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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第一百四十六章:哎,這貨真的失憶了
更新時間:2025-10-05  作者: 堰晗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堰晗 | 刺骨 | 堰晗 | 刺骨 
正文如下:
刺骨第一百四十六章:哎,這貨真的失憶了_wbshuku

第一百四十六章:哎,這貨真的失憶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哎,這貨真的失憶了

徐浪微挑眉峰,他認真地盯著顧非熠,可遺憾的是,他在好友的臉上是找不到一絲破綻。

“怎么了?我臉上有花還是有妹子,你這樣看我?”

顧非熠看著徐浪有些戲謔地調侃道。

“沒,沒什么……”

徐浪撇撇嘴,他想也許是他孤陋寡聞了,說不定這現實生活中真的有失憶這一說。

在后面的聊天中,徐浪總是隱隱約約很模糊地提起和南蕎有關的話題,可顧非熠的表現就他來看,完全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臨走前,徐浪終于是說服了自己,顧非熠性格豪邁,從來不善于偽裝,心思不沉,他想也許這貨是真的失憶了。

半個月后,顧長安將兒子接回了家休養,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顧非熠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

四季更迭,廣德迎來了氣候舒適宜人的秋季,一時間整個城市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金色,美不勝收。

秋天,是一個值得人停下腳步去欣賞沿途風景的季節……

凌泮就是這么想的,她想起自己和顧非熠還沒有完成的蜜月旅行,那時候他們說好要去布達佩斯。

眼下的布達佩斯也正直金秋、北部高地和大平原都非常的美麗。

所以,她想不如就趁著這個時候去把他們的蜜月旅行給計劃起來。

不過,仔細想想她又不想去那里了,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的對那個地方失去了興趣。

就是因為太想去,然而沒有如期到達,這讓她心里產生了滿滿的失望感,一旦這種情緒堆積成山,再多的興致都會被填埋。

再加上本來他們是打算要去的,結果顧非熠突然出車禍,這迷信的心作祟,心里有了陰影,她就更不想去了。

最近她的閨蜜剛從浪漫之都巴黎的夢幻小鎮利克威爾回來,聽說那里充滿著藝術氣息,到過的人皆會有一種沉浸在愛河之中感覺。

所以她現在改變主意了,她想去那。

凌泮轉身看了看自己身邊正在熟睡的男人,她盯著他寬厚結實的后背看了許久,這個男人,她的男人,竟然是連背影都這么迷人。

越看凌泮就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輕微地發燙,這身體也開始隱隱約約地產生些許躁動,大家畢竟都是成年男女,基本的生理需求沖動還是有的。

凌泮抿抿嘴唇,慢慢地挪動身子往顧非熠那邊靠,待到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時,她才有些羞澀地把臉貼在他的后背,一只手穿過他的腋下來到前胸。

彼時,凌泮感覺自己的心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非熠。”一聲充滿愛意的呢喃,讓空氣中的氣氛霎時間變得曖昧起來。

顧非熠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垂下視線看了一眼那只緊緊貼在自己胸口的手。

他怔愣失神片刻,然后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轉過身子與凌泮面對面,他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溫柔地道了一句:“早安。”

“早,非熠。”

凌泮還不等顧非熠開口,便主動獻上自己的吻,只是這兩瓣炙熱的唇還沒找到它們的歸宿時,對面的顧非熠就起身了。

只見他迅速掀開被褥下床,然后走到衣柜前從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襯衫。

凌泮跟著坐起,她有些驚訝地問道:“非熠,今天是周末,你還要去公司嗎?”

“嗯,對的,今天有客戶要來。”

顧非熠背對著凌泮,修長的手指正在扣著襯衫扣子。

“不能讓別人去嗎?”凌泮有些不滿地嘟囔著。

顧非熠回過頭,走到床邊,一只腿在床下,一只腿跪在柔軟的床墊上,他伸手捏著凌泮的下巴象征性地蜻蜓點水吻了吻她的櫻桃小唇,笑著說道:“可以啊,你和我家老爺子去說。”

說完,顧非熠就松開了手,轉身走進室內衛生間。

凌泮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她覺得剛才顧非熠的那句話就是說了等于沒說,讓她去和顧長安交涉?

這事可能嗎?

哪有兒媳婦去干涉老公公的,再說她現在還只是顧家的準兒媳婦,又不是真正的正宮娘娘。

罷了,罷了,反正他們有的是機會,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日兩日。

衛生間里,顧非熠對著鏡子搭理自己的頭發。因為上次車禍,他剃了光頭,那一頭銀發也隨之消失不見,后來經過幾個月的時間,頭發又都長出來了,以前的白發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烏黑濃密的墨發。

顧非熠沒有選擇如從前一般的板寸頭,也沒有繼續染回夸張的銀發,現在的他把頭發染成了青木亞麻色,就是傳說中的低調奢華,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騷包感。

他從來都是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人,不喜平庸,換造型是常有的事。再說,誰規定男人不能臭美了?

