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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第237章 你要向我道歉
更新時間:2025-11-14  作者: 寒江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歷史 | 穿越 | 歷史穿越 | 寒江雪 |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 寒江雪 |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正文如下:
第237章你要向我道歉_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_穿越小說_螞蟻文學

第237章你要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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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巖廷,你真的不會回頭對吧?”

宋挽站在水潭邊再三向顧巖廷確認,顧巖廷很有耐心的應了聲:“嗯。”

他說了不會回頭就真的不會回頭。

這是野外,宋挽雖然還是很沒安全感,卻也只能如此。

她摔了一身的淤泥,就算顧巖廷一路不嫌棄一直抱著她,她也嫌棄自己太臟了。

得了顧巖廷的保證,宋挽慢慢脫下身上的衣物。

脫衣服的時候宋挽就發現身上的衣服和平日穿的衣裙不大一樣,昭陵的男女服飾大都是交領系帶,而她身上的是盤扣,一摸衣料便能很明顯的感覺出上面有很復雜的刺繡圖案,不像是常見的花鳥植物,更像是猛獸圖騰。

宋挽沒在昭陵見過這種服飾,想到那兩只巨獸,一顆心越發的沒著沒落。

如果顧巖廷說的都是真的,她怎么會做出主動爬男人床這種不知廉恥的事,還和他一起來到這種地方呢?

宋挽分神想了一會兒,卻沒從記憶中找出任何自己和顧巖廷認識的蛛絲馬跡。

很快,宋挽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情吸引。

她一直病弱,畏寒的很,哪怕是大夏天也要用很燙的熱水沐浴,這處密林連戶人家都沒有,自然不可能有熱水,她原本還很怕潭水太冷她不敢去洗,這會兒試了一下才發現她的身體好像不畏懼寒冷了。

宋挽又往水潭里走了一點,將整個身子都蹲進水里。

身體被冷水包裹,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是這潭水有問題還是她的身體有問題?

宋挽壓下詫異迅速洗了個澡,又把衣服搓洗干凈,勉強擰了下水穿上,然后開口喚了聲:“顧巖廷。”

顧巖廷轉身看著她,宋挽走到他面前,問:“現在是什么季節?”

顧巖廷說:“還有段時間入夏。”

那就還是春天,這個季節宋挽之前應該還裹著厚厚的衣服,因為懼寒而躲在屋里不愿出門,但她現在穿著濕噠噠的衣服卻也一點都不覺得冷。

是她的身體發生了某些不可知的變化,就像她現在愛吃肉一樣。

“怎么了?”

顧巖廷一邊問一邊走入水潭。

他也要洗澡。

意識到這一點,宋挽立刻背轉過身,心跳亂了些,臉也跟著發熱。

她現有的記憶中,還沒有與異性有過如此越矩的舉動。

顧巖廷沒有避諱宋挽的意思,宋挽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弄出來的水聲。

耳朵都跟著燙起來,宋挽定了定神,說:“我以前身體很差,總是生病,還很怕冷,但我剛剛發現我的身體好像變好了,一點都不怕冷不說,胃口也好了很多,是我爹娘找到名醫為我治好病了嗎?”

宋挽的語氣輕快,有些期待。

她自幼多病,記憶中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吃藥,有好多次病得厲害了,娘就紅著眼睛整夜整夜坐在床邊陪著她。

宋清風也會在床邊拉著她的手,不住的跟她說話,讓她不要睡過去。

她小時候不懂,還會哭鬧,后來知道他們是怕她死了,慢慢便忍住哭鬧安慰他們,讓他們不要傷心,而且府上還有其他妹妹,便是她真的死了,他們也不會寂寞。

話是這樣說,宋挽卻比任何人都渴望能擁有健康。

她想和其他人一樣,擁有健康的身體,能吃能睡,能跑能跳,這樣爹娘和哥哥就能省很多心,也能開心很多。

顧巖廷動作頓了下,沒辦法告訴宋挽宋家被抄家的事實,只淡淡的說:“你現在的身體出了些問題,我帶你來這里也是想尋求解決之法,你不要高興得太早,覺得這是什么好事。”

宋挽抿唇,仔細感受了下,只覺得有點餓,并沒有發現有什么地方不對,直覺告訴她,她現在的身體比之前好多了。

她低聲問顧巖廷:“我的身體為什么會出問題?是我遇到什么事了嗎?”

