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趙云也已經比賽完畢,她們在大赤峰的小云臺相遇了,趙云大嘆一口氣:“我太大意了,他早已看穿了我,要是我假意攻他下盤,實則攻上盤不就穩贏?”
夏枯草聽完老神在在的點頭同意:“要是再來一次,大哥穩贏!”
子軒停下了腳步,風微揚,他的發隨風飛舞,陽光從他身后傾斜而下,他異常認真的看著夏枯草道:“外表不是最重要的,內心才是根源。”
說完他一腳踢向了祁爭,使了使眼色,大型的串供現場,他威脅似的瞪著祁爭問道:“不信你問祁爭,是不是這樣?”
夏枯草目瞪口呆,這才體會到擋箭牌的滋味,看了祁爭一眼感同身受的道:“我終于知道你做擋箭牌的滋味了,難不成二哥拉著你的胳膊,也對你說過,他喜歡你這樣的?”
“你能贏,我們為你驕傲!”夏枯草同樣真心地贊頌道。
身后的被冷落的捧場女子們不答應了,水蛇一般纏了上來,夏枯草見子軒左右為難的模樣,正要幸災樂禍,卻見子軒一把拉過了她的胳膊指著夏枯草的臉道:“我喜歡如此模樣的,你們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不怪祁爭想笑,旁邊那三個看戲的女人早已捂起了肚子其中一個不服輸的默默地學著夏枯草的模樣挺胸翹屁股一氣呵成,波瀾壯闊,洶涌澎湃。
夏枯草瞪大眼眸略微不自信的后退一步,她輸了,子軒頭疼的扶著額頭拉著夏枯草就跑,邊跑邊訓斥:“我就是想打消她們的邪念,誰讓你自降身價和她們這一群庸脂俗粉去比較了,男人又不是喜歡這些東西。”
夏枯草嘟嘴:“難不成你真喜歡干癟四季豆啊?”
這馬屁拍的,趙云立馬笑了,拍了拍夏枯草的肩膀道:“還是小妹懂我!”
其他二人毫不客氣:“輸了就是輸了,別不服氣。”
尤其祁爭不怕死的道:“我都輸了,大哥你也別想贏。”
趙云愁容滿面:“那老二如何?”
子軒尚未回答,祁爭搶在前面道:“他啊,不知怎的就喝了雞血似的,我們去看時他還處于下風,被人逼得步步后退,我懷疑就是有我們給他吶喊助威長了他的氣勢,反敗為勝!”
“喂,那是我的真才實學,好不好?”
“哎呀,我說呢,原來我就敗在無人吶喊助威,你們不知道,那俱舍一脈像匪徒,聲勢浩大,各個都盼著我輸,我能不輸嗎?”
夏枯草笑了:“大哥和誰對峙?”
“還能有誰,俱舍的什么師兄,他自報家門為龍窩君。”
夏枯草頓時瞠目結舌,了然的點點頭,趙云見夏枯草如此模樣忐忑道:“怎么,很厲害嗎?”
“這么說吧,大哥你能和龍窩君過百招那就是你的本事,他是大赤峰目前的為首師兄,振敞君都要和其稱兄道弟的。”夏枯草慎重的點頭道。
趙云頓時雀躍了:“我就說嘛,哎呀,你們服不服,我可不是和名不見經轉的人斗的!”
這一臉豪氣樣,輸了也是不丟人的,能和高手過招是福氣,輸得心服口服。
眾人面面相覷立馬跟著恭維一番,可別再惹得他心煩,這趙云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四人齊聚唯獨不見三哥若風,趙云領著大伙找了一圈也沒見著,子軒走在后面看著夏枯草道:“八年了,時光如梭,沒想到我們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只是你為何此次不參賽?”
夏枯草很是感慨:“當年有人說十年八年才學會御劍,所以定然十年八年才會再見,這話果然不假,只不過,我連御劍也不曾學會,參賽豈不是給自己添堵,若被人一招降服,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御劍?”子軒頗為不解。
夏枯草慎重的點頭道:“就是御劍!”
身后猛然被人推了一掌,這一掌力道很大,結結實實的打在脊梁骨上,夏枯草瞬間撲倒在地,悶哼出聲。
子軒大驚怒目而視,卻見是祁爭,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疑惑道:“小妹,你真的天資極差?”
子軒一把推過他,忙蹲下去扶起夏枯草,怒道:“你干什么?”