當一個男人騷起來的時候,那基本沒有女人什么事,當然顧非熠這種騷絕對不是娘炮的那種,就以他現在的造型來說,給人一種什么感覺?

就是那種貴族小王子的形象,五陵豪氣中帶著些許的放浪不羈。

簡單的收拾之后,顧非熠拉開門走了出去。

當他出來的時候,房間里,凌泮早已拿好他今天要穿的西裝在等候他。

顧非熠漾起嘴角,邁步朝凌泮走去,滿眼寵溺地說道:

“真乖,今天我如果沒事就早點回來陪你,對了,上次我聽我爸說我沒出車禍以前本來我們商量好要是要去布達佩斯度蜜月的對嗎?”

“是的。”凌泮點點頭,將西裝外套遞給顧非熠。

“哦,那行,最近你計劃一下吧,我休假了就陪你去。”

“但我現在不想去那了。”

凌泮追著顧非熠出門,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哦?那你想去哪?”

顧非熠把西裝外套掛在胳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凌泮。

“額,我想去別的地方。”

“什么地方?”

顧非熠問道。

“利克威爾。”

凌泮抿著唇,等待那個男人的回答,就在她以為他會答應自己的時候,他出乎意料地說了一句:“就去布達佩斯吧,挺好。你若是不想操心那么多的繁瑣的事,我就讓人去安排。”

說完,顧非熠不給凌泮任何機會轉身下了樓,朝大門外走去。

他剛出門,就有一個年齡和顧非熠相仿的男人走了上來,“小顧總。”

“嗯。”

顧非熠點點頭把手上的外套丟給了他,徑直朝一輛黑色的高級商務賓利轎車走去。

緊接著,那名男子也跟著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

車子發動,顧非熠有些疲憊地靠在后座椅上,他緩緩地把眼睛閉上,數秒之后,他便又睜開了。

“張方。”

顧非熠對著副駕駛座的男子喊了一聲,那名叫“張方”的男子立刻回頭。

“在,小顧總,請您吩咐。”

“下周替我安排一周左右的休假時間,然后找一家好一點的旅游公司,訂去布達佩斯的蜜月游行程。記得一定是要是以度蜜月為前提的。”

“是,好的。”

張方點點頭,“小顧總,我明白了。”

臨了,他又補了一句,“小顧總,這事需要向董事長報備嗎?”

顧非熠想了片刻,點點頭:“要!”

“好的。”

上午11點30分,一輛賓利高級轎車駛進顧氏集團的停車場,待車停穩后,張方率先下車來到后車替顧非熠開門。

“小顧總,請下車。”

“嗯。”

顧非熠邁著大長腿款款下車,他抬腿直接往顧長安的專屬電梯走去。

原則上,這部電梯是只有一個人可以用的,那就是顧長安,可顧非熠卻屢次犯禁,給人一種僭越的感覺。

電梯直達高層辦公室,顧非熠先去了顧長安的辦公室,他推開門,看到了正在俯首工作的父親。

“爸,我來了!”

顧非熠上前一屁股坐在了顧長安的桌子上,順手拿起旁邊的鋼筆放在手里把玩。

“下來,這像什么話?”

顧長安嘴上雖然埋怨兒子,但卻是一點責怪之意都沒有。

因為在他看來,在經過顧非熠的那次死里逃生之后,他對他的愛比以前多了好幾倍,因為怕失去所以變得格外珍惜。

而且,現在的顧非熠也很是讓他滿意,不胡鬧,不亂來。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顧氏集團,雖然有些行為還是如以前一樣有些不成體統,但現在的他已經很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哦。”

顧非熠把鋼筆放在桌上,然后帥氣地躍下桌子,朝旁邊的沙發走去。

“顧董事長,請問客戶什么時候到?”

顧非熠故作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別說,到現在顧長安還有些不習慣他這樣。

“明君已經派人去接了,應該快了。”

“行啊,那他們到了我去安排。”

顧非熠很主動地攬下了這個重擔,看到兒子現在這樣有出息,顧長安很是欣慰,他想,要是一直這么下去就好了。

“哦,對了,非熠,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下。”

“行啊,你說。”

“嗯,我想把明君調到你身邊,張方畢竟不是集團的老人,現在很多機要的事都是你在處理,那些不知根知底的人,爸覺得用著不妥。你看要不把張方調去給肖副總,我把明君給你。”

聽聞此話,顧非熠正準備掏煙的手忽然停頓了下來,他視線低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時間倒是很難讓人琢磨的透他在想什么?

