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百二十章傳言
作者:不語安然
更新:2016121911:15
字數:2514
王儀嗤笑:“這話從何說起?我與方若諼又沒什么深仇大恨,我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凝煙冰冰地注視著他:“你雖對她沒有深仇大恨,但你做夢都想要你親爹死,所以你才肯這么幫我,還不是希望我進了相府之后能助你一臂之力,弄死你家老爺子,唯有這樣,你才能把你繼母和她的孩子趕出相府,一人獨霸家產,為所欲為。ksany8uncsu”她挑釁地上自著他:“我可有說錯?”
王儀愣住,他的確有這個打算,所以對凝煙有求必應,但他不能承認,不然就落了把柄在這個貪心的蛇蝎女手里,自己就會變成她的傀儡,受她擺布。
于是冷哼,一字一頓清晰道:“我從來就沒有這么想過!”
凝煙挑眉不懷好意地笑著道:“如果我一口咬定你有這個打算,你說,以相爺疑心那么重的一個人,他會怎么看你?”
王儀頓時煞白了臉,悻悻地離開了禮官府。
凝煙抱臂倚在門框上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歪起一邊嘴角不屑冷笑著道:“跟我斗!再修煉三千年再來!”
王儀灰頭土臉的回到相府,拿身邊的小廝丫鬟出了一會子氣,暗想,還是得去密室里偷銀子,被抓住頂多打個半個死,可沒銀子,那個殺手頭目肯定會殺了自己。
拿定主意,他反而定下神來,決定養精蓄銳,睡上一覺,晚上好行動。
傍晚的時候,王鳳回到府里,吩咐身邊的家丁:“晚膳就擺在外書房里。”
那個家丁并未應喏,王鳳略有些奇怪,扭頭看著他。
那個家丁垂下眼瞼,支支吾吾稟道:“夫人請相爺去她那里吃晚膳。”
王鳳臉色平靜地點了點頭,那個家丁緊繃的身子一松,在前帶路,只片刻的功夫就走到了錦玉堂前。
王鳳微頓了腳步,抬頭看了看門楣上的篏金大匾有點不想進去,每次進去,他都有種赴鴻門宴的戒備感。
史夫人的陪房羅家媳婦一眼看見他,忙迎了出來:“相爺來了,快進屋里來,外頭暑氣重。”
又喝斥小丫頭們:“都是死人,相爺來了也不知稟告。”
兩個伶俐的丫頭忙打起簾子,曲膝請王鳳進去。
王鳳走進屋里,史氏也起身相迎。
王鳳笑著道:“夫人何必多禮。”
夫妻二人坐下,史夫人冷冷看了一眼屋里侍立的丫鬟仆婦,道:“你們都退下。”
羅家媳婦帶著眾人退下。
王鳳自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史氏給他續了酒,道:“今兒請相爺來沒別的意思,是聽到兩個傳言想說與相爺聽。”
王鳳吃了口菜,平淡地道:“夫人請講。”
史氏道:“第一個傳言是,今夜凌晨永安侯府進賊了,賊人的目標好像是永安侯唯一的嫡女方若諼。
好在她的丫頭發現及時,當場就叫開了,方若諼才安然無恙。
那個賊見自己被發現了,便倉皇逃竄,誰知方老夫人的義孫程子辰武功高強,將賊擒住,交給聞信趕來的衛尉,可沒曾想,在半路上竟被人把賊給劫走了。
另一個傳言是,今兒一大早,咱們家的常總管到永安侯府興師問罪,質問方若諼小姐為何要去禮官府方凝煙,也就是相爺未來的美妾家中行竊,并說奉相爺之命要帶方若諼回來私審。
方若諼自然不肯,駁斥常總管的話,說她只有被偷的份,那個凝煙有什么值得她冒險去偷的!”
史夫人見說話間王鳳已喝了好幾杯酒,并不勸他,微勾了唇角,意味深長地盯著他道:“老爺,你說,這兩個傳言可有聯系?
還有,誰能通天,劫走犯人,而衛尉不敢上報?”說罷,含著一抹諷刺緊盯著王鳳。
王鳳放下筷子,避而不答,笑著道:“多謝夫人賜飯,我已吃飽,該回去歇著了。”
史夫人心中惱恨,卻無計可施,只得恨恨起身相送。
羅家媳婦眼看著王鳳出了院門,方才問:“夫人,你說相爺會不會退了凝煙那個小賤人?”
史夫人長嘆了口氣,鎖眉道:“難說,我從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般上心過,又是送宅子,又是為她除去眼中釘。”
羅家媳婦道:“若果真如此,那就等那個賤人過門,我們再弄死她!”
史夫人無奈道:“也只有如此。”
王鳳到了外書房,命小廝:“即刻把常總管給我帶來!”
小撕見相爺臉色陰沉的可怕,忙撒退跑著去叫常總管。
常總管養尊處優慣了,跟在小廝后面跑了幾步就跑不動了,在后氣喘吁吁道:“能不能慢點,又不是趕去投胎。”
小廝道:“小的這是為您好呢!也不知您做了什么,惹得相爺惱怒,若再磨磨蹭蹭,只怕相爺更火大。”
常總管聽了,猜到幾分,不敢再抱怨,隨著小廝一口氣跑到外書房門口,向里探頭望了一眼,見王鳳面色平靜,拿了一本書在看,心里的惶恐才稍稍減輕了些,定定神,走了進去,輕聲恭謹地問道:“相爺找奴才?”
王鳳把書放下,眼神犀利地盯著他:“你今天去永安侯府干什么了?”
常總管跟在王鳳身邊多年,早就練成老謀之人,聽王鳳問話,并不是按尋常問法,你是否去了永安侯府,而是問,你去永安侯府干什么了,這樣回答的人容易順著他的話答自己去干嘛,等于間接地承認自己去了永安侯府。
常總管在心里飛快地思忖了一番,答道:“奴才是曾去過永安侯府,只是去送若諼小姐掉落的耳墜。”
王鳳冷冷道:“是嗎?”接著慢悠悠道:“你還記得周大貴是怎么死的嗎?”
常總管渾身一震,他怎么不記得?
周大貴得了一個姨娘的好處,替她隱瞞她與一個家奴**的事,結果被王鳳點了天燈。
所謂點天燈,就是行刑時,把要處決之人衣服扒個精光,然后往要處決之人身上抹些易燃的油脂,再將極易燃燒的油麻布套在要處決之人的身上,只露個腦袋,還要在腦袋上鉆個小洞,倒入燈油并點燃,這樣的死法格外慘烈。
事隔多年,常總管回憶起當時的一幕仍心有余悸,腿腳發軟。
現在聽到王鳳提起此事,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撲通一聲跪下,把經過一五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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