祁爭委屈巴巴:“二哥,我就試試她的功法,沒想到她毫無察覺不說,還一掌就倒。”
“你……”
夏枯草忙制止還要為她討伐公道的子軒道:“好了,好了,這下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吧,哎呀,沒事啦,一掌而已,本來師父讓我參賽,我是做足了準備,一定要撐到接三掌才倒得,看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幸好臨時退縮了。”
趙云蹙起眉頭:“掌門首徒肩上責任重大,不可兒戲,也斷然沒有廢徒之說,小妹,你初入山時就沒有基本功,雖過了八年,比常人稍慢些也是正常,切莫心急,莫猜疑自己。
再說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能認掌門為師是你的福氣,你定然是與你的師父有機緣巧合,才可入選,只要不懈怠,一步一個腳印,假以時日,定有作為。”
夏枯草很受鼓舞,堅定的點點頭道:“大哥說的我記住了,你們放心,我定然不辜負師父的期待,假以時日,定追上各位大哥,下一次峰會,說不定你們的對手有可能是我哦,不要害怕啊……哈哈……”
子軒看著她頑強的笑容,莫名心疼,八年無所作為,定然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只是她嘴硬不說而已,這個女人就是有讓他心疼的本事。
云苓站在大豐臺上,遠遠地看著站在小云臺的那一群人,那個女子猶為顯眼,身旁圍著眾多男人,真是不知羞恥。
旁邊之人嫉妒的眼睛都發綠光,煽風點火道:“師父,她可真是好手段,在輕音臺如何我們尚且不知,可她下輕音臺不過幾個時辰,身邊已經縈繞數位男子,可見其本性是多么的放縱荒唐。”
云苓冷哼,眼睛微瞇,果然是不折手段之女子,那日輕音臺大呼小叫師兄未罰說明已成常態,冷泉之中不顧男女有別,乃大忌,剛剛又手執師兄衣角,師兄對此女子處處維護,足以表明她的不同尋常之處。
只是……云苓扭過頭來,看著秋樂,訓斥道:“言語要知輕重,師兄是我最敬重之人,你不可枉議他或者他的徒弟。”
秋樂忙跪在地上,惶恐的道:“弟子知錯了,弟子只是為師父打抱不平,論地位,師父乃是人中龍鳳,論長相,師父可謂仙子下凡,無暇山無人匹敵,只是……”
“夠了,秋樂,你潛心修煉即可,為師之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也輪不到你來可憐我,我與師兄青梅竹馬,這其中感情不是你們能體會的,切莫多語。”
秋樂咬著唇,眼眸低沉,默默道是,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只怪那夏枯草運氣太好,不過也不一定,陰沉著臉被呵斥下去了。
“小姐,你怎么了?”于文錦見秋樂憤懣不平,忙問道。
“還不是那小賤人,狗改不了吃屎,和一群男人有說有笑,明明師父眼中都在噴火,結果我添油加醋沒詆毀成,反被訓斥,該死的女人,若讓我遇見一定要她好看,搶了我的位置不說,還如此囂張。”秋樂一拳捶在樹干上。
說完夏枯草野貓似的的一挺胸,而后一撅屁股,無聲的控訴:“我到底哪里干癟?”
“唉?嘖嘖,沒想到二哥這一款如此招人喜愛!”
夏枯草哈哈大笑:“高冷?”這一笑臺上的人聽到了,扭過頭一看,大受鼓舞,本來要五十招才能戰敗的,硬是多撐了三十招完美逆襲,戰勝了地藏王師兄,臺下迷妹一陣陣尖叫歡呼聲,響徹云霄。
子軒收劍直奔夏枯草,滿臉歡喜,祁爭驚訝不已,連連恭喜,子軒卻對著夏枯草道:“你能來看我的比武,我很高興!”
“他不喜歡?”
“那是自然,我們二哥何其高冷,在新一代弟子中又是佼佼者,怎會被她們所迷惑?”
夏枯草瞪大眼眸,軒軒?身上雞皮疙瘩頓起,干癟四季豆?
祁爭大驚,忙搖頭,子軒一臉黑線:“我又不是神經病,怎會喜歡他這樣的。”
那三位女子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夏枯草,從頭到腳一點不放過,那眼神輕蔑又帶著羞辱:“干癟四季豆,軒軒,你怎么喜歡這樣的?”
祁爭立刻接收到信息,忙點頭:“是,是,誰在乎外表了,真善美才是標準。”
夏枯草這才笑了,拍了拍衣服道:“既然四哥也這么說我就相信了,反正我這輩子注定修仙也不會修仙侶,不在乎這些評價啦,唉?大哥呢,咱們去看大哥吧!”
子軒眼中的火焰逐漸熄滅,內心的溫度一降再降,她不會修仙侶,這是說給他聽的嗎?
“這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二哥老是拿我們做擋箭牌敷衍這些女人,我和趙云可是靶子,不勝其煩。”
夏枯草氣的翻白眼還未還嘴,子軒卻按捺不住指著夏枯草道:“我就喜歡干癟四季豆,你們以后離我遠一點。”
夏枯草終是忍無可忍,一腳踢在子軒腿上大罵:“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我哪里像四季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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