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是不缺那點錢了嗎,狗丫頭去年也得了丹若庖君,怎么今年,你還想著要參加?”
似乎是早就想到對方會這樣問,白錦兒并沒有被白老頭的問話難倒,而是撓了撓頭,臉上十分迅速地換出了滿腔豪情的表情,對著白老頭說道:
“為了在咱們這兒繼續打下一個好名頭啊,阿翁。”
“怎么,你今年還要參加?”
那快要從語言中滿溢出來的不情愿,就好像要參加的人不是白錦兒,而是他自己一樣。
“你不覺得從去年我參加了秋廷宴,得了那個丹若庖君之后,咱們店子在城里就更出名了嗎?所以啊,為了給以后打個好的基礎,這秋廷宴,咱們還是要參加的好。”
其實白錦兒說的也沒錯,雖然她根本的目的是為了系統所說的容易解鎖特殊任務,但參加秋廷宴相當于給自家店打免費的廣告,也實在是一件劃算的事情。
這時候,唯一一個將自己飯吃完的“局外人”,一派天真無邪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兩人問道。
白錦兒:......
“就是在想今年的秋分會,要用什么東西參加嘛。”
“秋分會?”
聽見從白錦兒嘴里蹦出來的這個詞,老人眉頭一皺,他看著白錦兒,滿臉的不情愿表情,
果然,剛才還看著不怎么開心的白老頭在聽見了白錦兒說的這番話之后霎時間啞口無言,他幾次欲言又止,卻都還是將想說的話吞進了肚子里去,
只是嘆了口氣。
“秋分會,是什么?”
白老頭:......
“對了阿姐,”
吃完了飯,白家食肆三人紛紛開始準備工作,準備著店里下午營業要用的東西。這時候,林信平忽然湊到了白錦兒的面前,有些關切地詢問道:
“敬蘭還住在你那里嗎?”
“哦。你小子還記得敬蘭呢,我說這幾日不見你和她說話,也不見你來找我問她的事情。還以為你把敬蘭忘了呢。”
林信平被白錦兒說的小臉一紅,
“阿姐真是的,我問,我問敬蘭事情,完全,完全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又,又不是因為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有說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嗎?嘖嘖嘖,好像有人不打自招了哈。”
“阿姐!”
瞧著面前青澀最笨的少年被自己逗的說不出話來,白錦兒哈哈一笑,莫名有一種奇妙的快感。
“敬蘭沒在我這兒住了。”
“我本來是叫她接著住下去的,可她說什么不愿意,說太麻煩我了,堅持著要自己搬出去住。沒辦法,我只好給她先預支了半年左右的工錢,然后又給她在隔壁那個坊找了一家中有空屋的熟識的大娘,”
“叫她先在那里住下,接著再做別的打算。”
“這樣子啊......”
“唉那丫頭,有時候瞧她性子綿軟的厲害,有時候呢,有瞧她執拗的很,實在是叫人頭疼。”
“也不知她以后打算如何,問她,她心中也拿不定個什么主意。”
“是啊......”
林信平似乎對白錦兒的話深以為然,
“敬蘭就是性子太過柔善了,要是她能像阿姐一般就好了。”
“嗯?”
白錦兒聽著林信平的話豎起了耳朵,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像是在夸自己,
“你是夸我還是罵我呢?”
“嘿嘿,嘿嘿,自然是夸,自然是夸。”
瞧著林信平諂媚的笑容,白錦兒愈發覺得不對勁。
“你要是關心她啊,就沒事多幫幫她,特別是你去上課的時候,看著她有什么需要,就多問幾句。”
“知道她不愛說自己的事情,便只好我們主動去問了。”
“我知道的阿姐,你放心。”
“對了對了阿姐,怎么最近都不見陶阿兄來找你了?”
“......關你小子什么事情,看你這一臉好事婆子的模樣,快點快點去把酸梅湯端出來去。”
“噢,”
林信平悄悄吐了吐舌頭,邁步往廚房里走去。留著白錦兒一個人站在原地,做出好像排氣一般的鬼臉。
好巧不巧的是,他們今日才剛議論到裘敬蘭,下午,白錦兒給她找到暫住的那間屋子的主人就來了店里吃東西。
白錦兒特地樂呵呵地將炒好的菜端到吳大娘子跟前,對著女人粲然一笑。
“吳大娘您慢慢吃啊,想吃什么,只管和我說就是了。”
“你這小丫頭每次來都這么會說話,”吳大娘子也笑得樂呵呵的,瞧著白錦兒那迎人的笑容,實在很難叫上門的客人不開心的,
“所以我呀這隔三岔五的,就得來你這兒吃一回。”
“家里那不中用的東西做的東西難吃不說,每天還愁苦著一張臭臉,就好像老娘供她吃供她穿,反倒欠了她似的。”
白錦兒沒說什么話,只是笑著打哈哈。
兩人繞叨了一會兒,便將話題引到了裘敬蘭的身上。
“我介紹那小娘子沒給吳大娘添什么麻煩吧?”
“嗐瞧你這話說的,那小姑娘可聽話了。雖說人吧是不愛說話了些,可懂禮貌又愛干凈,那小屋子收拾的,可比我在的時候都要干凈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給您添什么麻煩呢。改明兒我去找她,給大娘帶些店里新做的點心,叫您替我嘗嘗啊。”
“這點心我當然是得收的,只是,”
“那姑娘已經不在我那兒住了呀。”
“啊?”
“秋分會,”
“秋廷宴,”
“秋分會,”
“秋廷宴......”
“我說阿姐,你在扒弄下去,那飯就要變成粥去了。”
林信平看不下去白錦兒“殘忍”地摧殘碗中的糧食,忍不住開口阻攔。誰知罪魁禍首不僅沒有任何反省的跡象,反而瞪了林信平一眼,
礙于對方身為老板的淫威,無助的少年只好閉上了嘴,乖乖地往自己的嘴巴里扒飯。
“你一直念叨著秋分會和秋廷宴做什么?”
正義的伙伴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白姓老頭顯然也看不下去,開口問道。林信平滿懷感激地看了白老頭一眼,可對方并沒有理會少年的小動作,少年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低頭繼續扒飯。
因人而異因地制宜因材施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向來是白錦兒擅長的東西,所以她悻悻地干咳了幾聲,準備回答白老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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