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唇瓣微張,小時候在看傲慢與偏見她就喜歡上了里面的建筑
但卻只在畫冊中見過,沒有機會去英國看看!
這是他們的家?!
林暖喜悅的同時有些懵。..
“你14歲在海城市中學生演講比賽中提到過,喜歡傲慢與偏見里取景的查茨沃斯莊園,幾年前我帶著團團回國時,正好看到這里有一處類似的莊園在對外售賣,買下來之后,又請紀自白的朋友幫重新設計裝修,修整外部,前幾天才剛剛完工!所以沒趕上在領證的時候送給你!”
林暖只能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順著被兩側水流環繞的行車道,繞了正中間偌大噴泉一圈之后,傅懷安把車停在內宅門口。
傅懷安解開安帶,側頭對林暖道:“要不要進去看看?!”
林暖手心有一層細汗,解開安帶低聲問:“就我們三個人住這么大的莊園嗎?!”
“今天除了安保人員,其他人都放假了,只有今天內宅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傅懷安推開駕駛座車門。
林暖也跟著下了車。
涼風襲來,林暖裹緊了外套,一頭長發被吹得四散飛揚,幾縷曖昧糾纏在唇邊。
林暖半瞇著眼,把發絲攏在耳后。
傅懷安繞過車頭,伸手攥住林暖的小手拉著她走上臺階,朝著臺階之上走去。
林暖慢傅懷安一步,腳下是雀躍,側頭從落地窗望進去,金色的陽光鋪滿半個大廳,讓人只覺得哪怕外面寒風瑟瑟,里面也一定很溫暖
走上臺階,傅懷安把林暖拽到身邊,扣住她的雙肩,推著她走到那兩扇黃銅色緊閉的門前。
傅懷安攥著林暖的纖瘦的雙肩,視線落在她白粉的耳朵上,彎腰薄唇貼著林暖滾燙的耳朵:“寶貝兒,推開”
林暖身體緊繃,傅懷安一定是故意的,每次和傅懷安做一愛時,他總喜歡用醇厚磁性的嗓音叫林暖寶貝兒,加上耳朵是她身最敏感的地方,這根本就是**裸的挑一逗!
傅懷安簡直是壞透了!
手心里汗漬更重了些,林暖伸手推開那兩扇門
愣住。
里面和林暖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她以為里面會和外面一樣看起來沉穩大氣,可沒想到門一推開,隨著溫暖熱氣一起迎面而來的,居然是粉色的世界!
所有的窗簾,樓梯上鋪的地毯,每一層臺階上都擺滿了粉色萌噠噠的憤怒小鳥,樓梯的扶手被粉色的絲帶纏繞了起來幫著粉色的氣球,天花板也都飄著粉色的氣球,
屋內沒有家具,到處都堆放著各色粉色的娃娃,大小不一,像是萌化了人的粉色世界。
傅懷安關上門,脫下外套隨手搭在門口掛衣架上,胸膛貼著林暖的脊背,雙手環繞她的纖腰,低低開口:“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帶自己的妻子來到我們的家,給她布置了一個粉色的世界!”
傅懷安說著,緩慢移步帶著林暖右轉往大會客廳方向走去,林暖被動被傅懷安帶著轉彎呼吸見隱隱嗅到了鮮花的香味,低頭她白色的小白鞋踩住了一片粉色的玫瑰花瓣。
會客廳里有一棵圣誕樹,金色的燈珠閃耀著,掛著各種各樣的糖果。
圣誕樹旁擺放著巨型粉色毛絨兔,林暖需要仰著脖子才能看到!
翠綠翠綠的圣誕樹下,是一片粉色玫瑰的花海,幾乎占據了整個客廳。
林暖的心臟突突直跳,只覺得這個場景好像在哪里見過
傅懷安磁性成熟的聲音再次在林暖耳邊響起:“客廳里有一個比圣誕樹還要高的巨大毛絨兔子,需要她仰著脖子才能看到,圣誕樹和巨大兔子周圍圍繞著一屋子的粉色玫瑰,她以為這是個夢,夢里明明覺得很幼稚,她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傅懷安說著松開了林暖細腰,林暖回頭看向傅懷安,只見他在林暖面前單膝跪下:“夢里我在那片花海前單膝跪下,拿出一枚鉆石糖戒指向她求婚”
林暖腦子里像是有什么炸開了一樣,恍然大悟!
