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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一五二章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正文如下:
VIP第二部第一五二章

沙沙為了參加姐姐汪溪流的婚禮,特意提前一星期陪著父母去了廣州,建國夫婦白天要照料布匹商店,晚上要去歌廳,騰不出時間;建設夫婦剛從縣里調去沙鎮派出所,又要搬家又要熟悉新單位情況,更是無暇分身。兩兄弟托了該去的人情,又打了電話去祝賀,算是到了心意。

汪父的意思應該是全家老小都去廣州的,當年溪流第一次出嫁婚禮很寒酸,這次難得揚眉吐氣一番,娘家高賓怎么能錯過機會呢?何況女婿還算闊綽,多少能打發高賓點貴重禮物的。

沙沙確實不樂意建國建設跟著去,建國家里負擔重,精打細算慣了,建設純粹一摳門,拖家帶口的去廣州,大筆開銷還不是縣長夫人來負擔?反是勸汪父別介意,要體諒哥哥們的難處,汪父對沙沙的話還是蠻重視,也就沒再強求。沙沙是一定要帶旺旺去的,難得這么個機會到大城市見見世面。

四人乘飛機就到了廣州,見女兒的新家布置很貴氣,又是四室兩廳的大公寓,就很有面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婿帶了個脫油瓶,而魏暢在母親婚禮前夕,顯得悶悶不樂。

沙沙見姐姐家什么東西都要比自己家華麗精致,羨慕得不行,恨不得立即按姐姐家的布置,回南平把自家也重新修茸一番,不管姐姐婚禮在際,硬是拖著溪流陪她逛廣州地大商店。只是沒想到帶的一萬元人民幣在廣州居然買不了什么高檔貨,幾千的衣服幾千的皮鞋幾萬的鉆石首飾,更不提那些一大串零地奢侈品了,滿大街跑地都是進口高檔小車,把沙沙看得眼花繚亂。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這下才明白什么是真富貴什么是假有錢了。唉聲嘆氣之余,意興索然地買了點華而不實的禮物,準備回家送給同事朋友,倒是給黃秘書的愛人莫紅紅買了瓶法國巴黎香水,花掉了三千多。

旺旺確實玩得開心。有魏暢哥哥陪著。玩遍了廣州城里的兒童娛樂場。有點樂不思蜀了。

沙沙原計劃等姐姐婚禮后,還留在廣州多玩幾天,沒想六子來了電話。說旺旺干媽從海南飛春江,轉到南平辦事。要在家小住幾日,叫她聯系袁奇志,最好能親自去海南接袁總。沙沙聽六子說得熱切,本就心里早已芥蒂什么“奇順”公司了,再者她帶的錢花得差不多了,萬一手頭拮據,她丟不起臉,沙沙曉得那袁總是闊綽人。這么想著就拒絕去海南,而是提前回家。

沙沙回了春江就住進了縣棉麻公司地辦事處,電話聯系白利民,叫他派車來接。在辦事處沙沙才找回失落多日地優越感,辦事處地游主任以前陪慣了公司經理副經理們的堂客在春江購物,又有白經理的電話指示,就慫恿沙沙去逛街,省得在辦事處悶,其實包包里帶足了鈔票,介紹沙沙去這個服裝店走走、那個大商場轉轉,硬是逛得沙沙走不動了才回,前后花了六、七千。要換了從前,沙沙必定會很感激游主任,可惜在廣州開了眼界,沒覺得這些看似花哨實則便宜地衣物禮品有啥出彩,一大堆東西才六、七千,頂不上一條高檔皮帶!

