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答應了玉笙簫,就相當于和他站到了同一條站穿上,z國奪儲之爭已經打響了,也就是前不久,他才聽說,玉笙簫原來竟是華國國王的兒子,他的母親也沒有死,而是在宮中做王妃,之所以這么多年沒有來認他,不過是因為不想讓皇帝知道他這個兒子的存在。
自古皇宮是非多,這位母親在那樣的利益場中,居然能夠冷靜的看待這一切,不被名譽地位所誘惑,可見也是個極其睿智的女人,怪不得能生出玉笙簫這樣出色的兒子。
可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即便那位母親不愿意自讓自己兒子卷入這場爭斗中來,還是有人知道了玉笙簫的身份,想著對付他,殺了他的人大有人在,所以,現在已經不是他要去奪取什么的問題了,而是要怎么去反擊,怎么能保證不讓對方害了自己。
一個國家興盛與否,繼位者非常重要,聽說華國現在的那位太子殿下,因為母后家里勢力非常大,自小就養成了驕奢淫逸的壞毛病,不懂禮賢下士,經常為非作歹,不是儲君的合適人選。
反觀玉笙簫,就完全不一樣了,他是成熟穩重的,還聰明睿智,又是從民間上來,能夠體諒民間疾苦,由他上位,華國的未來就有希望了。
從民族大義上來說,他應該站在玉笙簫這一邊,從個人私情上說,他也應該站在他這一邊,顧暖朋友不多,難得和玉笙簫的夫人云舒談得來,就算為了顧暖的感受,他也應該義無反顧的幫助玉笙簫。
顧暖腹中的胎兒已經過了危險期,小腹一天天隆起,她也換上了肥大的衣服,遮住小腹,還經常用手撫摸著腹部,想象著孩子的樣子,一臉母性的慈愛。
有一天,t回來時帶了一段視頻文件,插到電腦上給她看,華國國內的許多新聞,這里的網絡都看不到,這是他帶回來的最新消息。
“你不過來看看嗎?你一定感興趣。”t回頭問躺在椅子上的顧暖。
“你的那些事情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有點兒時間還不如關心一下我肚子里的寶寶,你知道嗎?今天它動了呢,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顧暖笑瞇瞇的低下頭,撫摸著腹部。
t忽然有些嫉妒那肚子里的小家伙,還沒有出生,就已經吸引了顧暖的所有目光,這要是出生了,那還了得?
“這件事和你有關系,你還是過來看下吧,免得后悔。”他悶悶的說著,點開視頻,將視頻聲音調大。
果然,顧暖走了過來,當她看到教堂里身穿新郎西服身材筆挺的凌寒時,還是不可避免的身體一僵。
接著,有人送來一個木箱子,打開木箱,渾身的夏雪躺在木箱中,她的身體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淤痕,臉頰也腫的老高,一看就受到了凌虐,還不止一個人,所以說,t這是派人將夏雪輪了?
她望向t,他可不像是做這種事情的人,他這個人狠毒是狠毒,但通常會給人一個痛快,不像這樣,毀掉一個女人的名聲,這么做,全都是為了她,為了她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看到她這樣,高興嗎?”t像個想要討糖吃的小孩子一樣,笑吟吟的湊過來:“高興就賞我一個吻吧?”
“滾,這有什么高興的?不過總歸是你的心意,謝謝。”顧暖笑容淡淡的,對于夏雪,她恨雖恨,但其實更恨的是凌寒的態度。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盯著屏幕,本以為凌寒看到這樣的夏雪會傷心欲絕,哪知,他只是淡淡的掃了眼木箱里的夏雪,就面無表情的移開了視線。
反而是他的父親忍不住了,情緒有些激動,要凌寒務必將婚禮進行完,說起來,這還是顧暖第一次見凌寒的父親,長的倒是高大英俊,可總覺得他和凌寒不是那么相像。
凌寒眼神冰冷的看著凌少秋,譏誚的說:“這樣的女人,你愿意娶就你娶。”他會這樣說話,倒是顧暖沒有想到的,本以為他會難過,卻原來,他對夏雪的感情也是一般?