熱流沖擊了她的得心臟和眼眶,她單手捂著嘴明明熱淚盈眶,卻差點兒笑出了聲:“!”
傅懷安繃不住笑意,仰頭望著林暖跟著笑出了聲。
林暖從來沒有見傅懷安這么笑過,他一向沉穩很少笑,第一次聽傅懷安這樣和她一起笑出聲,林暖鼻頭發酸,盡管笑聲清脆,淚水依舊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我的太太,在感動中答應了我的求婚!盡管那只是一個鉆石糖戒指”
林暖點頭,感動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黑亮的眸子蓄滿了瀅瀅水色,雙手捂著嘴直點頭,怕松開手她會忍不住哭出聲。
傅懷安對林暖伸出手:“手”
林暖忙把手遞給傅懷安,那枚鉆石糖戒指帶到林暖手上有些分量。
日記里的,林暖在結尾這樣寫道
我在感動中答應了求婚,夢里雖然看不清楚那個人的五官,但我知道那不是墨深哥哥,盡管如此,心卻依舊止不住的怦然悸動!我以為這個夢會和其他夢一樣做過之后就會忘記,可醒來之后那怦然心動的感覺和夢里的場景清晰無比!
我和媽媽講述了我的夢境,媽媽說這是一個預言,夢里那個讓我怦然心動的男人,就是我將來的丈夫,我一定會找到此生摯愛。
如果真如媽媽所說是預言,那我未來的丈夫真的不是墨深哥哥嗎?!
梁暮瀾沒有騙她!
盡管這樣的場景是傅懷安偷看她日記偷看來的!但她未來的丈夫!她的摯愛,的確不是溫墨深!
傅懷安站起身,林暖就撲進了傅懷安的懷里,撲的傅懷安向后退了一步才穩住重心。
“你什么時時候偷看了我的日記?!”林暖把臉埋在傅懷安胸前,聲音哽咽。
傅懷安單手捧起林暖的小臉兒,拇指怎么都擦拭不干凈她眼角溢出的淚水:“幫你收拾出租屋那天,日記本自己掉在了地上摔開了”
“所以,是冥冥中注定,你就是我的丈夫,我的摯愛是么?!”林暖笑著,笑的淚水止不住。..
傅懷安凝視著她白皙的小臉兒,沒有開口,笑容溫柔。
“懷安,你怎么這么好?!”林暖鼻音濃重,“好的我下輩子都不想放開你的手了!”
“恩!”傅懷安低頭,薄唇若有似無摩梭著她微張的小口,“那就別放!”
熱切炙熱的吻壓下來,急切的讓林暖心慌意亂
她仰著頭,張開檀口任由傅懷安放肆攻城掠地!
傅懷安的人吻讓林暖整個人像是被點燃沸騰了起來,她推著傅懷安往墻邊走,大膽的把傅懷安壓在墻上,扣著他的頸脖,費力墊著腳尖吮吻他闖入她腔內的舌頭。
傅懷安摟著懷里的女人,配合的低下頭
津液交纏在一起,就產生了濃烈的化學反應,燃燒了理智之后,讓人大腦一陣陣空白,只余激情和**。
傅懷安身上男性純粹的陽剛氣息入侵心肺,讓她意亂情迷。
“去樓上!”換氣間隙,傅懷安沙啞著嗓音說,“滿足你的小夢想,你也滿足我,說好的!”
傅懷安再次吻住她,單手摟緊她的細腰,轉身帶著她往樓梯方向艱難行走,腳步聲凌亂。
大手剝下林暖的外套,掉在地上,林暖顧不上倒退著踩了上去,伸手去拽傅懷安的襯衫下擺!
原來傅懷安說滿足林暖的好奇心之后,讓林暖滿足他,是這個時候就要滿足!
