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頭,那修者突然扔出一張靈符,扔向那三只羽箭,結果正在這時,他的背后突然又閃過三道白芒。竟然有兩只離羽雀。
那修者雖然臨時覺察,身形快速地躲過了其中兩枝,但還是被最后一枝羽箭射中了肩膀。
身上受了傷,他的動作就有了一瞬間的停頓。
那修者被兩只離羽雀襲擊,就算身上有靈符,也有些危險起來。
這時,他前面的那只離羽雀突然又飛了起來,翅膀一扇,眼看就要再次射出羽箭。
正在這時,原本正準bèi攻擊的離羽雀突然頓了一下,接著,一桿青色長槍突然飛來,一下子扎在了那離羽雀的腦袋上。
眼見一只離羽雀被人解決了,那修者松了一口氣,高聲說道:“多謝這位道友,等我把這只解決了。定會重謝。”
陳墨從樹木后面走出來,將自己的長槍取了下來,然后將那只離羽雀收進了儲物袋里。
其實在看到有第二只離羽雀的時候,她雖然也可以自己稍聲離去,但這樣除了讓一個人類修者死在離羽雀之下之外,對她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
倒不如和他聯手擊殺兩只離羽雀,這樣,就可以平分好處了。再說,她畢竟也是人類,看到人與妖獸互斗,自然是該幫人類這一方的。當然,主要是她覺得那修者還不錯,雖然剛見面就把她當成家族之人,還有些不屑。但是其他的看起來還好。
所以剛才那離羽雀攻擊的時候,陳墨才會猛然之下突然使用神識攻擊,然后猛地擲出長槍。
她躲在暗處,偷襲之下,那離羽雀自然防不勝防。
那名修者看到陳墨出現,似是有些驚訝:“是你?”
不過,還有另一只離羽雀還沒有解決,現在也不是驚訝的時候,立kè就回頭,繼xù對付那只離羽雀去了。
陳墨提著長槍。等著他戰斗結束。
結果沒想到突然間一聲嘹亮的鳥鳴突然響起。直透森林。
那修者突然說道:“不好,它在招喚同伴,快走。”
陳墨聽了也是一驚,那離羽雀難對付的狠。若真的被它們圍攻了。那就真的有死無生了。
那修者拔腿就跑。就算身上受了傷,卻跑的依然很快。
但是陳墨卻慢了一步,她先是從儲物袋里取出兩張靈符。激發之后向著那離羽雀的方向扔了過去。然后又從儲物袋里取了一瓶香料出來,接著一邊跑一邊在自己周圍撒著香料。
原來,自從上次被尸鱉圍攻以來,陳墨就一直擔心會再遇到同樣的事情,在陣法上她并沒什么天賦,無法像九開一樣躲避,但還是被她想了一點辦法。就是隨身準bèi了各種各樣的香料。若真是遇到圍攻的時候,希望能夠掩蓋一下自己的氣味,以逃脫追兵。
她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也不知dào行不行,不過跑了很久,也沒見有離羽雀追來,看樣子這方法還不錯。不過也有可能是剛才那只離羽雀受了傷,然后其它的離羽雀離的遠還沒有追過來。
所以陳墨依然不敢大意,她隱藏著身形,在赤地森林里快速地穿梭著,她現在對赤地森林也算熟悉不少了,自然知dào走哪條路安全一些。
終于,在她的小心謹慎下,總算來到了赤地森林的最外圍,到了這里,就安全了。因為來赤地森林歷練的人類修者多,那些妖獸并不敢太靠近外圍。
陳墨停了下來,松了一口氣,只是心里還有點小遺憾,原本她算計著還想能得到一些樹脂呢,結果又空忙一場。
不過算了,以后總還有機會的。
“今天倒是多謝你了。”
突然有聲音傳來,陳墨一愣,就見剛才那個修者站在一棵樹上,看到她抬頭,就從樹上跳了下來。
陳墨點點頭,等著他的下文,他既然說要謝她,總不能只是嘴上說說吧。
大概是陳墨的目光太明顯,那修者也沒有再廢話,直接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塊東西來。
陳墨一看,竟是清香的樹脂?原來當時他收起來了,怪不得她當時扔靈符的時候掃了一眼,沒有看到呢。
那修者說道:“在下封玉,今天多虧你的幫忙,我一你二?”