晚上才去黃處長家走動,莫紅紅看在袁總的面子算是熱情地接待了沙沙,對沙沙能送出高級香水還是比較滿意,畢竟人家是縣級水平,能知道法國香水就已經很有見識了。

沙沙見高高在上地黃處莫處家也比不上姐姐溪流,心說有錢了比當官不得差,靠別人小送小塞的,怕也沒機會享受姐姐那樣的生活了,看來還得想辦法在南平多搞點來錢的生意,萬一六子的官場不順利,有了錢照樣安樂。兩人隨意聊著天,沙沙見莫紅紅的眼睛老瞟她脖子上的水鉆項鏈,心里就暗暗好笑,這項鏈酷似真的,不過也花了近千元,白金鏈的嘛,水鉆只是起裝飾作用。見莫紅紅脖子上只帶了根微型項鏈,那項鏈卻也做工精細,翠綠的墜子很是典雅,估計是真翡翠,就忙不迭地贊美道:“莫姐子,我才發現你的項鏈好漂亮喲,那墜子上的綠寶石肯定很歸吧?”

莫紅紅也是喜歡這微型項鏈別致,這才偶爾帶帶,見沙沙驚喜,就故意摸了摸項鏈,用很在意的口吻道:“沙沙,你真識貨呀,這是曉波去年陪劉書記去云南開會,專程去昆明最好的玉石店買的,上好緬甸玉呢。而且款式新潮,今年春江最流行,我取下來你看看。”

沙沙撫摩著那小翠綠,愛不釋手地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說:“哎呀,要去昆明買呀,太遠了。我太喜歡這項鏈了,莫姐子,要不我們換了帶啊,這是我姐姐替我買的,白金鏈子加碎鉆,高貴華麗,正配你的氣質、膚色呢。”

莫紅紅這微型項鏈才兩百來塊錢,不管沙沙那項鏈的鉆石是真是假,白金鏈子都要好幾百上千呢,何況她也確實喜歡碎鉆鑲嵌的款式,自然換得開心了,兩個人都心懷鬼胎地在鏡子里假笑,姐姐妹妹地叫得好親熱。臨出門,莫紅紅塞給沙沙一條“中華”煙,說是給楊陸順抽著。

回了南平,沙沙就盤問六子:“我說你那同學紆尊降貴地到我們這落后地方來,怎么著也該住縣招待所才好嘛,家里什么都不齊整,萬一得罪貴客就不好了。”

楊陸順說:“是袁總自己提出住咱們家的,她這次出資修路,顧書記把她當財神,自然對她的要求百依百順了。顧書記說了,袁總住咱家里,缺什么只管打報告。一切招待費用全部由公家報銷,我這幾天想好了,把隔壁那套房子好好收拾下,電器家具以及床上用品統統換掉。沙沙,你最會收拾屋。你拿主意。成套地家具電器就去縣招待所搬,不夠的直接到街上去

看到自家男人這么要緊別的女人,沙沙即便知道袁總對六子對這家的重要性,仍舊心里酸溜溜的,半開玩笑半當真地問:“喲。看你這么緊張。知道地是你奉命迎接縣里地貴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準備金屋藏嬌呢!也是,那袁總高貴漂亮。肯定是你們男人的夢中情人了。六子,反正旺旺挺喜歡他干媽。要不我干脆讓賢算了。”

楊陸順換以前心里還總有點牽掛,如今年紀大了看開了很多東西,本就把7、8年前那段出軌之情放下了,何況心言也取代了他心中女神的地位,更不想因為一段無緣的孽情招惹劉建新,聽出沙沙話里地醋意,哈哈笑道:“你以為你是英國女王,你讓賢,人家過慣了闊綽生活,怕是沒什么閑情謀你這個堂客位置喲。怎么,一向心氣高地汪溪沙也有自卑吃醋地時候?”

沙沙偷襲不成反招了戲弄,卻也看出六子表情自然沒啥漏洞,本想反唇相擊,可沒來由嘆息道:“唉,我憑什么吃醋喲,人家袁總有高干夫婿,不自卑都不行,從前沒出去見過世面,這趟算在廣州開了眼界了,真是有錢人的天堂啊,在我眼里,我姐家就算頂闊氣的,沒想姐姐家地條件在廣州僅僅算中等偏下,我看到那一幢幢富貴逼人的別墅,那一輛輛世界名車,我才知道我汪溪沙多么窮。六子,一萬塊錢在我們南平,是普通雙職工兩、三年地工資,在鄉下可以起個三間朝南的平房,可在廣州,卻買不起一套西裝,我不自卑成嗎?在我姐的婚禮上,來客都西裝筆挺,女人們都花枝招展,要不是我聽姐的話去租了套禮服,我都沒臉站在姐姐身邊,那場面硬是香港電影里才看得到......”