這件事涉及楚逸辰和宋秋瑟,顧巖廷也不能說得太細,只能籠統的說:“你遇到了壞人。”

宋挽好奇,想了想問:“你當時不在我身邊嗎?”

宋挽只是單純的覺得疑惑,并沒有要責怪的意思,顧巖廷卻是胸口一滯。

的確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如果他當時在她身邊,絕對不會讓她遭遇那些可怖的事,更不會連記憶都失去。

顧巖廷沒立刻回答這個問題,洗完澡從水潭走出來到宋挽身邊。

他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里褲,宋挽不敢回頭,輕聲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好快點想起來全部的事,我知道你也有其他事要做,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邊,我自己遇到壞人說不定還給你找了不少麻煩,你還陪我來這里求醫,我應該感激你的。”

宋挽沒有完全相信顧巖廷的話,但她既然選擇留下,態度就要比之前軟和,不能總和顧巖廷硬碰硬。

她頂多是個雞蛋殼,哪碰的過顧巖廷這塊巨石啊。

宋挽低垂著腦袋看著地面,好像又回到她和顧巖廷剛在一起的日子。

她渾身都是濕漉漉的,顧巖廷身上也在往下滴水,顧巖廷看著她的側臉,胸口發熱,沉沉的說:“以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人傷害你。”

顧巖廷很嚴肅,是在用很鄭重的態度向宋挽承諾。

宋挽被他莊重的語氣驚到,訝異的偏頭看向他。

白日密林里都是很昏暗的,夜里月光也照不進來,宋挽看不清顧巖廷的神情,只能隱約看到他冷硬、剛毅的面部輪廓。

這人之前明明還和土匪一樣嚇唬她甚至是要折辱她,現在卻又這么深情繾綣的說要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宋挽有些迷茫,忍不住問:“為什么我醒來的時候你要假裝是綁匪,而不直接跟我解釋清楚?”

顧巖廷說:“我想知道一些事。”

宋挽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顧巖廷想知道的應該是她在失去記憶后對他的真實印象和態度。

如果自己真的主動勾引他爬了他的床,還和他有了感情,失憶后卻把他這個枕邊人當成土匪,這種行為的確是有些傷人。

宋挽低聲為自己辯解,說:“我也是這兩日才慢慢恢復清醒的,剛醒來就看到兩只巨獸,我被嚇壞了,而且你又只穿了一條底褲,這里又是荒山野嶺,我會想錯也很正常,我并不是故意要以貌取人,你其實長得挺好看的。”

最后一句是宋挽違心加上去的,刻意討好,有些諂媚,其實她從清醒到現在,還沒敢細致的打量顧巖廷。

顧巖廷對自己的長相有自知之明,他本就不是靠臉吃飯的人,而且他之前已經決定不跟宋挽計較這些,也沒戳破宋挽的小心思,說:“我知道不怪你。”

他不怪宋挽,宋挽卻是還記著他之前說過的話,悶悶道:“我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了,有讓你不高興的地方,你可以等我記起一切后跟我說,你那樣說我委實有些過分了。”

宋挽之前在瀚京雖然有些時候沒控制好情緒表現出不甘愿,卻會很快向顧巖廷認錯,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把自己不滿意的地方說出來,還等著顧巖廷道歉。

顧巖廷覺得有點新奇,他看著宋挽,很認真的問:“你做錯了事,惹我不高興了,我還不能說你,那我要怎么做?”

宋挽說:“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錯在哪里呀,你是男子,胸襟當寬闊些,況且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我真的有錯,我就改正自己,你如此用言語中傷我,我必然也會中傷你,長此以往下去,豈不是要生出怨恨變成仇敵?”

這些話之前的宋挽是絕對不會說的,她沒了宋家做依仗,又與顧巖廷發生了太多不好的事,在宋家平反后還和顧巖廷在一起完全是為了報恩,便是顧巖廷有些事做得過分了些讓她不滿意了,她也只會勸自己忍一忍,得過且過。

顧巖廷心念微動,沉聲說:“好。”

宋挽蹙眉,說:“我不該將你認作綁匪,我先向你道歉,你今天這樣說了我,你也有不對,你也要向我道歉。”

“只是一句話,說了你就能忘記這件事了?”

