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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藥浴結束,樓曜感覺自己仿佛又死了一次,身心俱疲。
“吃點東西補充補充體力,然后好好睡一覺。”
胡青山吩咐下人將提前準備好的吃食端了進來。
樓曜:求求你們做個人吧。
在他看來,這師徒二人真是一樣惡劣,在他藥浴的時候在一旁大吃大喝就算了,他好不容易藥浴結束了,還只讓他吃清粥小菜。
從來沒有活得這么憋屈過。
“別多想了,讓你吃這些也是為你好,忍一忍就過去了,你想一想,等你好了,不是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的嗎。”
看著樓曜怨念的小眼神,言凌忍不住出聲安慰。
“你才想多了,我沒你那么注重口舌之欲。”
真的一點味道都沒有啊!
但是面子不能丟。
“行行行,你最棒,你加油。師父明天我想吃紅燒獅子頭,烤鴨,香酥肉……”
“可以,聽到了嗎小曜,記得吩咐廚房準備好。”
樓曜:我是聾子,我什么也聽不到。
“好的前輩,晚輩一會兒回去就吩咐。”他這只驕傲的小仙男,最終還是不得不向生活低頭。
言凌:小樣,跟她斗,分分鐘氣死你。
由于天色實在太晚了,胡青山不放心言凌一個人回家,便提出送她回去。
言凌一再保證自己不會有事,但是拗不過胡青山,沒辦法只得讓他送她回去。
然而,到家之后言凌發現自己家門已經從里面上鎖了。
言凌:她有一句p不知當講不當講,敢情她在她家存在感這么弱。
好想翻墻進去,可是當著師父的面,她的保持她的小仙女人設,不能翻,只好敲門。
隔了好半天言景秋才來開門,看到言凌的時候有一瞬間怔愣。
“小凌,你這么晚怎么跑外面去了。”
言凌:???看不出來她剛回來嗎?有這樣當人爹的嗎?
言凌現在深深覺得,她爹她娘是真愛,她跟她哥就是兩個意外。
“今天有事耽擱了,小凌兒回來得有點晚了,實在抱歉。”
“無事無事,麻煩您特地送她一趟了,進去坐會兒吧。”
其實她自己回來沒問題的,要真碰上了什么不長眼的人,也該擔心她是不是把人打壞了。
言景秋又在心里默默補充到。
“不麻煩,就不進去了,這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您慢走,一路當心。”
又目送著胡青山離開,父女二人才轉身進了院子。
“哼!”言凌什么都不想說,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回自己房里了。
言景秋摸了摸鼻子,好像他跟阿笙是有點忽視兒子女兒了,不過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也不用太過操心了吧。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不是一直說你爹娘很疼你很愛你嗎,怎么你這么晚沒回來他們都沒發現。”
已經消失多天的大丫又幽靈一般地出現了,此刻正掐著腰哈哈大笑。
“閉嘴吧你,關你什么事!”
言凌感覺自己好委屈,被她爹娘忽略就算了,還要被一只鬼嘲笑,明明這只鬼以前很乖巧的,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就不就不,你有本事來打我呀。”大丫仿佛笑得更囂張了。
“我不能打你我還不能不理你么。”早晚有一天找人把你超度了,讓你狂!
生氣!睡覺!
此時白家,白以安正在空間跟小飛豬算賬。
“所以,你之前說的我跟奶奶需要能量續命都是騙我的?”
“對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這不是怕你不愿意種地嘛。”
小飛豬也很心虛,果然事情敗露了還是它一不小心說漏嘴的。
可是它當時真的不敢說實話,萬一白以安不愿意種田,那它就沒有能量,說不定就真的消散了。
“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騙人才行?”
白以安是真的很討厭有人騙她,不管小飛豬當初是出于什么目的騙了她,她心里都覺得有點膈應。
“還有什么事騙了我?老實交代!”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發誓就這一件,我當時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的能量不足以支撐我找到下一個宿主,我真的是因為急需能量才騙你的。”
白以安:不想說話。
“而且,系統升級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啊,等級越高系統商城權限就越高,能兌換的東西會越來越多,同一件東西所需要的積分也會越來越少的。”
白以安:還是不想說話,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個渣男欺騙了感情。
看著白以安沉默的模樣,小飛豬有點慌。
宿主不會以后都不愿意種地了吧,那它怎么辦?它又不能主動脫離宿主去尋找新的宿主,難道它真的要“香消玉殞”了嗎?
統生艱難!都怪它,出廠之后都沒有好好地跟前輩們學習學習,就這樣興致勃勃地出來找宿主了。
它可能是唯一一個出廠就死的系統了吧。
“今天什么也不想種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我回去睡覺了。”
白以安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虧的很,這個系統就很雞肋。
雖然有個辣雞靈泉,這些天也確實改善了她們一家人的身體素質,但是只要吃好喝好,再多鍛煉,身體素質都不會差的吧。
而且白以安覺得沒有這個系統自己也能生活得很好,她又不是賺不到錢,只不過不少吃不少穿的她沒想著現在就去賺錢罷了。
所以,她到底要不要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系統搭上自己每天晚上那么多時間去辛勤勞作,她得好好想一想。
白以安這邊的情況言凌是不知道,此刻她是真的煩,大丫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明都不理她了,還自己一個人飄來飄去,并且笑個不停。
言凌只想把她扔出去,一刻都不想多收留她。
可是她又答應了地府工作人員讓大丫待在這里的,這些地府工作人員真不靠譜,這都多久了,還沒有消息。
再這樣下去,言凌怕她真的忍不住把這個神經病扔出去。
第二天,言凌又頂著兩只國寶眼。
“小凌兒你昨天晚上又干嘛去了?怎么又沒睡好嗎?”
胡青山很納悶,小徒弟這兩天是怎么了,要不要給開一點安神助眠的藥吃一吃。
“我沒事師父,就是晚上一直在做夢,夢到自己在扎針。”言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扯了個謊。
她總不能說有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在她耳邊各種吵吧,這種事情,怕是說出來也沒人會信吧。
然而胡青山聽在耳中卻覺得,自己徒弟是真真好學啊,一定得好好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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