“可以。”陳墨點頭,心想這修者分的還算公平。
果然封玉將樹脂分成三份,將其中兩份遞給陳墨。
那樹脂是淡黃色的,像黃玉一樣通透,上面有像水紋一樣的紋路,摸上去硬中透軟,陳墨對這個沒什么研究,不過想著,應該是好東西吧。就收了起來。
封玉好奇地看著陳墨:“沒想到你竟能以練氣六層的修為擊殺八階妖獸,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陳墨笑了一下,說道:“也是我占著偷襲的便宜了。”
封玉搖頭:“這可不是偷襲就行的。”接著又說道:“不過,你有沒有興趣再偷襲一把?”
嗯?陳墨說道:“你是說?”
封玉說道:“也不知剛才那離羽雀招了多少同伴過來,不如我們去看看,如果數量不多。我們就再偷襲一把。”
陳墨想了想,說道:“可是,你的傷?”
封玉無所謂地說道:“小傷而已,吃顆丹藥就好了。”
既然如此,陳墨想了想,也答陰g了過來。如果數量不多的話,倒是可以偷襲下試試,反正如果打不過,還可以跑。當然,如果真的招來了很多的高階離羽雀,那她們只能選擇逃了。
商量完之后,兩人隱藏身形,再次向著剛才那地方走去,很快,就又回到了先前的那地方。
結果發xiàn前方果然有五六只離羽雀。正在啄食樹上其余的樹脂。兩人仔細觀察周圍,見確實只有這五六只離羽雀。不過好在那幾只離羽雀并不全是八階的,還有兩三只六階和七階的。見此,兩人心中倒是有了一些底氣。看來他們的運氣不錯。
兩人對視一眼。封玉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陳墨點點頭。
然后兩人沉聲靜氣,各自埋伏準bèi著,突然得到一個時機,兩人同時動起手來。
封玉的箭和陳墨的長槍同時齊發。
而且,在陳墨扔出長槍之前,腦海里的神識同時擊出。先前一步打在目標的神識里。
那些離羽雀沒有防備。竟一下子被她們偷襲成功。
一招成功,兩人立kè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而那些離羽雀也立kè反應過來。呼拉拉一下子分開。然后羽箭如風一般向著兩人躲藏的地方襲來。
幸好兩人發出攻擊之后就立kè躲開了原地,才沒有中招。只是眼見這么多羽箭射來。也不是好玩的。
陳墨的長槍扔出去了。又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把劍來。那把劍還是孫長老的筑基劍,當然,陳墨現在的能力用不了筑基劍。只能當它是一把堅硬的普通之劍來用。
陳墨聽風辨位,將那把堅硬的劍舉在身前,用來抵擋離羽雀的羽箭,同時,手一指,指向其中的一只離羽雀。
封玉點頭,開始搭弓射箭。
同時陳墨的神識攻擊也鎖定那只離羽雀。
這是兩人早就商量好的戰略,反正那封玉早就知dào她會神識攻擊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而且,若不是有神識攻擊的輔助,她們也不敢就這么回來搞偷襲。
兩人身上全都貼著護甲符做保護,就算偶爾被羽箭射中,也會被護甲符擋下來。又隨時變換著地方躲避,一個鎖定,一個射箭,最后竟真的將離羽雀全部擊殺了。
這場戰斗真是暢快,一掃剛才兩人狼狽逃出的慘樣。戰斗完成,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就是去收獲她們的戰果。
戒備著來到那棵樹旁,果然沒有別的危險了。此時看著樹上那黃澄澄的樹脂,真是不枉此行啊。
按照說好的,兩人一人一半。
“你不錯。”封玉笑道:“有機會再一起合zuò。”
陳墨點頭:“好。”
分完臟,兩人也就該分開了,結果,陳墨無意中向封玉身上掃了一眼,接著就有些驚訝起來。
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那胸前鼓鼓的,是什么?
陳墨眨了眨眼,忍不住又去看那修者的脖子。
封玉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一低頭,摸了下自己的胸:“糟了,時間到了。”
啊?陳墨有些不明白。就見那修者從儲物袋里拿出一顆丹藥來,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沒過多久,胸前就又縮了回去。
看著陳墨那驚訝的眼神。
封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不會沒見過幻形丹吧?”