過了沒多久,便看到教堂中呼啦啦的進來一幫警察,用手銬拷住了夏父,夏父情緒有些激動,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示意凌少秋,仿佛兩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有警察上前要帶走凌少秋,說他需要配合調查。
到底是什么樣的調查?凌寒已經是公安廳的廳長,若是他想保下凌少秋,就斷然不會在這樣的場合讓警察上前抓人。
凌寒對凌少秋這么冷漠,究竟是因為什么?
顧暖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視線已經全然被視頻吸引了過去,畫面一轉,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原來,夏父名叫夏銘,在數年前,曾是黑道顧老大的一名手下,顧老大將他安插到政府內部,為的就是給黑道眾人方便。
五年前,顧老大為了女兒,選擇金盆洗手,通知夏銘時,遭到了他的強烈反對,這些年,夏銘人雖在政府內部,手卻伸的很長,黑道到處都有他的生意,過慣了舒服的日子,一下子要重歸清貧,換做誰都受不了。
夏銘反對無效,顧老大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決定了,那就不會反悔,夏銘見事情沒有轉圜余地,便打起了鬼主意。
他和凌少秋一向有來往,兩人可以說是狼狽為奸,互通好處,這也是凌家能在短短幾年內變成全省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的原因。
兩人商量了一條毒計,將一件超大型的販毒案安到了顧老大的頭上,引起上面的注意,又和公安實力里應外合,將顧老大的勢力一網打盡。
顧暖是漏網之魚,被黑子和冥天合力救下了,也是他們命不該絕,竟然在重重包圍中成功逃脫,逃到孤島上,被t所救,學得一身本領。
夏父被判終身監禁,可就是這樣也便宜了他,顧老大慘死,他手下的一眾兄弟都死上過半,活著的也傷痕累累,他卻這樣便宜的活著,不,絕對不能饒了他。
顧暖緊緊抓著椅子靠背,恨不得立刻出現在監獄中,一槍斃了夏銘,原來,他們顧家這么多年來受到的苦,都是這個小人帶來的,這種人,就算是凌遲處死,也不為過。
t看出了她的心思,握著她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問:“要我把這父女兩都弄來嗎?”他比較了解顧暖,深仇大恨,絕對不可能這么容易就算了,凌寒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幫顧老大翻案,讓顧暖明白真相,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知道真相后的顧暖,會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親手撕碎他們。
“好,謝謝你。”顧暖努力的站著已經用了太多的力氣,說完這句話后,就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她頭一偏,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說:“讓我靠一下,一下就好。”
t比顧暖大十歲,剛見她是,她不過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嫩了,可是現在,他已經不能再將她看做一個少不經事的小姑娘,這分明就是一個性感妖嬈的尤物,單單是這樣無波無瀾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撩撥的他心潮彭拜,熱血沸騰。
他長嘆一聲:“顧暖,我倒是想讓你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前提是,你得給我這個機會啊。”
顧暖閉上了眼睛,沒有回應他的這句話,這話不好回答,她無法對他做出回應,也不忍心傷害他,如果他有什么難事,她一定兩肋插刀幫助他,可若是讓她對他敞開心扉,恐怕,和困難,今生今世,她已經對男人失去了信心。
凌寒,玉笙簫,和聶崢嶸三人,結成了三人團隊,強強聯手,進一步鞏固了玉笙簫的勢力,威逼著太子的寶座。
忙起來,凌寒倒是沒有時間去想念顧暖了,只要知道她還活著,他還有希望見到她,他的心里就重新染滿了斗志,不管怎樣,他一定要贏得一個機會,一個再次站到她身邊的機會,告訴她,她的寒哥哥回來了,過去是他不對,丟掉了他心里的寶貝,今后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這一天,凌寒剛辦了一件大事,回到a市時,天色已晚,他安插在監獄中的眼線告訴他,今天發生了劫牢事件,夏銘被劫走了,被送進精神病院的夏雪也消失了。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夏銘的手下做的這件事,后來經過查證,發現這些人作案手段極其老到,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一點兒蛛絲馬跡,唯有夏氏父女是被劫走了不假,但在被帶走時,似乎吃了不少苦,現場流了許多他們的血,可見,這伙人不是來救他們的,可能是他們的仇人。
手下的警察問他,老大,要怎么辦?
凌寒擺擺手說:“就這樣吧,不要再追查了。”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他軟軟的靠在椅子上,心里卻充滿了快樂和喜悅。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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