她必須成為一個全新的人。

沒有過去,也不會有將來。

忽的起了一陣風,吹起罌粟的衣角。

寒冷徹骨的風,劃開安靜的空氣。

罌粟逐漸回過神來,她身側捏緊的拳頭放開,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空白墓碑上。

她知道,家中的人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而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

每年這個時候,罌粟都會來墓園祭拜。

無人知曉,罌粟祭拜的究竟是誰。

也不會有人知道,罌粟真正的名字,真正的身份。

如今,在這個世上,只有一個已經死去的葉大小姐。

葉姒。

這時,罌粟目光沉了下來,堅定無比。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會再有所改變。

這本就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現在,只要能護著她愛的人,如此便好。

北平鐵路局。

有人避開了鐵路局的其他人,來到了一個辦公室。

他是陸淮的暗衛,要來這里取一樣東西。

窗戶緊閉,窗簾被拉上,辦公室里光線昏暗。

此時,辦公室無人,寂靜一片。

暗衛找到了這幾日的乘客名單。

時間緊迫,他來不及細看。

暗衛一面聽著門外的動靜,一面用微型相機拍下了這份資料。

等到辦公室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里面已經恢復了原樣。

不會有人發現,辦公室曾經來過人。

另一頭,上海的和平飯店中,電話驟然響起,陸淮立即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正是方才潛進鐵路局,拿到乘客信息的暗衛。

暗衛得到信息后,立即給陸淮打了電話。

暗衛稟告:“三少,事情有眉目了。”

陸淮聲音一沉:“你說。”

暗衛說道:“你讓我繼續盯緊火車乘客,查探是否有莫清寒和容沐這兩個名字。”

陸淮:“嗯。”

莫清寒突然出現在火車上,并且和葉楚有過交談。

若是他乘坐了火車去北平,定會留下痕跡。

暗衛:“莫清寒始終沒有蹤跡,但是在昨日離開北平的一列火車上,出現了容沐的名字。”

陸淮皺了皺眉:“容沐去了哪里?”

暗衛的聲音傳來:“上海。”

暗衛匯報完畢后,陸淮就放下了電話。

那日葉楚在火車上碰到了莫清寒,但是他們并未在那天的乘客名單上,發現莫清寒和容沐的名字。

莫清寒定是用了其他的身份。

而昨日,容沐卻突然從北平出發,前來上海。

看來,莫清寒準備再次使用容沐這個身份,來上海辦事。

不知道他與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陸淮陷入沉思之中,眉頭隱隱皺起,他有些頭疼。

幾日奔波,他身心俱疲。

陸淮頭痛欲裂,他剛合上眼睛,就睡著了。

雖然陸淮疲累至極,但在這天夜里,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一個黃昏。

陸淮在一列疾馳的火車上,這列火車的目的地是上海。

他和一個女子在車廂里,面對面站著,窗外是快速掠過的風景。

同以往的夢境一樣,那個女子的面容依舊看不分明。

她穿了一身旗袍,身段姣好,皮膚白皙。

那人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她尚且沒有講出來,那些話卡在了喉嚨。

這時,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傾倒,直直向陸淮倒了過來。

陸淮下意識接住她,那具身體灼熱萬分,熟悉極了。

他微微皺眉,那個女子發了燒,溫度很高。

陸淮將她橫抱起來,快步走向床鋪上。他輕輕放下她的身體,讓她靠在那里。

車廂里有熱水,陸淮倒了一杯水,喂她吃藥。

他抱著那個女子,替她支撐著身體,她才不至于昏倒。

她燒得厲害,身子各處都在發燙,陸淮和她貼得極近,那種熱度傳到他身上。

她似乎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勉強吞下了藥。

陸淮才擱下手中的杯子,她就暈了過去。

黃昏的車廂,夕陽的光落進來,那個女子看上去纖弱得很。

她的身體綿軟,立即就要往下滑去。

陸淮伸手一接。

她的身體傾倒,柔順的頭發鉆進他指間縫隙,又很快溜走。

陸淮的手下移,滑到她的腰間,細腰盈盈,不堪一握。

觸感細潤,這種感覺十分熟悉,陸淮怔了一怔。

那個女子依舊發著燒,在他的懷中睡了過去。

已經入夜了,天色暗下來,車廂光線晦暗,陸淮卻沒有離開。

陸淮似是不放心,在她身旁躺了下來,也不怕過了病氣。

陸淮伸手,他的手覆上她的額頭,她的燒退了些,身體的溫度漸漸恢復正常。

這個夜晚,兩人相擁而眠。他給她蓋了被子,自己合衣而睡。

火車朝著上海開去,度過了靜默無聲的夜。

陸淮能感覺到那人輕淺的呼吸聲音。

她的呼吸貼著他的身體,近在耳畔。

沉寂冬夜里,卻也帶了一絲溫暖。

陸淮睜開眼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方才不過是一個夢,這里是和平飯店冰冷的房間。

手心的溫度已經散去了,她的長發從他指間滑落。

他的手分明還摟著她的腰。

那個女子的身體真實又確切。

卻又消失在了黑夜里。

陸淮的眼睛一沉。

又是這樣相似的場景,又是這般熟悉的夢境……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不容許他忽視。

陸淮低下頭,摩挲著手指,那里傳來熟悉的觸感。

他的心跳愈加劇烈。

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那個人,是她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隨機掉落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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