陳墨點頭:“是沒見過,不過倒是聽說過。”
而且她也沒想到這個英姿颯爽的修者竟然是個女修,若不是剛才她的胸前突然鼓起,脖子上的喉結也沒了,還真想不到這竟然是個女扮男裝的。不過,她倒是聽說過有人為了躲避仇家用幻形丹改變容貌的,倒是第一次聽說用它來改變性別的。
封玉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界對女子來說,總是不公平的,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才出此下策。”
陳墨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后兩人分開。各自回城。
回城之后,已經是傍晚,時間還不算太晚,陳墨就去了任務中心,將自己獵的材料賣了出去。今天真是大豐收,除了龍草花和龍草蟲之外,那離羽雀的的羽箭也是很好的材料,也值一些靈石。
不過那些樹脂卻沒有賣出去,反正她現在還不缺靈石,就打算先留在手里看看。
賣了材料之后,陳墨回客棧,結果在回客棧的路上突然看到一家賣丹藥的店鋪。忍不住走了進去。
“這位道友,您需藥什么?”
陳墨問道:“有幻化丹嗎?”
看到封玉那幻化丹之后,陳墨覺得非常方便,倒是可以預備上兩顆,以備不時之需。
“有,有。”那小二當即介shào道:“道友到我們這里來算是來對了,我們這里有全城最好的幻化丹,全是上品的。使用之后,非筑基期以上修為看不出來。”
陳墨卻說道:“也就是說,筑基期以上就能看出來了。”
那小二笑道:“道友說笑了,若是連筑基期都看不出來,那就不是幻形丹了。而是鑄形丹了。”
還真有連筑基期都看不出來的?陳墨眼睛一亮:“你有嗎?”
小二笑道:“道友說笑了,鑄形丹只有各大門派里才會出,不是輕易可以買的到的。”
陳墨聽了,不由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也是,那些大門派大勢力為了保證自己的優勢,肯定也會在一些資源上做一些壟斷的。
不過,若只是練氣期才能看不出來的話,那好像對她也沒什么用處。
正當陳墨猶豫著要不要買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個地方。然后立kè離開了那里。
她怎么忘了,像這些小店鋪沒有,但是在那些大勢力開的店鋪里,肯定會有的,比如說萬寶閣。
萬寶閣各地都有連鎖,要找也容易,很快,在一個最是繁華的街道,陳墨找到了萬寶閣,詢問關于鑄形丹的事,沒想到,萬寶閣有是有,但是價格實在昂貴,竟要三十塊靈石一顆。
陳墨吃了一驚,這簡直也太嚇人了,都相當于一個儲物袋的價格了。而且這丹藥還有時間限制。只是一個輔助性質的丹藥而已。
萬寶閣的小二笑瞇瞇地說道:“客官,這丹藥別看是輔助性質的,但是練制起來非常麻煩,非三級丹藥師不能成。而且,除了我們萬寶閣,您在別的地方也是買不到的。”
黑,真黑啊,什么非三級丹藥師不能成,這分明就是壟斷啊,果然,壟斷才是最賺錢的。不過,想是這么想,陳墨還是買了一顆。
買了丹藥之后,陳墨回到客棧,打算吃點東西然后做既定的訓liàn。
結果剛剛坐下沒多久,卻突然聽到敲門聲。
陳墨打開門,竟然是客棧里的店小二,后面還跟著一位沒見過的女修,修為練氣五層。
“客官,這位小姐說要找你。”
陳墨點點頭,看向那名女修。
那女修笑容得體地微微彎了彎腰道:“您好,陳小姐,我是席春,奉靈蘿小姐的吩咐來找您的。”
席靈蘿?陳墨有些疑惑,她和席靈蘿也并沒有什么交情,原本以為從秘境出來之后了結了席家修士的事情,兩人就再沒什么瓜葛了。沒想到竟會派人來找她。
那店小二聽到席靈蘿的名字之后眼睛也是一亮,對這位客棧的長住客更加好奇起來,不過倒底還算記得自己的本份,沒有表現的太露骨。
陳墨雖然疑惑,不過總算是一起戰斗過的。就將人請了進來。
席春道謝之后走了進來,也沒有落坐,而是取出一個信封,得體又有禮地笑著說道:“陳小姐,這是我家靈蘿小姐的邀請函,邀請您三日后參加靈蘿小姐舉辦的論道會。還請您務必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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