楊陸順沒什么心情聽她拜金,笑著說:“很好啊,說明國家的改革開放政策,確實讓部分人富裕起來了嘛,沙沙,莫去攀比,俗話說人比人、氣死人,你現在的條件,不知道縣里好多人都羨慕呢。對工作,我們要向高標準看齊,對生活,我們要與低標準比較,這樣人生才有動力,才不至于頹廢。哦,記得把客廳的電話分機也牽過去。”

沙沙癟了癟嘴不情愿地說:“反正是縣里招待,就叫郵電局新裝臺電話嘍。知道你不愿意說,我去向顧書記反映。”

關乎六子前途的大事,沙沙從來不敢怠慢,只是叫了燕子來幫手,叫人把隔壁套房的老舊家具電器全搬去了三樓,徹底清潔一次,才按照房子的布局,商量怎么擺設,反正縣招待所里成套家具都有,而且基本都是廣州那邊款式的橡木家具,參考她在廣州姐姐家的模式,換上了淡雅的窗簾,除掉了燈泡燈管,全換成了各式吊燈,衛生間也把蹲式便缸換成了坐式抽水馬桶,全部墻壁貼了亮白的瓷磚,專程叫人去春江買來沐浴熱水器。總之沙沙極大地發揮了想象力,把房間布置得充滿了家庭的味道。顧憲章來檢查的時候,立即眼前一亮,似乎是進了省里的豪華賓館。沙沙見顧書記滿意,就建議道:“顧書記要喜歡,我叫舒姐子也把家改成這樣?”顧憲章很是心動,但還是理智地拒絕了,開玩笑,家里搞得這么豪華,外面不定傳啥難聽話。沙沙見顧書記沒反應,就說:“顧書記,這里還缺一部電話機,本來我想把家里的電話牽過來,可又怕我那些牌友叫角的電話打擾袁總,所以還是新裝部比較好。”顧憲章馬上指示李奇光立即叫郵電局新裝臺電話,申明連國際長途業務都要開通,免得誤了袁總的大生意。

房間拾掇熨帖,袁奇志一行也到了南平縣,不過袁總直接住進了楊陸順家,而麥嘉誠則是住進了縣招待所,一切都按照袁、楊、顧商量的步驟進行著。

沙沙也被嚴令要保密,就覺得有點奇怪,來縣里出資修路是做善事。她也聽說過西平當年臺胞出資修學校修圖書館,都上了春江電視,為何袁總如此神秘呢?特別是袁總住進家里后,除了時不時打幾通電話,幾乎足不出門。實在悶了就去院子里走走。活動下筋骨而已,當然少不得麥嘉誠也深夜前來匯報進展。沙沙地任務自然是盡心陪好貴客,當然少不得問袁總為何行蹤要如此隱秘。

袁奇志怎么能直言呢,她掛念六子,卻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表露。有時她連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年比一年更思念那份刻骨銘心的愛。也許就是不能真正擁有才顯得彌足珍貴吧,她卻只能微笑著解釋:“沙沙,建新一向奉行低調行事。你也知道,他的身份比較敏感。不希望有人借機生事。我和建新的目的是完成對六子地承諾,答應修路就一定要修,只是不方便出面,借麥經理地手而已。何況麥經理本是南平人,富裕了回家鄉修橋補路是人之常情,即便輿論大了,驚動了省市領導,也只會表揚麥經理,而不會牽涉到建新,他得名,南平得利,我算完成朋友所托,這不就皆大歡喜了么。”

沙沙就言不由衷地感慨:“劉總真是一諾千金啊,為了朋友一句話,就拿五百萬為南平修路,我和六子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們。”