顧巖廷不能理解宋挽的思維,宋挽說:“一句道歉雖不能讓我忘記這件事,但可以讓我放下這件事,我這個人心眼兒小,你若是不向我道歉,這件事我肯定會一直記恨在心里的。”

所以他之前在瀚京說了一些傷她的話,還做了一些傷她的事,她都一直記在心里的?

顧巖廷回想了下,感覺自己被宋挽記恨的事應該還不少。

顧巖廷默默在心里細數著自己的罪行,嘴上應道:“抱歉。”

他惜字如金,哪怕是道歉也讓人感覺沒什么誠意,反而透出兩分高傲來。

不過他的氣質如此兇悍,宋挽也不敢要求太多,連忙點頭說:“如此今日的事我們就都不要再計較了。”

“好。”

顧巖廷和宋挽一起回去,紅毛巨獸正好拖了一頭野豬回來。

野豬已經死得透透的了,它已經在林中進過食,這頭是給宋挽準備的,見宋挽和顧巖廷一起回來,它的尾巴搖得歡實了些,像個做了好事要求表揚的小孩兒。

它嘴邊的毛沾了不少血,加上高大的體型讓宋挽有些害怕,但宋挽沒有表現出來,在紅毛巨獸低下頭后,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

它看著體型大,但毛發相當柔順,一點也不扎手。

顧巖廷由著宋挽和紅毛巨獸玩兒,選了一塊肥瘦相宜的肉生火烤起來,然后對宋挽說:“把衣服脫下來烤干。”

紅毛巨獸三兩下舔干凈嘴邊的血,正想舔宋挽,宋挽躲開,跑到火堆邊說:“我也不覺得冷,就這么穿著烤吧。”

沒有可以換的衣服,要是把衣服脫下來烤,宋挽就有好長一段時間得光著,宋挽接受不了。

顧巖廷也知道宋挽在顧慮什么,沉聲說:“你躲它們后面去,我不看。”

宋挽的臉有點熱,固執的說:“還是就這樣烤吧。”

顧巖廷不說話了,抿唇看著宋挽,無聲的施加威壓。

宋挽沒辦法,只能小聲說:“它們也能看見。”

她的聲音細如蚊吟,顧巖廷沒聽清,說:“有什么就說,大點聲。”

宋挽的臉脹紅了,聲音拔高了些,復述:“它們也能看見。”

顧巖廷毫不猶豫的說:“它們又不是人,怕什么?”

宋挽脫口而出:“可是它們聽得懂人話,還能說話。”

話音落下,不止顧巖廷,連那兩頭巨獸都眼睛發亮的看著她。

宋挽抓緊衣擺,有點懊惱,她還沒有完全信任顧巖廷,這件事她原本是不打算說出來的,想等到自己找到方法和這兩頭巨獸交流作為談判的籌碼。

顧巖廷看出宋挽的小算盤,挑眉問:“這就是你說的信任?”

宋挽沒辦法辯解,只能低著頭認錯,說:“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

紅毛巨獸沒什么城府,按捺不住的在宋挽身邊走來走去,迫切的想要和她交流。

宋挽怕惹惱顧巖廷,倒豆子一般的說:“我也是意外發現能聽到它們說話的,但它們說的不是昭陵國語,我聽不懂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你是昭陵人?”

一個沉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和宋挽前兩天聽到的音色一樣,宋挽詫異的看向黑毛巨獸,它坐在地上,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一雙棕色眼瞳流光溢彩,好看極了。

顧巖廷也看向黑毛巨獸,篤定的問:“它在說什么?”

黑毛巨獸沒有張嘴,但顧巖廷從宋挽的神情可以斷定它就是在說話。

宋挽還不太能接受與獸類對話,如實轉達:“它問我是不是昭陵人。”

顧巖廷看著黑毛巨獸,替宋挽作答,說:“我們都是昭陵人,在此之前我們也從未來過這里,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子,你為什么會向她臣服?”

“她身上有黑祗的味道,是那個味道讓我們不得不臣服。”

“黑祗是什么?”

“上代圣女的圣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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