林暖如同醉酒一般,雙頰紅潤滾燙。
整個莊園都沒有人,林暖無所顧忌,把傅懷安皮帶扎進西褲里的襯衫下擺抽了出來,顫抖的小手又摸索著去扯傅懷安的皮帶,不小心覆上了傅懷安難以舒解的某處
聽到傅懷安喉頭滾動,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林暖慌張道歉:“抱歉”
說完,林暖低頭看了眼傅懷安的皮帶扣,剛得到喘息小手找準皮帶,又被吻住
林暖單手解傅懷安皮帶發出丁零當啷的響聲,像是撞進了林暖的心里,撞的她心亂如麻,腦子亂成一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顫抖著又去解傅懷安的西褲扣子。
傅懷安用力攥住林暖的小手,林暖抬頭雙眸迷離一副懵懂的樣子。
“你想在這里做么恩?!”傅懷安呼吸粗重,醇厚的聲線沙啞的一塌糊涂,好聽的讓人耳朵都酥了,“這么著急脫我褲子?!”
林暖臉上熱度炸開:“抱抱歉!”
傅懷安松開林暖差點兒解開他西褲的小手,繼續吻她
剛挪動步子,林暖聽到挪步時傅懷安皮帶扣發出的聲音,心緒不穩踩到了一個毛絨玩具,重心失控,天旋地轉間,她撲倒傅懷安,兩人齊齊倒地。
“唔”
林暖的驚呼嗚咽都被傅懷安吞下!
傅懷安一手護著林暖,一手撐住樓梯臺階,才避免兩個人摔得狼狽,可兩人唇齒相接難免被磕出血來。
林暖被嚇了一跳,雙手抵著傅懷安胸膛慌慌張張要起來,傅懷安緊緊環著她細腰的手臂卻沒有松開一點點。
她一張臉紅的像番茄,望著傅懷安英俊五官的水眸輕顫著,嘴里都是血腥味,卻未覺得疼
“沒事吧?!”林暖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一副受驚的模樣望著傅懷安,擔憂的雙眸輕顫著。
傅懷安放松身體在樓梯臺階上坐了下來,單手手肘撐著背后的樓梯臺階,用拇指擦去薄唇上刺眼的紅色,鮮血又冒了出來,舔了舔唇瓣嘗到了腥甜的味道,他深沉的眸色似笑非笑望著林暖:“你是真想在樓梯上做?!”
跨坐在傅懷安身上的林暖咬住被吻得嫣紅的唇瓣:“我不是有意的”
剛要被林暖撲倒的要不是傅懷安,這腰恐怕得犧牲在這樓梯上。
傅懷安掌心撐著樓梯臺階,英俊冷肅的深刻五官靠近跨坐在他身上的林暖,把人望懷里抱,吻去林暖唇角的血漬
林暖低垂著眸子,滿臉嬌羞,擱在傅懷安胸膛前的小手收緊,攥皺了傅懷安的襯衫,又似鼓足了勇氣環住傅懷安的頸脖,吻了上去。
額頭抵住傅懷安的側臉,她問:“你想在樓梯上做?!”
傅懷安扣著林暖的手一緊:“傅太太越來越大膽了!”
林暖精致的小巧的臉蛋燙的厲害,她鼓足了勇氣抬頭,那雙水汪汪的烏黑雙眸就像是黑曜石,望著傅懷安的目光明亮清澈,卻又透著說不出的撫媚勾魂,問:“那你喜歡嗎?!”
纖細的仿佛一折就斷的手臂環住傅懷安的頸脖,她送上熱吻,咬住傅懷安的薄唇,低低出聲:“恩?!傅教官?!”
傅懷安眼底神色灼熱的可怕,那種會把命丟在傅懷安身下的感覺襲來,讓林暖脊柱忍不住打顫,可她沒有做逃兵。
盡管手指顫抖,她扣著傅懷安頸脖的右手還是順著他挺括的襯衫衣領,來到他性感喉結的下方,解開了傅懷安頸窩下的襯衫紐扣。
傅懷安喉結劇烈翻滾著,他攥住林暖的小手,分開和林暖貼在一起的唇,克制著體內隨時要沖破理智禁錮的野獸,低沉著嗓音開口:“在這兒控制不好會傷到你!我們去臥室!”