袁奇志悠悠一笑說:“投桃報李,當年要不是六子干爹救了建新的爺爺,哪會有建新的今天呢?說實在的,都說點滴之恩,當涌泉相報。建新總覺得為六子做得太少。沙沙,六子真的是個好人,換做其他人,少不得要為自己利益做打算,而六子卻是用在了為縣里做貢獻,叫我這惟利是圖地商人臉紅啊,但愿我那旺旺干兒子長大也有他爸爸那么善良就好了。”

沙沙心里暗罵六子太蠢,但嘴里說:“你也別這么夸他,我倒是真佩服你們地大方,五百萬就這么捐了出去,換成是我,比挖心還痛呢。”

袁奇志并不很喜歡沙沙,但她在商場多年打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地本事,那比誰都精通,笑道:“等你有錢了,就知道那些玩意不過是一組數字而已,生活不僅僅是賺錢,象六子,他的心思就在工作上,你呢,怕重心就落在持家教子了。”

再說市委領導得知有富商捐巨款為家鄉修路,非常重視,開會決定,讓王智泓親自去主持捐款儀式,以彰顯地方黨政的重視,同時上報省里,省里雖說很關注新事物新動向,但一致認為等真正落實了再大力宣傳較為穩妥。

顧憲章得知王市長將親自來主持捐款儀式,為了省去不必要地麻煩,特意去楊陸順家,與袁總麥嘉誠商量對策,儀式上是說捐贈,而實際上是投資分紅,這是有本質區別的。

麥嘉誠建議說:“袁總,我地意思是,暫時不與南平政府簽合同,五百萬暫時也不進南平財政的帳,而是等捐贈儀式結束后,再慢慢商談合作事宜。”

顧憲章也怕宣傳過頭,等上面知道是個謊言騙局,也怕脫不了干系:“袁總,我就是擔心如此大肆宣傳貴公司的善舉,肯定會樹個典型,這恰好符合小平同志改革的初衷啊。”

袁奇志微笑著說:“顧書記,南平縣稍加掩飾,不就蒙哄過去了么,這可關系到顧書記將來前途的問題,我想顧書記應該會有個決定的。”

顧憲章看了看楊陸順,有點尷尬地說:“袁總、麥經理,與貴公司簽合同,得政府出面,我和朱縣長在政見上有點分歧,怕老朱不肯保守秘密喲。”

麥嘉誠急于在袁總面前顯示才干,忙說:“顧書記,這兩天我跟朱縣長交談甚歡,私下感情不錯,我會好言相勸讓朱縣長答應我公司的要求。顧書記,反正這兩天你都沒什么跟我接觸,你干脆就假裝不知,我鼓動朱縣長里轉達我的投資意向,讓朱縣長勸你同意隱瞞捐款后面的真正意圖,不是更好么!”

見袁總滿臉微笑不置可否的神態,顧憲章心里歡喜得很,這樣自己就占了主動,讓老朱老求自己豈不是更妙。只是苦于不能太過直白表露私心,就瞟了看楊陸順幾眼。

楊陸順也覺得麥經理主意高明,見顧書記用眼神在示意自己,只好說:“麥經理,你要能說服朱縣長同意隱瞞真相。那是最好不過了。還請袁總麥經理理解我們基層干部地難處。”

麥嘉誠見袁總微微點頭,高興地保證:“那就請顧書記楊縣長放心,捐贈儀式還有三天才舉行,我現在就去見朱縣長,明天保證讓朱縣長去請顧書記同意隱瞞捐款變投資的事情。”

麥嘉誠回招待所后就帶著漂亮女秘書去找朱凡祖。見面后就擺出副談判的架勢:“朱縣長。馬上要進行捐贈儀式了。我的錢暫時沒到帳,不過請朱縣長放心,保證不會延誤公路施工的。而且我在海南地生意耽誤不得太多時間。今天接連收到消息,有人要出手兩塊緊俏地皮。這是多少錢地買賣啊?”轉頭看向女秘書,那女秘書停下筆說:“麥經理,公司財務部已經核算出了具體金額,一共是三千七百三十五萬整。”麥嘉誠聳聳肩膀說:“朱縣長,你也聽到了,三、四千萬的買賣。我得盡快趕回海南。”

朱凡祖顧不上麥經理什么事找他,只是問:“麥老板,你這次買了地皮,轉手該賺多少?難道也會翻倍??”