過了片刻,顧非熠抬起頭,把手從褲兜里掏出來,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一盒昂貴的香煙。

顧非熠利索地從里面取了一根出來,含進嘴里,然后微微低頭,將那根煙點燃。

“啪嗒!”

金屬打火機清脆的關蓋的聲打破了空氣中的靜謐。

“非熠,你剛好,這煙少抽些。”

顧長安有些擔憂地囑咐自己的兒子。

“知道啦,爸,你看你像個老頭一樣,您可是這顧氏集團的董事長,別整的和一般居委會大爺一樣。”

顯然顧非熠沒有把顧長安的話放在心上,他深吸了一口煙,繚繞迷醉的煙霧,熏的他有些睜不開眼。

半晌之后,他才放下手中的煙,回到剛才那個話題。

“爸,張方是我原來在北大時候的同學,那時候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優等生,在很多知名企業做過。我告訴你,他是個人才,不比姚明君差。”

“可是……”

“誒,爸,你知道嗎,現在時代在進步,更新換代的速度非常快。企業管理模式也是不斷在變化,你不能把思想停留在原地。你喜歡定向培養,喜歡孵化模式,楚滉,姚明君都是顧氏集團成長起來的人,他們都是從基層爬上來的。可你想過沒有,這樣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創新意識。雖然是秘書,但很多大小事務他們都要處理,我們是時候要學會海納百川了,你總想著養成,這是不行的。”

顧非熠說起理論是一套又一套,顧長安有時候不禁懷疑,難不成那次車禍之后醫生給他換了一個腦子?

“話是這么說,可張方畢竟是外人。”

還是顧長安不可解,而且不會聽他話的外人。

“外什么人?爸,我們集團分散了那么多股權,雖然現在這個集團是叫顧氏,但其實嚴格意義來說,它根本不是完全屬于我們顧家。你想那些擁有股權的,他們有幾個又是自己人呢?爸,你不是說要放手于我嘛,難不成,你只是和我玩假大空?我連自己秘書的選擇權都沒有?”

“不,不是這個意思。”

狗屁,顧長安其實就是這個意思,他現在已經給顧非熠插上了翅膀,但他并不想他飛的太高太遠,萬一到了自己不好掌控的地步,那有些事就不可收場了。

而這時候跟在顧非熠身邊人就顯得尤為重要了,他就是顧長安手中那根可以牽制自己兒子飛行的線,所以他能不安排他的心腹嗎?

“所以,爸,張方真的很好,他比那個姚明君有意思多了,我們還有共同話題。以前在北大,雖然我和他是兩個極端,一個學渣,一個學霸!但緣分還是讓我和他走到了一起,不瞞您說,我現在之所以對做生意這么感興趣,完全是他的功勞。”

接下來的時間,顧非熠費了一番唇舌功夫在顧長安面前神化了不少張方的優點。

反正說到最后,就是兒子舌燦蓮花、口若懸河地說服了老子。

“好吧,好吧,既然你這么喜歡,就把這個張方留下吧。不過你還是要自己留個心眼,有些事不能太放權。”

話都說到這里了,關于這個話題就沒有什么再好說的了吧。

顧長安沒有繼續剛才秘書的話題,他只是突然想到,顧非熠提到了好幾次北城大學,他心里感覺有一絲擔憂。

顧長安想,顧非熠該不會想起南蕎,然后故意偽裝吧?

對此,他還是忍不住地試探問道:“非熠,你最近這頭感覺怎么樣?以前的事,都記起來了嗎。”

這話問的其實很沒有水平,但顧長安的本意不在于知道答案,他要的是顧非熠的神態反應,也就是現在時下很熱門與流行的詞匯,“微表情”。

顧長安善于察言觀色,又了解顧非熠,所以他如果撒謊,他一定是馬上就能看的出來的。

“頭啊?”

顧非熠指指腦袋,搖搖頭,“不行,還疼,我還正想和你說這事,有空再幫我開點藥唄,有時候就只能指著那堆東西活了。”

“這么嚴重?那要不要去看看?”

顧長安現在只要一聽顧非熠說頭痛,他這頭皮就發麻,毛孔就全體豎起來,這心啊就提到脖頸。

“那倒不至于,醫生不是也說了要有個恢復期嘛,沒事,你藥幫我開來就行了。”

“至于……”

“至于,你說以前的事,爸爸,我最親愛的爸爸,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一覺醒來我就多了一個未婚妻?你知不知道你兒子還沒玩夠啊?”