林暖認真望著傅懷安的雙眼:“我不怕!只要你想”
傅懷安呼吸越發粗重,把人用力按向自己懷里,半瞌著眸子,睫毛遮不住眼底洶涌澎湃的流光,他翻身將林暖壓在身下,一手護著林暖的后腦,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克制著怕壓倒林暖。
脊背下樓梯臺階即便是鋪著地毯,墊著毛絨玩具林暖都能感覺到格得人心慌意亂,要是在這里和傅懷安做,林暖覺得結束后自己大概只剩半條命了。
四目相對,林暖心臟跳動的速度快到她不能負荷。
她呼吸急促,不舒服的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子,仰頭去吻傅懷安,一頭濃密光澤的長發在身后散開垂落在樓梯臺階上,襯得她那張小臉兒越發的勾魂攝魄。
“你是真不知道怕?!”傅懷安想要要把林暖從樓梯臺階上打橫抱了起來。
林暖卻用力勾住傅懷安的脖子阻止了他的動作,小手去解傅懷安的襯衫紐扣:“只要是和你做,哪里我都愿意”
被林暖吻住,傅懷安緊緊攥住掌心下的毛絨玩具,被林暖強行鉆進他口腔里的小靈舌攪弄的理智潰散。
林暖掌握主動權,反而將傅懷安壓在了身下。
小手朝著傅懷安西褲紐扣方向探去
她知道,傅懷安是喜歡的!
否則不會再她剛問他時,他眸底不會翻涌著那樣滔天的火熱!
林暖所有的歡喜傅懷安都放在心上,林暖也愿意為了傅懷安的喜歡而改變
傅懷安從來沒有奢望過林暖會這么主動,他無法拒絕,因為他無時無刻都想要進入她溫暖的身體。
林暖猶如采擷前般狹仄柔軟的門扉,輕易接納了傅懷安的火熱
未被粉色氣球遮擋的水晶燈中,交映著重疊的人影沉沉浮浮。
林暖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啜泣聲回蕩在這空當的大宅里,耳邊是傅懷安低沉渾厚的聲音。
極盡的纏綿,即是極盡的折磨煎熬,直到如絢爛煙花綻放的那一刻,才會在顫栗中得到解脫。
林暖醒來時,人已經趴在了藏藍色的真絲床單上。
室內溫度很高,林暖身上原本蓋著的真絲薄被大半已經順著她光潔的脊背滑下了床,墨色長發之下,是她曲線優美的肩脊曲線,白皙稚嫩得脊背上滿是激烈的吻痕。
擱在臉側的細長手指動了動,睫毛顫動。
睜開眼,林暖渾身酸痛的厲害,像是被拆散架了一般。
她撐著身子轉頭,身邊沒有傅懷安的身影
從透明落地窗照射進來的暖橘色光線,把地面和墻面都染上了茶漬的顏色。
應該已經下午了。
林暖艱難坐起身,身上難受的厲害,顫抖的雙臂撐起身子,她難受的只想要沖個澡。
身體一動,酸軟的腿就感覺到粘膩溫熱的難受,雙腿站都站不起來。
她坐在床邊,連抬胳膊拿衣服都懶得動,喊了一聲:“懷安”
林暖聲音得嘶啞,昭示了剛才的瘋狂。
她抿了抿唇
手機好像還在車上,也沒法給傅懷安打電話。
今天林暖覺得自己要被掏空了!
整個人從來沒有感覺這么虛弱過,她和傅懷安的歡愛一次比一次猛烈,林暖差點兒以為自己要死在傅懷安兇狠要命的進出中。
緩了良久還不見傅懷安得身影,林暖心有些慌,她扶著床站起身又不想就這樣光著走出去,見傅懷安襯衫就搭在床尾。
林暖扶著床沿走過去,穿上傅懷安的襯衫,林暖赤腳踩著柔軟的地毯像是踩著棉花雙腿直發軟,緩慢走到門邊扶著門框剛拉開,就見穿著浴袍的傅懷安正要進來。
見林暖身上穿著他的襯衫,對林暖太大,把她整個人都被包裹其中,只露出兩條細白如雪的筆直長腿。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