麥嘉誠哈哈笑起來,意氣風發地說:“應該差不多吧,當然得看下家是誰了,要是好朋友,總得有財大家一起發吧。朱縣長,你要是去海南投資,我就只加價二成轉給你,誰叫我們投緣呢。”

朱凡祖不動心是假,假意說:“麥老板真會開玩笑,我哪里有錢去倒藤地皮喲。”

麥嘉誠說:“朱縣長謙虛了,你個人沒有,可你縣里有啊,銀行貸款多得用不完,何不用來生財呢?我看朱縣長在南平威信很高,登高一呼,還怕搞不到幾千萬?要不朱縣長抽空和我一起去海南考察考察,形勢好就搞,覺得沒把握,算是兄弟我請朱縣長去海南旅游!”女秘書也幫腔說:“朱縣長,我們麥總最是好客,特別對家鄉人熱情,就當是旅游兼考察了,我給朱縣長做導游,好不好?”

朱凡祖老惦記著麥老板的話,年紀來了該是時候為子孫著想了,他估計自己政治前途是沒了,是得乘最后的機會發點小財,為將來的養老生活做點鋪墊,忙問:“麥總,你可別開我地玩笑喲,真等我帶人去了海南,你忙不贏沒時間理會,我豈不白跑?”

麥嘉誠一臉誠懇:“朱縣長,莫看我姓麥地發財了,那是幸虧黨地政策好,我不是那些有錢就不認人的爆發戶,不然我也不會回家鄉捐款修路了。你是南平的父母官,這兩天我也看出來你是個愛護人民群眾地好領導,南平財政困難,不是你這縣長沒想辦法,而是地理位置制約了南平的經濟發展。既然我有門路幫家鄉解決財政困難地辦法,我就寧愿自己不搞,也要幫家鄉人。我麥嘉誠把話撂在這里,如果朱縣長帶人去海南搞房地產,我不全力幫忙,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朱凡祖也是利欲熏心、利令智昏,反正只是牽個頭,銀行出錢,真要在海南炒地皮炒房產為南平財政賺了大錢,自己總要得點利益吧,虧了反正是銀行的,只看如何運作讓自己少沾點麻煩而已,就急忙問起進海南辦公司的相關問題。

這些事項麥嘉誠熟啊,見朱凡祖上了鉤,也就不厭其煩地有問必答,而且還解釋得非常詳細。朱凡祖連連點頭,恨不得立即用南平縣政府的名義開個公司,找縣里銀行貸上幾千萬的巨款去海南淘金。

麥嘉誠見火候差不多了,說:“朱縣長,既然我幫你找了條生財之路,我們在商就言商,商人嘛多少有點惟利是圖,我捐五百萬給南平修路,總還想有點回報,你說呢朱縣長?”

朱凡祖心態已經在商了,當然點頭說:“這個我理解,商人不圖利益,怎么積累資金發展更大的生意呢,你捐給南平五百萬,想在南平搞點什么生意,那你只管放心,一路綠燈,保證你在南平生意興隆。”

麥嘉誠搖搖頭說:“朱縣長,我還有什么生意能做到南平來呢?我的意思是,投資了就要有效益,即便沒效益,也不能虧本是吧,我想等南平公路修好后,享受這部分公路的養路費,多少總得有點,十年收回全部投資,應該算我不貪心吧?”

朱凡祖覺得一年五十萬不算什么,問題在于捐款與投資,那是兩碼事,何況現在還驚動了市委省里,萬一追究南平夸大亂報,很是擔心,正期期艾艾想拒絕。

麥嘉誠附在朱凡祖耳邊,如此這般一點撥,朱凡祖恍然大悟,連連說主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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