說到這里顧非熠就是怨聲載道,他那副樣子還真像是懊惱無比。

“不是我安排的,是你們自己談的。那時候,你老丈人帶著凌泮來我們家做客,是你自己一眼就相中的。”

顧長安沒有好的說辭,無奈之下,他只能把自己和劉怡的相識過程拿出來說。

“啥?一見鐘情?爸,不是吧,我怎么會干這么老土的事?”

顧非熠長嘆一口氣。

“真的,非熠,現在你們已經訂婚了,凌泮也住進了我們家,人是你自己選的,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顧長安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他現在只希望,凌泮盡快給顧家開枝散葉,這樣或許一切的紛爭恩怨就能到此為止,蓋棺論定。

“好吧,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她,只是就覺得自己還想玩。爸,講真的凌泮挺好的,我們過幾天還打算去布達佩斯度蜜月呢。”

“哦,去吧。”

顧長安現在還是不放心顧非熠一個人行動,所以他基本不會讓他長距離出差。但若是他身邊有個自己信任的人,那情況又不一樣了。

“嗯,對了,我媽有消息了嗎?”

顧非熠醒來之后的一個月,劉怡就忽然失蹤了,她會經常給他發微信報平安,但就是不愿透露自己在哪里。

“沒有,我還在派人找。”

講到劉怡,顧長安就覺得這渾身上下哪都疼。那個臭女人也不知道抽的是什么羊癲瘋,老都老了,一把年紀了還要鬧離婚,每個月他都能收到一份離婚協議書,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總之,顧長安是沒有當一回事,說去找她也只是象征性地找找。

不過有一點顧長安很慶幸,那就是劉怡這張嘴沒有亂說,她沒有把南蕎的事說出來。

嗯,這點就足夠了。

“好了,爸,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去準備一下了。”

顧非熠起身,拍了拍西裝上的灰塵。顧長安交代了他幾句,兩人便各忙各的了。

布達佩斯。

南蕎和韓稹來這已經數月了,從一開始的完全不適應到現在的不適應,每一步走的都挺艱難的。

雖然韓稹給予的物質條件不錯,他們在當地的市中心買了一幢三層的小洋房,出門是商場,左拐是公園,生活設施配套完善,算是很不錯的環境了。

可南蕎仍舊感覺住的特別不自在,這其中她最難克服的就是語言交流問題。

布達佩斯說的是匈牙利語,當地能聽懂英語的人很少,漢語那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所以,南蕎在適應新環境,新氣候的同時,她還要不斷的學習。

韓稹的適應能力比她強,才短短幾個月,他就能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南蕎不知道韓稹在布達佩斯具體是做什么,她只聽他有一次提過說是做投資。

現在她自己都是一團亂麻,也就沒有心思去過問韓稹的事,她知道他其實也不需要她的幫助。

白天,韓稹基本不在家,房子里只有南蕎、韓佳昱,還有一個華人保姆,她二十九歲左右,人長的不錯,就是原來家里窮,沒錢供他讀書,她這才早早出國打工。

這個保姆來布達佩斯已經好幾年了,基本的交流用語她都會,有時候南蕎都和她在學語言。

“小柏。”

南蕎哄完韓佳昱,輕手輕腳地從樓下來到廚房,她對著保姆叫了一聲。

“誒,太太。”

小柏放下手里的刀,轉身看著南蕎,“太太,我在準備晚飯。您有什么吩咐?”

南蕎微微一笑,“小柏,你別這么客氣,別太拘束,隨意一些。”

“是,是。”

小柏低著頭,十根手指頭纏在一起,南蕎無奈地輕笑,讓她不要拘束,她反而更緊張了。

看來還需要一段磨合期。

“好了,晚飯時間還早,而且稹哥剛才打電話來說要晚些回來,你要不先把手上的事放一放?咱們今天的課還沒上呢。”

南蕎所謂的課就是學語言,小柏點點頭,她解開圍裙,把手洗干凈,跟著來到了客廳。

“太太,您別客氣,我這不算上課,就是一些嘴上功夫,您不嫌棄我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了。”

小柏其實挺會說話的,人看著也聰明,只可惜先決條件不太好。

“好啦,小柏,咱們都別客套了,開始吧。”

“好的。”

兩人剛準備開始,這門外就響起了門鈴聲,這時候,又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誰會來找她?

他們最近并沒有網購,也沒有叫外賣。就算是公共事物,布達佩斯這邊上門前也會提前和主人預約。

韓稹并沒有交代今天會有人來,所以這時候會是誰呢?

“叮咚,門禁又響了一遍。”

小柏起身去開門……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